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南苑,發現德剛剛起床。
“蘭香,你回來了?”明德拄著拐杖,微笑著走上前。
“嗯......你用過早膳了嗎?”傅蘭香看見眼前的明德,莫名到心虛。
“還沒,等你一起用早膳。”
話落,明德拉著傅蘭香的手,朝著膳廳走去。
膳廳里,明德夾了一塊桂花糕落的碟子里,笑著問道,“昨夜你一定辛苦急了,明家學堂的庫房那麼大,整理起來肯定很費勁。”
傅蘭香聽了,臉幾分不自在,低頭咬了一口桂花糕,含糊點頭,“嗯.....”
“對了,學堂那邊的庫房現在有擴建嗎?聽財叔說之前要擴建。”明德繼續問道。
傅蘭香一臉茫然,因為學堂的庫房只去了一次,都不記得幾間庫房。
“我......我也不清楚,我沒問。”
傅蘭香撒謊說道,連忙拿起桌上一顆水煮蛋,強裝著笑道,“德,給你剝一顆蛋吧。”
“好,我也給你剝一顆。”明德說完,連忙從桌上拿起一顆蛋,朝著傅蘭香笑著。
喜兒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哼了一聲,轉出門。
“對了,你今天還要去學堂嗎?”明德好奇追問道。
傅蘭香想著下馬車時候,阿炳幫忙轉代的話,微微點頭,
“我下午要去學堂。”
“正好,上午可以休息一下。”明德笑著說道。
傅蘭香看著笑容燦爛的明德,心愈發覺得愧疚,總覺得對不住他。
晌午用過午膳之后。
傅蘭香乘坐馬車出門,這經過大街上,隨意掀開馬車簾子,往外去。
這一眼便是看見了一道悉的影。
那不是四爺嗎?
看見四爺朝著一家茶樓走去,又是一位子朝著他走去,十分熱地和他說話,兩人并肩朝著茶樓里面走去。
還想要看些什麼,可是馬車已經跑遠了。
傅蘭香心里頭想著,剛才看見的那子,雖然沒看清面容,但是看段那也是婀娜多姿,聯想起在學堂里,柳冰蓮和容艷為了四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剛才那人不會也是四爺的紅知己吧?
那又算是四爺的什麼人?他的……
傅蘭香思緒凌,抱著一堆七八糟的想法,回到了學堂。
走進研香大廳,幾位師兄都在各自位置上研香,而容艷不知所蹤了。
這時候,傅蘭香突然想起剛才看見茶樓門口的子,看著背影好像是容艷師姐。
“小,這些草本放在這里了。”阿炳將兩籮筐的草本背了進來,放在傅蘭香位置上。
“謝謝~~”傅蘭香道了聲謝。
一旁的李錦繡湊過來,“咦~~蘭香,阿炳干嘛給你這麼多新鮮的植草本,而且這麼多漂亮的花花草草,阿炳是什麼時候去摘的。“
傅蘭香眼珠子轉了轉,心想著肯定不能說昨夜和四爺上山采摘,還留宿在木屋里。
“我也不清楚。”傅蘭香佯裝不知,故意反問,
“錦繡師姐,師傅平時帶你們上山采摘嗎?”
“師傅帶我們采摘?”李錦繡幾分好笑的表,“怎麼可能!師傅那麼忙!”
傅蘭香見著李錦繡一臉迷茫的反應,追問道,“那你們平時都是自己去山上采摘?”
“對啊,大師兄會組織大家一起外出采摘,石頭山呀!翠竹山,還有鮮花村,鮮花村都是花農種花,供給我們這些制香的人。”
傅蘭香聽了,微微點頭,原來如此……從竹簍里拿出一簇簇野水仙,開始浸泡。
李錦繡站在一旁看著,百無聊賴的,一邊扯著發,凝視著傅蘭香,笑了,
“蘭香~~我真覺得你長得很好看~~嫁給病秧子可惜了~~”
傅蘭香愣了一下,神幾分不自在,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錦繡師姐,你不忙嗎?不去研香嗎?”
李錦繡笑著搖頭,“距離月底還有二十日,師傅驗收新香水的日子還早著呢,我要懶。”
傅蘭香掃了一眼對面位置,那是榮艷的位置,想著剛才看見和四爺一起進茶樓的子,試探道,
“對了,榮艷師姐去哪里了?怎麼沒看見人?”
“呀~昨兒被柳冰蓮扇了一掌,說不定這會兒跑去找師傅撒呢~”李錦繡笑著嘲諷道。
傅蘭香一聽,驚訝了,“知道四爺在哪?”
李錦繡微微點頭,“榮艷可喜歡師傅了,師傅平時會在哪里做什麼,都一清二楚。”
傅蘭香聽見李錦繡這麼說,心愈發確認剛才茶樓看見的子,和四爺一起的子,真有可能是榮艷。
一想到四爺昨夜還在深山里輕薄自己,調戲自己,這一轉頭又是和自己徒弟在一起風花雪月。
傅蘭香心里頭似。
“哎~~話說咱師傅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子,怎麼擱誰他都拒絕,年紀那麼大還不娶妻,該不會真的如外面所說,有斷袖之癖吧?”
李錦繡轉向了傅蘭香,似好奇問。
傅蘭香聽了,神又一次不自在低頭,小聲道,“我也不了解。”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傅蘭香雖然每天都有來學堂學習研香,和師兄們一起學習,但是平時很看見四爺過來,偶爾看見他過來,他也是穿過研香大廳,直接去了后堂,然后關進書房里。
昨兒,難得四爺過來親自指導大家研香,然而讓傅蘭香奇怪的是,四爺沒有在位置上多做停留,也沒有親自指導自己調香,似乎自己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傅蘭香心莫名有點失落,尤其看見四爺教授坐在對面位置的榮艷,教了那麼久,榮艷笑容那麼燦爛,看得心有點難。
這一刻,傅蘭香也會懷疑前段日子是否在做夢?或許四爺從未對那樣過…..從未招惹自己,更加從未親吻過自己的腳。。。
心太過糾結!尤其看見四爺正兒八經站在那里,和徒弟談話時候,說話一板一眼,十分嚴肅的樣子,本不像每日夜里那般輕佻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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