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賀司洲語氣慵懶。
“咋,把我當搖錢樹,我還要對你激涕零的唄?”晚紋不。
而聽到這話的賀司洲,卻是笑了出聲。
“傅彥之對你的心思,這下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你就沒想過真的跟了他?”
賀司洲這話出來,晚頓了一下,繼而睜開了雙眸。
那雙眸,寫滿了野心,還有嘲弄。
“跟了他?他頂多也就算是一個工人,一樣的,在他心里,我也只不過是個賤人而已,一個勾得他心舍不得毀了的賤人罷了。”
說得坦然直白,賀司洲倒是一怔。
似乎沒有想到晚能夠如此直接。
“可我看不好說,也許傅彥之對你是真格的。”
男人的直覺。
晚卻是不嗤的笑了出聲,“真格?傅彥之那種男人就算能真格又怎麼樣?我又不真格。”
就算傅彥之愿意,還不愿意真格呢!
男人能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這世界上,能靠得住的,除了自己還是自己。
“你可真夠絕的,不過我喜歡。”賀司洲笑了。
欣賞的眼神愈發明顯了,晚,總是能夠讓人如此的出乎意料。
“打住,別說我的,孟靜寧的事,對你沒影響吧?”晚睜開了雙眸,看向他。
賀司洲依舊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但晚知道,這男人,深著呢。
網上一丁點關于他的料,可都沒有。
這件事,他仿佛真就和大家一樣是局外人看戲一樣。
要知道,孟靜寧的事一出,所有孟靜寧曾經的金主可都被厲害的網友們給搜刮出來了。
愣是沒有人提到過一句賀司洲。
可見,賀司洲,不簡單。
不過也是,秦子川的表哥,又會是什麼善類?
賀司洲薄勾起,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怎麼?關心我?你這樣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得了吧,當我多。”晚撇了撇。
“別啊,你這人,不帶讓人開兩句玩笑的啊。”
晚起,兩個人就這樣并著站在臺,風吹來,炎熱的夏日,卻不覺熱。
“對我沒影響,逢場作戲罷了,我這人向來不會給別人留把柄,所以怎麼可能有人會懷疑到我上?還有啊,那個和顧修遠站一起的,黑連的人是你吧!”
賀司洲話落,對上晚的眸子。
人眸一片清亮,沒有否認,幾乎已經說明一切。
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同類。”
賀司洲和晚站在一起,又過了好一會,直到經紀人找來,才離開。
晚,大概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對他不興趣的人。
……
賀司洲都能夠直接認出照片上的人是晚,又何況是傅彥之。
只是一眼,傅彥之就認出了。
晚!
他就說,這段時間,是真夠囂張跋扈呢!
敢是真的傍上顧修遠了。
還讓孟靜寧給當了一回替死鬼,他就說怎麼好端端的大晚上,這晚不在劇組,竟然出現在別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