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穩穩的握住沈煦的手腕:“你怎麼也這麼浮躁,現在更需要一個鎮定的你來支撐脆弱的神經。”
“到底發生了什麼?”沈煦眉頭鎖死。
邵言將他帶到病房門口,簡單敘述了一下他所知道的事經過。
“我剛剛已經看了監控,是護工帶著張芙下樓散步的,但是們走到監控盲區的時候,就追尋不到蹤影了。不過,嚴曉藝倒是自己直接下了地下車庫,然后我分析了一下,們很有可能是被這輛車接走的。”
邵言將手機遞給沈煦,播放了手機上的視頻,視頻是從監控錄像中截取的,視頻中,嚴曉藝捂著臉,慌的從電梯里跑進地下車庫,然后沒多久,一輛黑的越野車就從地庫里飛速的駛出了。
“你來之前,我已經幫你查過車牌號了,是套牌車。”邵言語帶抱歉:“我沒想到他們會從我的醫院突然把人帶走,抱歉。”
“只是,秦幺幺跟張芙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這麼張張芙?”邵言也有些疑了。
沈煦緩緩的搖搖頭。
護士已經幫忙給秦幺幺換了干爽的病號服。
本來就剛發過燒,冒還沒徹底好,現在整個人更是蒼白無力,一雙眼睛閉著。
沈煦的心鈍鈍的痛了一下,他本以為,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后,小兔子會很開心,他甚至已經安排好了晚餐和驚喜。
可現在看到秦幺幺這個樣子,他的眉頭鎖一個死結。
他坐在床邊,手探了探秦幺幺的額頭,一片冰涼。
而睡夢中的人,似乎很不安穩的翻了個,的握住了他的手。
邵言看著沈煦,言又止。
沈煦察覺到他的目,抬頭,目帶詢問。
“我總覺得,你送來的那對母,有些奇怪,不像是真的母,有些刻意了。”
“所以,我擅作主張,拿們兩個的樣本去驗了dna。”
邵言道:“只不過結果還沒出來,需要在等幾個小時。我也是本著醫學的態度,想等結果出來了再跟你說這件事的,如果我能早些說,多留個心眼,或許今天的事可以避免。”
沈煦眸淡淡:“不用算,我可以確定,張芙一定不是嚴曉藝的母親。”
“哦?你都查過了?”邵言神嚴肅的問道。
沈煦點點頭:“大概調查了一下,但沒什麼實質的進展。”
“你都沒查出實質的進展?看來這背后的水,很深啊。”邵言搖頭慨了一句。
“雖然沒有實質的進展,但有些事,大概還是知道一些的。”沈煦撥弄了一下秦幺幺的頭發,眼里閃過一很厲:“你這邊整棟樓的監控,都調出來給我看看吧。從幺幺進醫院開始的。”
邵言攤手,你來之前,我就大概看了一下,不知道哪個高手,把從這一層往上電梯外的監控全給黑了。”
“哦?”沈煦挑眉。
“不過呢,天臺上,我還有個攝像頭,跟整個監控系統不是一起的。那是醫院剛建的時候,裝在樓頂怕出什麼意外事故安裝的,除了我和數幾個東,都沒人知道那個攝像頭的存在。”邵言不不慢的說著。
“剛剛我靈一閃去看了看視頻容,還意想不到的。”
沈煦還沒說話,一個護士就敲了門走進來。
手里拿著個東西,表有些古怪的走到沈煦和邵言面前,攤開掌心:“邵院長,這個,是在秦小姐的服里找到的。”
護士的掌心里躺著的,正是秦幺幺那柄致的蝴蝶刀,上面約還殘留著一疑似跡的紅。
邵言不聲的接過來,溫和的笑道:“應該是秦小姐拍戲用的道,謝謝你了,先去忙吧。”
護士好像松了口氣,接了這種說法,點點頭,再次羨慕的看來一眼十指相扣的沈煦和病床上的秦幺幺,退了出去。
邵言把刀子遞給沈煦,道:“我倒是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還兇殘的。你要是看了監控,估計得跟我一樣驚訝。”
沈煦接過蝴蝶刀,在掌心梭了一下,總覺得秦幺幺心里藏了太多事,今天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來醫院找嚴曉藝的呢?
“監控呢?給我看看。”沈煦想到這里,提出要求來。
邵言一副“早就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拿出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遞給了沈煦。
沈煦點開,監控是剛好對著天臺門的方向,很快,他就看到了被推上天臺跌坐在地上的嚴曉藝,和英姿颯爽的秦幺幺。
那手蝴蝶刀耍的十分花哨好看,就像是在拍戲一樣。
視頻是沒有聲音的,但是明顯可以看出,秦幺幺的質問和嚴曉藝的心虛。
他知道他的小兔子,從來都不是溫順的,但的確如同邵言所說,天臺上的,的確有些“兇殘”。
當沈煦看到用蝴蝶刀劃破自己的手指尖的時候,立刻放下手機,仔細檢查了秦幺幺抓著他的雙手,果然,在左手中指上,看到一條細小的傷口,雖然已經沒有流了,但這傷口,絕對不像是被普通小刀子劃了一下那麼淺。
傷口已經微微發白,但卻很深。
沈煦立刻看向邵言:“為什麼沒有理傷口?”
邵言哭笑不得:“沈煦,你對這小丫頭也太關心則了吧?這傷口雖然有些深,但已經止了,也沒必要刻意去理,難道你想要我給一針才行嗎?”
雖然平時邵言是不茍言笑的型男醫生,但這一次,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冷笑話的景劇,劇中的沈煦抱著秦幺幺,舉著的手,聲嘶力竭的喊著:“邵院長,再不急救,幺幺的傷口,就要愈合了!”
他忍不住被自己的想象逗樂了。
沈煦不說話,只是不滿的看著邵言。
邵言舉手投降:“知道了知道了,我立刻拿碘酒來消毒,然后用無菌紗布給包上,并且給開一些消炎止痛的外用藥,和祛疤靈,保證,過兩天,這個傷口就愈合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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