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被陳河的拖鞋正好砸中了胳膊,連痛帶嚇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薄祁宸這邊雖然也有點排斥小池的接,但他更好奇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跟傅栗站在一起。
所以,他並沒有看小池,而是看著傅栗。
傅栗心裏頭對薄祁宸的那點子激加愧疚的心被剛剛的無厘頭一幕衝擊的差不多了,恢復了理智,走過來說:「他是我帶來的,祁宸哥,陳哥,我有事要跟祁宸哥講。」
薄祁宸看得出傅栗神中的認真,深深看了一眼后,點頭:「好,跟我回房間吧!」說完,就準備往回走。
傅栗在原地沒,而是想了一下,對著薄祁宸的背影說:「祁宸哥,我們出去一趟,車上說?」說完,看向陳河。
陳河腳上還穿著拖鞋,需要馬上回去拿鑰匙換鞋,於是點了點頭,馬上扭頭回了房間。
而薄祁宸本來打算出去找傅栗,所以此刻穿戴整齊,看起來就像是要赴宴的王子。
二人站在原地,都沒有說話,可是緒間的扭轉是對方無法忽略的。
尤其是薄祁宸,他可以得到傅栗對自己緒的變化,眼神中多了一探究。
這樣靜靜看著薄祁宸,傅栗的緒又一次漸漸泛起。
一時也沒法跟薄祁宸說重生這件事,稍一激,整個人窩進了薄祁宸的懷裏......
車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行駛。
陳河開車,小池坐在副駕駛上。
薄祁宸和傅栗則坐在後車座上。
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但大家都知道,馬上就要說的,是大事。
沉默了一陣后,陳河實在憋不住了,沉了片刻道:「那個.....傅栗啊,你要說的事兒,我、我也能聽....」
傅栗其實在想著怎麼說,沒想到讓陳河誤會在避諱著他了。
這讓傅栗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馬上說:「陳河哥,你是自己人,當然能聽。」
陳河笑了笑,其實心裏頭的。
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那種覺真的很奇妙。
要開始講了,薄祁宸那一刻忽然覺口滿滿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一樣。
他下意識出了手,正好傅栗的手也過來,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和小池.....是重生的。」說完這句話,傅栗頓時覺輕鬆了很多。
但是心底其實是忐忑的,所以下意識地,就看向了薄祁宸的眼。
但,讓沒想到的是,薄祁宸眼中並沒有毫的奇怪,相反,眼中還含著暖暖的,讓傅栗一下子心裏就踏實了很多。
而這時,小池也回過頭說:「是,薄總,我是重生的。是我找到了傅栗姐,跟說明了自己的份,因為我們在前世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而我正是您安排在傅栗姐邊照顧的,所以正巧知道您和傅栗姐你們兩個還有各自家庭那邊的事。的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找到傅明路!」
一提及傅明路,薄祁宸和陳河都紛紛看向了小池,眼神中流出一警惕。..
傅栗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
如果小池是騙子,那麼傅明路的行蹤就會暴了,到時候,只怕是傅明路會命堪憂。
所以,傅栗必須證明小池的清白。
「我可以證明小池絕對跟傅恆池沒有任何關係。他和我的信息點全都可以重合,並且他所知道的前世的事,都是後來發生的,只有我知道。所以,祁宸哥,陳河哥,你們可以相信他的話。」
陳河沒說話,薄祁宸倒是面和緩了許多,點點頭說:「好,你們要找傅明路做什麼?」
傅栗抿了抿道:「我們想要讓他告訴我們,傅恆池的下落!因為他是國外一黑勢力的頭目,更是殺害薄老爺子的兇手!未來,也是害得我們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
空氣再次陷寂靜。
過了大約兩分鐘,陳河開始咳嗽了一聲后,淡淡道:「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我們長話短說.....阿栗,我們相信你的話.....因為我們也在懷疑,傅恆池就是殺害薄老爺子的兇手!不瞞你說,為了這個案子,我一個國際刑警當了兩年多的經紀人,我容易嘛我......」
傅栗大吃一驚,傻傻看著平日裏逗比式樣的陳河,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吃這麼大一個瓜,險些讓有點兜不住!
今天是撕馬甲大會嗎?看誰撕得狠???
而薄祁宸此刻也證實道:「是,陳河是國際刑警,因為負責調查我爺爺的被綁架撕票案,特意假扮我的經紀人在我周圍進行調查。順便,也保護我。」
傅栗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看著陳河,嚴肅道:「重新認識一下吧,陳警,您好,我是傅栗!」
正在開車的陳河嚇得差點方向盤都沒扶住,急忙說:「哎別別別!我、我就是跟你們說一下我的份,算是投名狀吧,怎麼你們連態度都變了.....不是,你們都認為國際刑警都很嚴肅嗎?我們不啊,我就算是回警局也是這德行啊.....」
原本已經窒息的小池緩緩鬆了一口氣,醬紫的臉才稍緩,而傅栗則噗嗤笑出了聲,過後視鏡與陳河眨了一下眼。
「謝謝陳河哥,這麼信任我們!」傅栗笑道。
陳河這邊已經看見了療養院的屋頂了,左手轉圈拐了一個彎兒,上了上山的路。
傅栗繼續道:「我們先把傅明路知道的事全都問出來,但是難保傅恆池不再找第二個第三個傅明路,所以,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傅恆池的藏地,把他給警方,避免他再進行更多的非法活!」
「嗯,阿栗說的不錯,陳河哥,我們之前一直不清楚傅恆池到底是不是我爺爺慘死的幕後主使,現在已經確定了,那就可以開始審問傅明路了!」薄祁宸道。
陳河點頭:「好,就今天晚上吧,我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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