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劇院每天都有戲要排,排的容也不一樣,齊東烈並沒有想打聽什麼的意思,以他的江湖地位來說,也不用擔心他會泄什麼。
平安想了想,還是覺得李謙導演的電影更有挑戰一點兒,說道:「是一部關於校園霸凌的犯罪類型的片子,我在裏面扮演的角是為了查明妹妹死亡的真相,而臥底到學校的姐姐。」
「這樣啊!」
齊東烈想了想,也就是說這個角需要設計一些作,大多數是心戲,話劇都是外放的,誇張的,想找心戲不容易,但要是想找作多的倒是有。
他心中稍定,說道:「來,你跟我走吧,我大致了解了你的要求,盡量給你找一個合適的。」
他在前方帶路,直接來到了劇場舞臺,話劇院的演員們綵排的綵排,歇著的歇著。
「你在這等我一下,」齊東烈留下句話,自顧自走到前面跟一個穿著戲服的演員說著什麼。
平安好奇的看著在臺上,周圍其他的演員看到跟副院長一起來,都在猜測是不是又來了一個進修的。
「你看那邊那個姑娘,長的真好看啊!材也好,」幾個小夥子湊在一堆,看著平安,低聲討論著。
「你們男的有沒有譜了啊,見著個的就評頭論足的,丟不丟人就說。」旁邊有演員看不過去了,很不麗的翻了一個白眼。
「是是是,我們沒出息,哪有您老人家那麼優秀啊,往那一站都不分別的。」
「嘿,你小子跟我板是吧,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孩兒不滿意了,著自己的手掌,咯嘣咯嘣響。
男子組不說話了,一個個裝的跟個鵪鶉似的,生怕被魔頭單拎出去,孩兒翻了個白眼。
「德行!」
另一邊,齊東烈也談完了,他揮揮手讓平安過去,介紹道:「這是陶致遠陶老師,你就跟著他學習吧。」
平安點頭,鞠躬問好道:「陶老師好,我是平安,接下來的日子給您添麻煩了。」
陶致遠也不知道是不是格不好,很是冷淡的嗯了一聲,說道:「知道給我添麻煩了就老實點兒。」
......
平安:「???」
這是個什麼套路?
平安不解的看著他,齊東烈尷尬的笑了笑,打著圓場道:「陶老師是勉勵你呢,只是他這個人說話直,你別放在心上,但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這恐怕不是說話直吧,這是話題終結者啊!
但既然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平安就當自己聽不懂話了,老老實實的點頭,附和道:「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有點事兒,你就留下來好好跟著陶老師學習,」齊東烈又給陶致遠使了個眼,這才急匆匆的離開。
很快就到了陶致遠的戲份了,他上穿著戲服,就要上臺,平安低眉順眼的站在他旁邊,見他好像要走,連忙問道:「陶老師,您看我應該做點什麼?」
陶致遠很想回一句,要是連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就抓回家好了。但一想到齊東烈的囑咐,就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邦邦道:「話劇院演員上臺之前都要觀三年,你就先在臺下看著吧。」
平安聽話的哦了一聲,心道了,早這麼說不就完了,搞的好像被婆婆立規矩的小媳婦似的,這給累的。
陶致遠綵排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就瞥一眼,見一直認認真真的看著舞臺,時不時的還在記著什麼,對的印象好了不,還算是聽話。
平安並不是瞎看瞎記的,之前就琢磨過這個角到底該怎麼演繹,首先,這是一個為了妹妹復仇的姐姐,的心中要有仇恨,眼神一定要狠,但又不是時時刻刻都這麼狠,要學會控制。
其次,被霸凌的人,格一定不會很強,所以,要表現的和一點兒,溫一點兒,懦弱一點兒。
這又和前面的狠辣相反,所以,要設計一些獨屬於這個角的符號,可以是的作,也可以是不經意間的小習慣。
......
這一上午,關注的都是這樣的問題,陶致遠演的角是舊社會的地主老爺,為了表現地主的狠辣,他設計了很多小作。
比如說,地主大煙時的,大罵丫鬟時的猙獰,等等這些獨屬於那個人的特徵,能很快的帶領觀眾投其中,這就是一個好演員的魅力所在。
眼看著午休之間到了,平安連忙湊上前去遞水遞巾,排練廳里暖氣開的足,演員又要在臺上穿著厚厚的戲服,自然是熱的不行。
陶致遠瞥了一眼,說道:「你去吃飯吧,下午一點半開始。」
平安點點頭,目送著陶致遠離開,這才抱著的小本本,慢慢往外挪去,由於這段時間自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葉檸就被崔傲安排了一些其他的事。
平安還想著到底要怎麼解決午飯的問題,出去吃肯定不方便,一來一回的耗費的時間太長,那要不就...不吃了吧!
平安慢吞吞的找了個座位坐下,翻開自己記的筆記,開始琢磨著,另一邊,其他排練的演員也都三三兩兩的往外走,結伴去吃飯。
雖然很好奇平安為什麼不走,但也沒有過去閑聊的意思,他們話劇院最不缺的就是演員了。
所以,他們看著平安也沒有濾鏡,就是單純的看著長的好看的姑娘而已。
下午的安排跟上午一樣,陶致遠並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排練的,他排練的時候,平安就看著他,他休息的時候平安就去看別人是怎麼演戲的,他也不管。
於是,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平安就清了每個人扮演的角,並著重標註了特鮮明的角,都是些表作富的演員。
就這樣,平安開始了風雨無阻的觀學習,每天早上八點之前到,晚上六點多再離開。
剛開始大家還以為就是來鍍個金,也堅持不了幾天,可連續一個月的觀察,大家也都慢慢看出是真心來學習的,偶爾也會跟說幾句話。
無論是護養,還是家長里短,都能說幾句,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試問,誰不願意跟這樣漂亮又溫和的姑娘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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