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視頻聊天,手機里林曉的話,在座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一旁的司宛蕓聞言頓時高興道:“歆歆,你們的心意手機在國外賣的也這麼火嗎?我還以為只有在國很火呢!”
林曉聽到這邊司宛蕓的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歆姐,你邊有人啊?”
郝歆隨即道:“曉曉,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按量發貨,超了預定的定額就不接單。”
郝歆代完便掛了視頻,司宛蕓繼續問道:“你們工廠不是生產量很好嗎?怎麼有訂單都不接?”
郝歆看了一眼簡家母倆,只是淡淡道:“銷售策略而已。”
司宛蕓見郝歆不肯多說,也沒再多問,而是道:“沒事沒事,高興就好,想怎麼賣就怎麼賣,不高興不賣給他們都行。”
簡家母在一旁聽得極其不淡定,尤其簡語綺,心里已經驚出了一萬匹草泥馬。
于欣芳看著郝歆的眼神也變了模樣:“這心意手機是你們做的?”
郝歆點頭:“沒錯!所以下次買手機,可以直接找我,不要給外國人創收。”
于欣芳此刻只覺得臉有些疼,剛才還在人家面前嘚瑟,這打臉也來得太快了。
簡語綺怎麼也不相信郝歆是心意手機的老板,忍不住道:“心意手機真的是你的嗎?該不會是司軼的公司,你跟著蹭吧?”
尚司軼適時的開口:“你真的想錯了,是歆歆的公司,我跟著蹭而已。”
簡語綺沒想到那麼傲的一個尚司軼,如今為了郝歆能這般,這已經越來越不像是認識的那個尚司軼了。
“那產品研發總不可能是吧?還是一個大一新生,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請幾位專家研發出產品,也敢往自己臉上金。”
尚司軼繼續道:“其實真不想打擊你!是你一個勁兒的非要湊上來,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公司現在規模還很小,總共也就十幾個人,有些你也認識,董宇和林曉,他們都算。”
“這個公司從產品研發到,設計生產,都是郝歆牽頭帶著我們在做,當然在這里也不是皮子,研發里的主力軍就是。”
尚司軼的一番話,讓簡語綺怎麼也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初中還是個學渣,怎麼可能短時間長的這麼快!”
這個本來就不像是一幫大學生能做出來的事,而這個人竟然還是郝歆。
與其說簡語綺不敢相信,更多的是不相信。
一個大一新生,坐著這麼不可思議的事,而這個人還是最看不起的人。
這一頓飯,簡語綺和于欣芳再也沒敢多說什麼,一頓飯也吃得如同嚼蠟。
吃過飯,兩人便告辭了,簡語綺除了將那些帶回來護品給司宛蕓,三部手機直接拿走了。
人家都是在用高端機的人,誰還看得上這個低端機型?
簡直太可笑了!
郝歆和尚司軼吃完飯也下樓去了樓下,今天夏天說要回來,最近夏天也不會知道在忙什麼,很久沒回來過了。
兩人下樓沒多久夏天便回來了,郝歆也是有日子沒見過夏天了。
夏天似乎又高了一些,不過很瘦,原本就不胖的他,現在已經瘦得有些相了。
郝歆心頭一驚:“夏天,你最近經歷了什麼?怎麼會瘦這樣?”
夏天似乎很疲憊,出一個笑容:“歆姐,我前陣子去拍了一個電影,這才殺青,人要求瘦,為了迎合人。”
夏天在郝歆的心里就像是弟弟一樣,看著他這樣,心里也是一陣心疼。
“不要讓自己太辛苦了。”郝歆不知道能說什麼,就覺得說什麼都很空。
夏天點點頭:“好,我先回房間換服,這剛從劇組回來。”
夏天回了房間,郝歆看向尚司軼,將頭靠在他肩上:“我覺得夏天好可憐。”
尚司軼手在郝歆的額頭上彈了一個栗:“不要隨隨便便的去同別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誰都不會一帆風順。”
道理郝歆都懂,不過心里只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傷而已。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起來,尚司軼來了門,來的竟然是麥子。
郝歆站起,“麥子,你找夏天吧?他剛回來,進屋去洗澡了。”
麥子的臉有些著急,向夏天的房間看了看:“夏天還好吧?”
郝歆不知道麥子這個“還好吧”是問的什麼,只是道:“他好像累的樣子,說是剛從劇組回來,看他瘦了很多。”
麥子臉上的擔心依在,猶豫了一下,才道:“我聽我們班一起進組的同學說,夏天前幾天在劇組傷了,這兩天一直堅持帶傷拍戲,結束后也沒去醫院。”
郝歆聞言心頭一凜:“嚴重嗎?怎麼會傷?”
麥子解釋道:“他這次拍的是個軍旅片,在拍攝時被炮彈誤傷,聽我同學說傷的好像不輕,可是他就是不肯去醫院。”
郝歆聞言直接奔著夏天的房間走去,剛走兩步就被尚司軼攔下來:“你要干嘛?”
郝歆指了指夏天的房門:“去看看他啊,他傷了,沒聽麥子說嗎?”
尚司軼擰眉心:“他一個大男生,你一個生去干嘛,萬一他在洗澡,或者換服呢?”
郝歆被尚司軼一句話噎住了,實在是關心則。
尚司軼轉自己向夏天的房間走:“我去看看。”
郝歆轉,拿過醫藥箱,遞給尚司軼:“你看看他傷了哪兒,如果我方便的話,我去給他上藥。”
尚司軼接過醫藥箱:“你就別心了,有我在!我多也學過一些急救常識,雖然和你沒法比,可是理一些小傷口還是沒問題的。”
尚司軼隨即敲了敲夏天的房門,沒聽見回應,便兀自走進去。
郝歆轉頭就對上麥子一臉的擔憂,“麥子,放心吧,夏天應該自己有分寸,說不定傷的不重。”
麥子臉并沒有緩和:“歆姐,你就別安我了,他就喜歡逞能,哪里像你說的有分寸,肯定是怕去了醫院萬一被人拍到,曝出去惹麻煩。”
郝歆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如今夏天越來越火,最怕的就是那些記者新聞炒作。
尤其現在的他又十分的低調,可想而知不去醫院是在畏懼什麼。
“等尚司軼看過再說吧,實在不行咱們就是給他五花大綁也綁去醫院。”郝歆說完手拉住了麥子的手。
麥子看向郝歆,突然問道:“歆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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