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蘭香被這突如其來一指,弄得自己好像眾矢之的,十分不自在地撇過臉。
明塵瀾倒是淡定,聲音冷了,
“是陪德去西口尋找名醫的,你回去吧,莫再無理取鬧!”
被明塵瀾這麼一說,柳冰蓮臉變得難看了。
接著,明塵瀾沒有再理會柳冰蓮,一眾人浩浩出發,明家人在后送行。
直到人走遠了,明家人都散了。
柳冰蓮站在原地,見著遠去的明塵瀾,心里頭很是失落。
這個男人,雖是的未婚夫,可為何就覺離很遠。
“柳小姐!”一聲柳小姐將喚回了神。
柳冰蓮回頭看去,一看是個小丫頭在自己,皺了眉頭,
“你我?”
喜兒笑瞇瞇走上前,“是,奴婢是在您。”
“你是明家的丫鬟?”柳冰蓮打量了一番。
喜兒笑著點頭,“我有個想要跟柳小姐說,不過再說之前,柳小姐得給我點好。”
柳冰蓮一聽,臉大變,“這個奴婢,真是好大膽!敢勒索本小姐!”
“關于四爺的,您不想知道嗎?”喜兒一雙眸子盈滿了厲。
喜兒隨著明德和傅蘭香這麼一走,一顆心都涼了,說好了讓嫁給德做妾,這個該死的傅蘭香,食言了!
喜兒氣不過,這才想著來告傅蘭香一狀!
“四爺的?他有什麼?”柳冰蓮一下子來了神。
喜兒湊上前,附在耳畔道,
“四爺和小早就勾搭在一起……”
喜兒的這一番話下來,柳冰蓮氣得臉都綠了,回柳府的路上,回想了過往很多事。
原來四爺和那個賤婦早就眉來眼去了。
柳冰蓮越想越氣,決定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出發,前往西口去找四爺,一定不能讓四爺和那個賤婦廝守一起。
四爺會被那個賤婦害得敗名裂的!
……
一列火車噴著白霧,往西邊進。
去西口需要先坐火車到沙曼城,再從沙曼城坐駱駝車進西口大漠。
火車上。
傅蘭香陪著明德在單獨的一截車廂里休息。
明德虛弱,本就不適合長途跋涉,剛剛吃過藥,躺在那里不彈。
“德,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過來,你等等。”
傅蘭香起,離開了車廂。
車廂外頭,一整截都是明家隨行的護衛和保鏢,而明塵瀾坐在那里,慢條斯理喝茶,依然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爺樣。
走出來,一雙眸子不經意就和他對視了一眼。
明塵瀾起,走了過去,溫的聲音,
“需要什麼嗎?“
“德應該是了,我去那邊車廂看看有什麼吃的買點。“
說完,傅蘭香繼續往別的車廂走去。
明塵瀾倒是沒有攔,這麼多明家的護衛保鏢在場,就算他再怎麼想要抱那個人,都會忍住。
他邁著長朝著明德里頭走去。
他走到明德跟前,拉了一張椅子,在他側坐下來。
明德睜開了雙目,看著眼前的明塵瀾,微微笑了,
“四叔,玫瑰花茶好喝嗎?“
明塵瀾眼睛流轉了一下,想了一下,笑了,
“剛才那杯玫瑰花茶是你帶來的?“
明德似笑非笑點頭,“特意為四叔帶的,就擔心這漫漫長路,四叔路上口,沒有花茶解。“
明塵瀾低頭輕笑,笑著笑著,一雙眼睛驟然變冷了,手掌一把擒住了明德的脖子,森冷的聲音,
“是你通知唐家?是你告訴唐朝盛北樓的?”
明德對上明塵瀾的眼睛,突然笑了,
“是,四叔先不仁,那我只能不義了。
“為了一個人?你陷我于死地,還真是我的好侄兒!“明塵瀾近乎咬牙切齒,氣得想要掐死眼前的明德。
明德眼中毫無畏懼,他早就看淡了生死。
“四叔這般急急忙忙離開云州城,跑去西口避難,是怕了唐家的勢力?不應該,四叔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欠下的債終歸要還。“
明塵瀾松開了明德的領,森冷發笑,
“我的確不怕!明家人會怕!“
明德輕笑著搖頭,
“此去西口長途跋涉,四叔也沒想讓我活著回到明家,對吧?“
明塵瀾低頭看著明德,沒有說話,轉要出門。
“你喜歡蘭香,對嗎?”明德又是開了口。
明塵瀾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不喜歡!”
“呵呵~~”明德再次笑了,笑得意味深長,“還好不喜歡,若真的喜歡,怕是命活不長了。”
明塵瀾劍眉蹙了,眼睛里澤流轉,似在思考什麼。
他猛然上前,“你這話什麼意思?”
明德抬頭看著他,“你喝的那杯玫瑰花茶,我讓阿六在里面下了蠱,子虛道長給我的,一種很有趣的蠱蟲。”
明塵瀾一聽,臉大駭,他知道子虛道長,那個妖道最擅長下蠱,做蠱!
“什麼是蠱?”他冷聲追問。
明德很耐心地解釋,
“用蘭香的鮮做蠱蟲,用你的生辰擺陣,用蘭香的生辰做蠱,你若不蘭香,這蠱蟲在你不會發揮任何作用。“
“可是一旦喜歡上蘭香,越來越上,那這蠱蟲對你來說就是致命毒藥。“
“你!“明塵瀾氣得臉黑沉了一片,手掌探西裝口袋側,出了一把黑的槍,正對著明德的腦門。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明德,你和你母親一樣狠毒辣!“
槍口正對著明德的腦門。
明塵瀾另一只手拉下槍上的保險。
“啊!“
一道驚聲落下。
傅蘭香正好走進來,嚇得手中的蔥油餅掉在了地上,震驚看著這一幕。
四爺手中舉著槍對著德。
這一聲驚聲,立刻引來了外面的人。
外面的保鏢護衛通通圍了過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四爺,您和德爺怎麼了這是?”
護衛隊長立刻上前問道。
明塵瀾緩緩放下手中的槍,眼中的澤冰冷凌厲,充滿了殺氣。
槍一放下。
明德突然開了口,
“蘭香,你站在四叔那邊做什麼?來我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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