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到陳希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撓了撓頭。張晨一直盯著他,等著他說出些什麼。
張晨還以為是關於「star」一些業務發展之類的問題,陳希礙於他的面兒,不敢說,所以連著催促了幾句。
等到陳希磕磕絆絆,說出他想說的之後,張晨和林秀秀都恨不得鑽地裏去。
「晨哥,我覺得我在這裏怪不好意思的,我要一直留在這裏,不把腦袋上的頭髮給剃再拋個發會兒電,不這樣都不好意思面對你們了,你看我坐在這多亮,我要不拿著些資料回我辦公室看?到時看完了,不是今天晚上反正要去你家裏吃飯嘛,到時候吃完飯再說!」
張晨換位思考一下,也有點替陳希尷尬,便揮揮手放他回自己辦公室辦公去了。
陳希一走,張晨以為沒多大事兒,轉頭就要繼續工作,林秀秀這時來了一句。
「老公,劉阿姨也回來了,我想著如果你明天還要來公司的話,我就待在家裏吧,我這樣好像真的有點不妥當的覺。」
張晨轉想也同意了,畢竟這種事換誰誰都有點尷尬,公司里也的確不是什麼談說的場所。
張晨答應之後,林秀秀就低著頭,不管他,看著文件。
要不是張晨看到林秀秀髮紅的耳,還真的以為,對陳希剛的那番話無於衷呢!
他不由得笑了兩下,不過腦袋裏還是想著,晚上吃飯的之後,一定要說兩下陳希。
看把他這薄臉皮的小媳婦給什麼樣了!
轉眼就下班了,下午期間孩子醒來了兩次,因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林秀秀當時出去了一小會兒。
兩個孩子看不到媽媽,哇哇直哭,們可不管張晨來哄,一點面子都不給們的老爸。
張晨實在耐不住,看著孩子哭的滿臉痛苦,他心疼的很,直接一手抱了一個,去找林秀秀。
在抱們的時候,張晨的傷口還被牽扯了一下,因為怕林秀秀擔心,他什麼都沒有說。
就如同往常一樣,不過話了許多,畢竟在坐車的時候,他就明顯覺到傷口應該出。
張晨一到家換完鞋子,還是強撐著說了幾句話,又找了一個借口,就去洗澡了。
去浴室里拿了滿滿一大包,把那些藥品都塞到了服里裹著。
張晨打算等下清理完傷口,到時候自己上點葯,把這件事無聲無息的給理完。
不過他沒想到,林秀秀剛剛看到他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打算等吃完飯好好盤問盤問他。
張晨在浴室磨蹭了好久,劉阿姨把飯菜什麼的都已經做好了,他們只等著他出來一起吃了。
張晨沒有想到換藥這麼難,因為傷口在左邊,他左手不好反,傷口需要用紗布來回裹著,不然的話包不穩。
等到他終於弄好了,這個澡也白洗了,上又出了一大汗,他也不知道這些汗,會不會讓傷口灌膿。
不過算算日子,再過兩天他就又要去換藥了,兩天應該沒什麼大事吧?他只能這麼安自己。
幾個人吃著飯,因為張晨前些天沒在家,陳希好久沒有吃到劉阿姨做的菜了,難免說了幾句欠的話。
「老婆,劉阿姨炒菜好吃吧?」
「嗯,這個茄盒我喜歡的,劉阿姨,你怎麼做的啊!」
劉阿姨笑著說:「這個東西說不清楚,到時候有空,我教你!」
「劉阿姨,你可要好好的教,我家雅雅基本上不會作飯,也多多包涵,不過脾氣好的很。」
張晨聽到這句話,就知道陳希要挨打,有這麼在別人面前揭媳婦短的嗎?
林秀秀說道:「陳希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在我們面前說一說還好,在別人面前說,指不定雅雅到時候又要別人編排。」
「就是就是,你看秀秀姐肯定都沒有被晨哥說過,你就不能學點好啊?」
許藝雅說完就直接手了,在陳希的腰間掐了一把,掐得他吃痛,慌忙的跳了起來,躲在了一旁。
一手著腰,一手看著許藝雅,說道:「老婆,我剛剛才誇了你,你怎麼就轉手就掐我!」
本來陳希跳起來,許藝雅一下就臉紅,知道他要說什麼,心裏存著些僥倖,偏偏他給說了出來。
許藝雅當下就在想,自己這樣做會不會讓張晨和林秀秀,覺得自己小心眼,脾氣不好,無理取鬧……
心裏想了千萬個形容人不好的形容詞,當時就後悔自己掐陳希了,要掐也應該回去的時候掐。
心裏一邊想著,一邊用眼睛的看著林秀秀和張晨,看一下他們有沒有,表現出對的不滿。
不過還好,這種小打小鬧在張晨他們看來,已常事,在座的都不好說話。
只有張晨才適合在這種場合說話,於是他就開口說道:「陳希別鬧了,吃完飯好好商量一下婚宴的事。
夫妻之間打打鬧鬧開個玩笑就算了,你現在還不走過來,估計等下晚上回家,你又得快樂一陣了。」
「你這是威脅!」
「行了,坐吧,我能威脅到你什麼?」
有了這茬張晨心裏也舒坦了,讓陳希今天下午冒然打擾,他和林秀秀眼神接,這下活該了。
本來他想了,陳希明明可以的拿著那些文件,然後悄悄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回到辦公室給他發個消息,知會一聲就好,非得要出一波聲刷個存在。
陳希現在只能喊冤枉,走的時候打個招呼。,這不是正常的嗎?怎麼能怪他沒眼力見。
不過好在之後這頓飯,吃的倒舒服的,他們飯後習慣的先休息一會兒,躺在沙發上誰都不想。
倒是許藝雅覺得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跟劉阿姨學怎麼做茄盒,心裏一直記著陳希喜歡吃。
許藝雅去了廚房,陳希完全沒任何錶示,像是一個缺了筋的蛤蟆,別人一子一下才一下。
張晨索就當了這子,使勁的了他兩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