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
此話的用意,不言而喻。
馮盎并不傻,當然知道這“蛇”指的是他,而“象”就是嶺南。
作為一名地頭蛇,能夠盤踞在嶺南榮華富貴,已經是皇帝的恩典了,竟然還敢貪心不足,想要吞下整個嶺南。
實在是不知好歹!
“在下不敢!”
馮盎連忙祈求解釋道:“在下原本只是打算將那封信拿給先生過目,哪知道……一時鬼迷了心竅。”
“行了,現在再說這些也沒有意義,等陛下的回復吧。”
韋安平擺了擺手,帶著眾人上了船,正準備離開之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來人,給馮總管表演一下那個……”
“哪個?”
馮盎在岸邊聽得一愣,完全沒聽懂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
韋安平微微一笑,率先從兜里掏出一支短火銃,瞄準了岸邊的一堆空桶。
下一刻,周圍的護衛、李恪、李晦,甚至包括公孫瑛等人,都同時掏出了自己的火銃,瞄準了韋安平所指的目標。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響聲響起。
岸邊的一排木桶,瞬間炸裂開來,無數木屑紛飛,嚇得周圍的圍觀群眾紛紛躲得遠遠的。
看到這一幕,馮盎同樣被嚇得夠嗆,差點沒有驚出聲。
眼前這一幕,可比當初李公掩在他們面前,表演火藥包炸的場景,還要恐怖多了。
畢竟,誰也想不到這樣強大的殺,竟然是從兜里就能隨便掏出來的。
而且使用的人,竟然不是武者,在韋安平這樣文弱之人的手里,一樣可以造致命的創傷。
最讓他害怕的是,開槍的人竟然還有不到十歲的孩子,以及看起來就弱的子!
這是何等恐怖!
如果當時他對韋安平手的話,說不定也會像眼前這些木桶一般,渾都是,無數鮮飆出……
想到這里,馮盎不打了個冷,再也生不起一反抗的念頭。
“馮總管,這番表演如何?”
打完了一槍之后,韋安平吹了吹有些發燙的槍管,笑的問道。
“這……這……很好!”
馮盎有些牙齒打,生怕對方指著他來一下,到時候那些木桶就是他的下場。
“好看吧?”韋安平又問。
“好……看!”馮盎聲道。
“那就好。”
韋安平笑了笑,將火銃收起,隨后揮了揮手:“那我們就先走一步,在廣州城再見了。”
“呃……再見。”
馮盎木然地揮了揮手,心里早已經麻木了。
“起航,出發!”
隨著水手的一聲大喊,載著韋安平一行人的大船,緩緩開出了漓江邊的碼頭,順著漓江一路往下游而去。
從桂林到廣州,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
倒不是他們不想走快一點,而是這條航道實在是太小了,走著走著就會慢下來,甚至有些地方過不去,等花錢雇傭當地人來拉纖。
最無奈的是,有時候甚至還雇不到人,因為當地人都去搞種植園去了。
到了最后,只好由李恪出面,用他蜀王的名義,征召了一批種植園里的昆侖奴來拉纖。
聽著昆侖奴們拉纖時,喊出的號子聲,韋安平不搖頭苦笑。
“沒想到,在這里竟然能驗到隋煬帝的風采!”
“咳咳,郎君慎言!”
一旁的李彩瑜聞言,連忙提醒了一句。
“啊,哦哦……”
韋安平這才猛然想起,李恪好像就是隋煬帝的外孫。
這覺……對味了!
呃,不對不對!
雖然隋煬帝不是東西,但他的外孫可不能學他,至在對待人民百姓這方面,不能學隋煬帝。
想到這里,韋安平直接朝旁邊的管事招了招手:“等下多給他們送點吃的,不要吝嗇。”
“是。”管事連忙點頭答應。
“別弄虛作假啊!”韋安平又提醒了一句。
聽到這話,管事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搖頭否認:“不敢不敢。”
吩咐完這件事,韋安平便帶著李彩瑜回到了船艙里。
最近一直在船上,也沒什麼好玩的,兩岸的風景早就在漓江那一段看夠了。
因此越發顯得無聊起來。
就這樣慢慢悠悠,靠著昆侖奴的拉纖,花費了一個半月之久,船隊終于抵達了廣州城下。
此時的廣州城,已經初規模,城高池深,城的居民已經多達十萬之數。
城外也有大量的農田和碼頭,來往船只不斷,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此時的廣州城碼頭,同樣有一群人在等候著他們,正是前來迎接的廣州府員。
領頭之人,還是老朋友。
“先生,好久不見啊!”
韋安平剛下了船,就聽到一個陌生又悉的聲音,他抬眼一看才發現竟然是一個好多年不見的人。
“馮立?”
“是我!先生,沒想到真的能在這里見到你!”
馮立激不已,一下子迎了過來,將他抱住。
對于馮立,韋安平還是很有印象的。
當初玄武門之變,就是馮立帶著太子府的親衛,殺到了秦王府門前,一刀就將李世民的親信敬君弘給斬了。
當時差點把韋安平給嚇尿了。
幸好他足夠沉著冷靜,直接靠著炮,將對方說服了。
事后,馮立也一直跟在他的邊,為了他的親衛。
再后來,兩人又一起參與了“長安城外一戰”。
炸死頡利可汗和一眾突厥貴族的火藥,還是馮立箭點燃的呢。
事后論功行賞,李世民不僅對馮立的過往既往不咎,還大加封賞,將他封到了外地為。
一開始好像是陳州刺史,后來又逐漸升了。
只是韋安平那段時間太忙,沒有一直關注,后來就逐漸忘掉了。
沒想到馮立竟然來到了廣州,而且看樣子職不低啊。
“多年不見,沒想到你竟然了大。”
松開懷抱之后,韋安平看著材高大的馮立,一時間慨不已。
因為對方穿的竟然也是大紅袍,同樣繡著白鶴補子。
這品級,恐怕不比馮盎低多啊。
“陛下恩賜,在下添為廣州都督,負責廣州的一應防衛事務。”馮立拱了拱手,略微自豪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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