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歐言,你別開玩笑,你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郝歆覺得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甚至覺得歐言是在惡作劇。
尚司軼更是一張臉鐵黑,這丫頭可告訴他,昨天頭疼,原來是和歐言在一起!
歐言很認真的看著郝歆,“我沒開玩笑,昨天提出打賭的人是你,輸了的人也是你!怎麼要兌現的時候,想賴賬?”
“我沒有要賴賬,可是你說……”
“朋友”三個字實在說不出口,而且這個搭檔又是什麼鬼?他們兩人能搭檔什麼?
“朋友,還是搭檔,你選。”歐言再次重復了一遍。
“不是,歐言,你這鬧的是哪出啊,我們這總共才是第三次見面吧?”
“那又如何?我們很談得來,這個不可否認,而且人和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是靠時間長短決定的。”
“我知道,可是……”
郝歆覺得自己有點,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明明昨天兩個人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突然變了這個樣子,難道歐言睡一宿覺,腦子出問題了?
就在郝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尚司軼終于忍不住發問:“所以,你昨天不是頭疼在家休息,而是和他在一起?”
郝歆這才想起邊的尚司軼,以及之前和他撒過的謊話,所以說這人真的不該撒謊。
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穿幫了。
“不是這樣的,我昨天只是晚上去看了一場GRI的演唱會,我們是在看演唱會時恰巧遇到的。”郝歆心虛極了,真不適合撒謊。
“那還真是夠巧。”尚司軼很難相信他們只是巧遇,郝歆顯然對他撒了謊,現在這家伙又跑來表白,讓他相信他們之間很單純,這有點可笑。
郝歆知道尚司軼誤會了,只覺得自己越說越錯,越描越黑!
“尚司軼,你相信我,我們真的是巧遇。”
“行吧,反正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昨天都過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說完,尚司軼帶著怒氣走了。
“尚司軼!”郝歆了他一聲,可他連頭都沒回,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所以,你是要選擇和我做搭檔嘍?”歐言笑著問道。
郝歆轉頭看向他,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搭檔?我們兩個有什麼可以搭檔的事?”
“那就是你要和你小男朋友分手,做我朋友?”
“小男朋友?誰...?你說尚司軼?他不是我男朋友!”郝歆不明白歐言這點什麼鴛鴦譜,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這不是重點,“不是,我們兩個怎麼可能做男朋友!你這太兒戲了吧?求你,別鬧了!”
郝歆在歐言上完全覺不到半點男之,就算的確很漂亮,可歐言也不是個會因為外貌而心的人。
“歐言,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歐言見好像似乎真的生氣了,索也不再逗,認真道:“我是真的有心和你搭檔!昨天你提到讓我幫你寫歌,我連夜寫了一首,你的嗓音條件很好,我覺得我們在音樂的契合度上也很搭,所以我是真心邀請你的!”
“我?別逗了!”郝歆沒對音樂過心,上次和他在廣場上唱得酣暢淋漓也只是對GRI的喜歡,并不是那種對音樂的熱。
“你就算是幫我,我們一起試試如何?”說著歐言從書包里拿出一沓譜曲和一個MP3,“你先別急著拒絕我,你先聽聽這個,再好好想想。”
郝歆拗不過他,接過東西,應付道:“我只是聽聽,并不是答應你。”
……
夜。
郝歆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這樣的日子很多,習以為常了,可今天卻格外的難耐。
尚司軼轉離開的背影就像帶著魔咒,一遍一遍的在眼前晃。
郝歆翻坐起來,打開臺燈,桌上的MP3和一沓曲譜映眼簾。
想了想還是拿了起來,帶上耳機……
一曲結束,雖然只是個小樣,還不夠,但郝歆還是被打了,這個曲子很確定在前世沒聽過,顯然就是歐言特意為寫的。
再拿起那沓曲譜,眼前的五線譜就像活了一般跳起來,順暢的在腦海里形了它的曲調……
這是郝歆第一次發現的“最強大腦”還有了這個能力。
不過也只是稍稍驚訝了一下,很快就沉浸在了寫詞的創作中。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寫,只覺得靈無法控制的迸發而出,讓迫不及待的想要記錄下來。
修修改改,折騰了一夜。
***
一大早郝歆進班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夜沒睡困頓得實在睜不開眼。
尚司軼走到座位前,看到這樣的一幕,眉心立刻蹙在了一起:“晚上沒睡覺嗎?”
已經睡意朦朧的郝歆,輕嚶了一聲,就沒了回音。
尚司軼的怒意瞬間沖上頭頂,“一個孩子,要自一些。”
郝歆幾乎是秒睡,尚司軼的話直接被屏蔽了,直接睡了過去,尚司軼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覺,很氣又無發泄。
前兩節是侯燁的課,他雖然意外郝歆會上課睡覺,但對于這樣一個什麼都會的學霸,也自然而然的縱容了,郝歆昏天暗地的睡了兩節課。
第三節是英語課,英語老師很喜歡郝歆,看到得意的學生在睡覺也沒發脾氣,正準備提醒一下的時候,作為英語課代表的林曉,站了起來:“老師,歆姐應該是生病了。”
英語老師聞言猶豫了一下,也便作罷,又放任睡了一節課。
第四節是育課,董宇是育課代表,主幫郝歆請了假。
直到第五節的語文課,沒人再敢給郝歆請假,不是語文課代表慫,而是全班人都知道,所有老師里唯獨就語文老師不喜歡郝歆。
林曉輕輕的推了推:“歆姐,別睡了,這節是語文課。”
郝歆睡得很沉,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林曉只得對尚司軼使了個眼,示意他醒郝歆,不料尚司軼卻扭過頭,完全不予理會。
語文老師凌厲的目掃了一下全班,最后停在郝歆的上,瞬間就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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