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自然不知道白蟻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只知道此刻好難。
這才幾天,已經第二次被掐脖子了,真懷疑有一天會不會被掐死。
雙手的攥著白蟻的手,尚司軼一步上前,大力去拉扯白蟻的手。
白蟻這才放開郝歆,怒目瞪了兩人一眼,轉出去了。
郝歆大口的著氣,尚司軼憐惜的攬著郝歆,看向的脖頸。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沒護好你!”這一刻尚司軼十分懊惱,同樣的事在他面前發生第二次,他怎麼可能會不生自己的氣。
不過也不全怪尚司軼,那一刻他剛好背對著兩人,在理手頭的工作,也沒看見白蟻突然就變臉了。
郝歆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反正也快要回家了。”
尚司軼手郝歆的腦袋,將擁進懷里。
……
第二天,咒爺的檢指標終于正常了,咒爺的傷口的結痂也自然落了,算是愈合了。
郝歆再次找到白蟻:“咒爺如今的狀況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檢結果也一切正常,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白蟻自然明白郝歆說的什麼,手拿過郝歆最新檢查出來的檢報告,認真的看了一遍。
其實就算不看檢報告,也能看得出來,咒爺確實在轉好,他現在已經能吃飯了,食量也恢復到了最初,傷口也愈合的不錯,除了雙依舊沒有知覺,其他一切都在變好。
白蟻看完檢報告,放下來,抬眸再次對上郝歆的眼眸:“你就這麼著急走?”
郝歆點頭:“當然啊,我再不回去還錢,利息可是按天在漲的,我們這些天辛苦掙到錢又不夠還了,再說萬一又被潑油漆,丟人不說,還要重新刷。”
郝歆說得跟真的一樣,尚司軼在一旁看得都不訝異。
真是欠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啊!
白蟻雙手向后一背,沉聲道:“你們回去收拾一下,午飯后送你們離開。”
這麼痛快的嗎?
郝歆不有些意外,是完全沒料到會如此簡單的,總覺得一切都太容易了。
和尚司軼回到房間,轉頭看向尚司軼:“你不覺得有點奇怪?”
尚司軼點頭:“所以你說他說的離開是單純的送我們回家嗎?”
郝歆眉心一:“你的意思是我們……”
尚司軼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說他們到底發現沒發現?”
郝歆心里也吃不準,而且咒爺到底被誰下毒這件事一直沒有結果,這些事都是問號。
說道這里,尚司軼又問道:“還有,我們的任務到底算是完沒完?那些資料之后,也不知道資料有沒有更新,現在咒爺好了,我們本沒有機會再去。”
郝歆低聲道:“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我在那臺電腦里留下了點東西,就算是回去以后我們也可以隨時都能看。”
郝歆其實這幾天也可以查的,只不過心里一直提心吊膽,再加上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敢侵,等回去以后換單純的網上博弈了,那就什麼也不怕了。
尚司軼再一次對郝歆刮目相看,沒料到那天那麼短的時間里,竟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
“反正不管怎樣,我們就將計就計吧,不管能不能順利的出去,我們總要試一試。”
郝歆點頭,隨后開始收拾隨的行李。
午飯過后,他們一直在房間里等著白蟻的到來,如果他按時出現,就首先踏出了第一步。
可惜兩人坐等不見人,右等不見人,最終卻等來了外面的一陣混。
外面傳來一聲驚恐的驚呼聲,隨即就是一陣混。
兩人相視一眼,立刻跑到窗邊,可惜他們的角度什麼都看不見,只得冒著風險走出臺。
在臺上視野就清晰多了,下面的景一目了然。
在門口的位置,圍著一群人,他們紛紛對噴泉池里指指點點,大概是所有人都匯聚了過去,這一刻竟然也沒人來制止他們不能向外看。
隨后,兩人眼看著那些人從水池里撈出一尸,定睛看去,竟然是白蟻。
這簡直驚呆了郝歆和尚司軼,男難怪他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白蟻,原來人……已經出事了。
從那些人的反應可以看出來,白蟻應該已經死了。
郝歆不知道誰做的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能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兩人回頭看去,就看到二爺徑自走了進來。
郝歆和尚司軼趕忙回到房間里,帶著幾分懼意的看著二爺。
二爺冷眸掃了兩人一眼,最后定格在還沒關上的臺門。
郝歆趕忙解釋道:“二爺,我們只是被外面的靜嚇到了,看了一眼而已。”
二爺收回視線,又停在了沙發上兩人的背包上。
兩人來這里沒帶太多行李,只有兩換洗服,一人背了一個雙肩包。
郝歆又趕忙解釋道:“是,是白蟻,他讓我們收拾行李,說午飯后送我們離開。”
二爺沒理會郝歆,徑自走到臺門口,看著窗外,背對著兩人道:“白蟻他臥底多年,今天的結局是他應得。”
“臥底?”郝歆驚詫之余,更多的還是疑。
這個臥底到底是什麼意思?是那一方的臥底?好人?還是壞人?
二爺沒理會郝歆的問題,兀自道:“在咒爺邊的每一個人,不可能逃過咒爺的眼睛,一舉一,一點一滴,咒爺都是清清楚楚,白蟻的份咒爺心知肚明,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棋子,誰也別想逃離他的把控。”
郝歆不明白二爺為什麼要和他們說這些,可是顯然和們說這些的機并不單純。
難不是在點他們,咒爺他們已經知道他們做的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白蟻的死會不會是給他們的一個警鐘?
如果說咒爺真的早就發現白蟻的份,那麼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段手?
郝歆的心里極了,看了一眼尚司軼,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緒。
他們還能走出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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