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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禁慾影帝的黑月光憑實力洗白了》 第二百零六章 哀莫大於心死

「拜師學藝?」傅瑤扯了扯著臉問,「傅栗,你到底是怎樣發覺我的目的的?!」

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傅栗幽幽轉過,看著說:「傅瑤,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你媽忘恩負義多行不義,必自斃!其實,就算我不手,你以為你和你媽能好到哪兒去?拿到傅氏嗎?傅氏如果不是我傅氏祖祖輩輩的心,能有今天?你們就算是拿到了錢,也未必有那個命花啊!」

其實,這段時間傅栗也看出來了,前世就算是自己死了,爸爸落獄,公司落傅瑤和陸忠軒的手裏。

只怕是這兩個跳樑小丑也守不住公司,到時候被薄氏和傅恆池收購的可能大一些!

而這兩人一旦拿到錢,勢必要因為誰多誰,誰更應該拿多誰更應該拿而起齟齬、爭執。

到最後.....

以陸忠軒那個人的狠勁兒,只怕傅瑤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其實這也是為什麼傅栗對傅瑤只是趕出去並沒有下死手的原因。

這個人,看似聰明,實則蠢出天際,先是跟陸忠軒這樣的人在一起,後來又跟了薄祁義,沒一個好人!

能好到哪兒去?!

這樣想著,所以說出了剛剛那番話。

其實這話傅瑤又怎能不知?

怎麼敗家,從小到大看的清清楚楚。爸並非沒有錢,只是錢都被曾各種奢侈品各種跟人攀比花了!

後來家敗了,曾就又出去勾搭富二代,這才牽扯出了命案,的家算是徹底散了!

年,又何嘗幸福!

所以,面對傅栗的話,傅瑤激不已,紅著眼說:「那也比沒錢死強!你沒有我那個敗家的媽!也沒有我那樣蠢笨只會被人盤剝的爹!我要的,不過就是可以食無憂,過回我應該有的大小姐日子而已!我本來以為自己是有的!可是,直到我發現,你爸爸永遠是你爸爸!而我,永遠都是曾和傅明路的兒!我就發誓,一定要取代你!為傅氏真正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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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不可及!」傅栗毫沒有可憐的意思,只有嘲諷,「靠竊取他人的家庭和財富得來的份地位,你以為你會安然無憂?你能這樣得到,其他人同樣也可以這樣從你手上得到!你以為可以保你富貴多久?!」

傅瑤踉蹌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

如今看來,確實是一無是

的失敗,有跡可循,理所當然!

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將傅瑤最後一點自尊心打敗,怔怔地看著傅栗,好半天,忽然咧一笑道:「你不也是一樣?傅栗,你別以為你在跟我們的對抗中取勝過幾次就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你別忘了,還有大薄總!傅總也並沒有被判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來了!到時候......你以為可以逃得過他們的手掌心嗎!?」

傅栗綻然一笑道:「那你錯了,我之所以可以每一次都打敗你們,靠得是我的能力,而非運氣。傅總可以被送進去一次,就可以被送進去第二次,第三次!大薄總不是想綁架我嗎?兩次都沒功,你覺得第三次就可以功了?哦,對了,還有你媽,最近手腳也多的呢!你放心,我都派人盯著呢,哪個,也不會放過!」

傅瑤驚恐地看著傅栗。

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是什麼都知道!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之前那個傻白甜的傅栗,會變現在這樣殺伐決斷,讓人汗倒立的羅剎?!

很想知道答案。

但是,傅栗並沒有打算告訴這個低級綠茶。

智商低、商低還自我覺良好。

收拾就如同收拾了一隻螞蟻。

其實,對來說,當初趕出這對橡皮糖一樣的母才是最難的。後面本想放過們,讓們自生自滅的。

誰知道,這對母私心不改,讓當不聖母,非要做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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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當傅瑤的最後一條路被堵死以後,終於認識到自己到底是什麼貨了,臉上連菜都沒有了,倉皇地逃了!

哀莫大於心死。

傅瑤將這部戲拍完以後便宣佈退出娛樂圈,從此姓埋名,江湖不見其蹤。

後來陳雪輾轉才得知嫁給了一個小鎮青年。據說就是爸媽之前住的小鎮,那個男人就是他們家之前的鄰居。

傅瑤回到了小鎮,住在他們昔日的房子裏,那個男人跟從小玩過關係好,一來二去就對上眼,了婚,婚後很快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當然,這都是后話。

再說回傅瑤在拍完《沉星知我心》之後便退出娛樂圈的時候。

陳雪看著手機上推送的新聞,左看右看,終於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眼瞎,也沒看錯,真的是退圈了!

「我艸?傅瑤徹底意識到自己在這個行業里沒飯吃了?」陳雪一臉震驚地看著傅栗。

而對面洗手間正在洗臉的傅栗則彷彿早知會有今天一般,笑了笑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把路走死了,只能重來,很正常。」

「我去。阿栗,你這個報復的路數怎麼跟網上那些復仇網文不一樣啊?他們不是都搞得什麼前世仇人瘸瞎眼或者是死不瞑目之類的嗎?你這個怎麼變了洗心革面重新開始了?」

傅栗噗地一聲,把裏的水吐出來,樂了:「大家,那個是犯法的好嘛?!他們干犯法的事,我不能幹啊!你沒看傅恆池的案子到現在都僵持著呢!什麼人都保不出來?」

「嘖!你牛!」陳雪幫巾遞過去說,「你還別說,這樣比你搞死強。實際上,之前那個害人害己的傅瑤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重新開始的新傅瑤,跟你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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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栗接過巾一邊臉一邊說:「是啊。殺人誅心,最高明的手段便是先擊垮這個人心理上的最後一道防線,讓神徹底垮塌了,那樣,也就不用擔心又來害人。」

真的不會再出來害人了嗎?」陸琪從臥室走出來,拿著準備晾曬的服問。

傅栗走過來幫陸琪一起搬到臺,一邊跟晾曬服一邊說:「也沒機會了。現在我跟之間已經天壤之別,想害我,或者想回頭,只怕都沒有人會認了!」

「那曾呢?」陸琪問。

「曾?」傅栗笑了笑道,「一會兒我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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