“唔……別鬧，困……”

顧飛英捉住的手，想把的手往別的地方引導，就聽到小聲嘟囔。

他上那火越燒越烈，翻把在下。

手也開始不安分，開始去解上服的扣子。

黑燈瞎火，又不老實地扭來扭去。

顧飛英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上的裳扣子解開。

手剛往前想進行下一步，就聽到嘟嘟囔囔地說，“顧飛英，我冷。”

一邊冷，一邊使勁往他懷里鉆。

反倒是顧飛英，聽到的嘟囔后，手上的作忽然僵住。

斷掉的理智也逐漸回歸。

低頭看著睡得正香的小人，對自己這麼信任。

可他呢？

趁睡著，就對做出這麼禽不如的事。

如果醒來，發現自己辜負了的信任，會不會對自己很失，很難過？

想到會用那種失，難過地眼神看著自己。

顧飛英就有種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的覺。

什麼禍，什麼蠢蠢的心思，全給他澆滅了。

“小壞蛋，別再我了。一次兩次，我早晚被你給玩壞。”顧飛英重新給扣上扣子，蓋好被子后報復似的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睡著的喬聽南似乎有所察覺，手抓了抓脖子。

顧飛英躺在床上，邊躺著他心心念念的小人。

還是他法律上認可的妻子。

可他什麼都不能做。

還有比他更慘的男人嗎？

更慘的是，這個小壞蛋都睡著了，還總往他懷里鉆。

一次兩次沒完沒了。

每次把他撥地氣翻涌，就翻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睡。

好不容易，他把那份心思下去，又來了。

反復好幾次，顧飛英都要懷疑，是不是沒睡著故意的？

要麼就是老天爺對他在明知道懷疑自己有問題的況下，故意用話引導誤會，給自己的懲罰？

他只能說，這現世報來得太快太突然。

這才是第一天。

以后日子還長著呢，他每天晚上都要這麼水深火熱的過嗎？

這樣痛并快樂著的日子，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半夜，顧飛英實在不住。

出去，洗了個冷水澡回來。

他這邊剛躺下，又上來。

八爪魚一樣手腳并用地纏在他上。

顧飛英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算了，他躺平了。

隨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大不了再去洗個冷水澡。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后半夜，好不容易，喬聽南老實了。

顧飛英也終于能靜下心睡覺。

夢里，他夢到了那晚。

把自己在床上，騎在自己上，對自己上下其手。

但跟那晚現實中不一樣的是，夢里，沒有停下來。

夢里，霸道地掉了自己上的服，對自己上下其手。

他也沒有躺平，而是相當配合。

兩人在那個房間里，把那件事做到了最后。

那一晚，他們很瘋狂。

沒有人打斷他們。

他們酣暢淋漓地度過了好的夜晚。

一次又一次。

他沉浸在那種滿足快樂中，無法自拔。

聽著摟著自己的脖子，一聲聲地喊自己哥哥。

看著被自己在下欺負地紅了眼眶。

弱又嫵，又迷人。

跟平日里的完全判若兩人。

讓他癡迷，讓他沉醉。

恨不得就這樣到天荒地老。

“啪！”突然，臉上挨了一掌，顧飛英被打醒。

睜開眼，他眼底還帶著茫然。

這是哪里？

對了，這是他家。

他們回村了。

所以，剛才是他在做夢？

夢境太真實，太好，他完全不想醒來。

但夢終究是夢，再好被打斷也只能作罷。

他小心翼翼地把打了自己掌，還留在自己臉上的手挪開。

打開柜子找到一條子換上，又把換下來的子悄悄藏在柜最深。

重新躺回床上的他，滿腦子都是夢里的畫面。

一幕幕，都那麼真實。

越想，他那把火就燒得越旺。

他的手悄悄在被子里起伏，腦子里想象著夢里把欺負地喊哥哥地畫面，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片刻后，他停下作，悄悄抓著的手往其他地方引導。

然后，就聽到他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作也很快結束。

完事后他小心翼翼幫把手干凈，確定沒留下任何奇怪的味道才放心。

這一晚，他睜眼到天亮。

天邊剛染上一抹亮，顧飛英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懷里抱著團東西，做賊似的去了河邊。

他得趁別人都還在睡覺，去河邊把昨晚弄臟的子給洗了。

喬聽南醒來，天已經大亮。

許是因為在火車上沒休息好，昨晚睡得特別沉。

今早起來神飽滿，就是總覺得手有點酸。

換上服，剛打開門，就看到顧飛英端著早飯過來。

“睡醒了？我把早飯放屋里，你洗漱好就來吃。”顧飛英看到就想到昨晚的事，莫名有點心虛，不敢面對。

喬聽南沒發現異常，跟他道了聲謝，去洗漱完就回屋吃早飯。

早飯很簡單，稀飯和半張餅，還有一小碟咸菜。

喬聽南在村里待過，知道村里的早飯基本上都這樣，也沒挑什麼，端起來就吃。

“給。”顧飛英突然變魔似的出個煮蛋，三兩下剝好殼遞給。

“哪來的？”喬聽南還驚訝。

別說是顧老娘給的，不信。

顧老娘是村里出了名的摳，哪天家老母下一顆蛋，都能去村里罵上半晌，非說有人了的蛋。

沒見昨天就因為喬聽南吃了一塊蛋，就引發一場家庭大戰。

會給顧飛英蛋，除非太打西邊出來。

“我藏的，吃吧，沒事兒。”他把蛋遞到邊，讓張。

喬聽南一手拿著餅，一手拿著筷子，正好騰不出手就張咬了口蛋。

很正常的行為，可顧飛英腦子里突然就冒出昨晚夢里用給他……

他心里那把火噌一下就燒起來，他結滾幾下，盯著殷紅的移不開視線。

“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喬聽南不知道自己就是吃了口蛋，他怎麼就變得怪怪的？

“沒事，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晚點回來。”顧飛英突然一下子站起來，耳通紅，逃命似的往外大步往外走。

“唉……”喬聽南本想喊住他。

可他聽到的聲音跑得更快。

喬聽南：……

是毒蛇猛嗎？

還是做了什麼可怕的事？

就是吃了個蛋而已。

至于把他嚇得都同手同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