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張夢雅去取熱水,巾的時候,看了一眼別墅外面,看著張晨的背影漸漸走遠,漸漸消失,心裏頓時又湧上了無盡的委屈。
剛才那句話,說的有點重。
這時候,張夢雅已然意識到這一點了,但是並沒有冒出追出去跟張晨道歉的念頭,而是很委屈的自言道:「哥哥,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好,但對於我來說,什麼是好,你真的明白嗎?你為什麼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場上考慮一下了……」
張夢雅的委屈,也是真委屈。
眼見張晨一個人默默的走了回來。
韓紫染跟林秀秀兩心裏有疑。
看張晨好像也沒傷,這就說明他應該是進到別墅裏面去了。
但是為什麼只有張晨自己出來了?
他妹妹呢?
「走吧,回去。」張晨說了一句。
眼見他緒低落,韓紫染便沒有多問,而且向著弟弟被綁架的事,所以直接啟車子。
但是坐在後座的林秀秀沒忍住。
「你妹妹……為什麼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
張晨看向車窗外說:「我跟說過,王平接近的目地,是為了我手裏的翡翠蟲珀,但是不相信,還以為那王平對是真,不僅如此,還覺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有問題。」
說到這裏,張晨自嘲似的笑了笑,「就好像之前我說林凱南象奪取林氏集團的產業,但你們就是不相信,畢竟你們是一家人,而我只是外人!」
「所以,真相究竟是怎麼樣,我也懶得說了,自己去發現吧!到時候後悔了,就會明白誰是真的關心,誰是別有目地。」
「張晨,對不起……」林秀秀一聽這話,怎麼能不明白,這是意有所指。
「秀秀!」張晨回頭看著林秀秀,平靜開口:「我不是說你,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當然,也請你相信,我也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旁邊的韓紫染不喜歡聽到這種話,所以打開了電臺。
電臺的聲音響起時,林秀秀還不覺得什麼,但是張晨在愣了一霎后,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然而,尷尬也只存在了一瞬,然後他就被電臺里播放的新聞給吸引了。
「今晨,原在海州警局局長任上任職近十年的白局長,被免去了一切職務,接隔離審查,回顧白局在海州任職的這十年,海州的社會治安明顯提升,犯罪率一年比一年低!」
「在今日之前,白局一直是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不久前本臺還收到了白局將要升遷的消息,但是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傳出被免除職務,接隔離審查了?」
「針對這一點,檢察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披案件的詳細,我們會持續關注……」
聽到這條新聞,張晨的臉瞬間就變了。
白局是白靈的父親,白三水的兒子,昨天公司開業的時候,他還親自來捧場了,而且當時他也親口承認了將要升遷的消息,可是僅僅只過去了一晚上,為什麼突然就被隔離審查了?
張晨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將電臺關閉了。
「怎麼了?」韓紫染問道。
「你沒有聽見嗎?白局被隔離審查了。」張晨一臉凝重,輕聲開口:「白局,就是白靈的父親。」
「什麼原因?」韓紫染立刻問道。
張晨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白靈的號碼。
「你爸究竟出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白靈嗓子有些啞,說:「他被人誣陷了,說是賄。」
「對方有證據?」張晨心裏當然不相信白局會做這種事。
但是,電話那天的白靈在沉默了片刻后,說:「人證證都有。」
「什麼!」張晨驚呼一聲,「人證證都有?」
「證人是爸爸當年在警校的一個同學,當年在警校的時候,他們關係很好,雖然畢業后聯繫的時間不多,但是畢竟沒有斷過,就是這個人舉報的,證據也是他拿出來的。」
「你了解這個人嗎?」
「我現在正在查他。」
「我絕對不相信白局會賄,這樣,你先調查著,我這裏也發生了一件急事,我先去理一下,等理好了,我去找你。」張晨鄭重的說道。
掛斷電話后,張晨終於明白了。
昨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
王平帶著自己的妹妹到郊外別墅。
秀才被暗算,重傷住院。
李樹手下的多家場子遭遇打砸。
韓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被綁架。
白局被隔離審查。
這些事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全都跟張晨有關係。
李樹代表的是海州的地區勢力。
韓家代表海州一部分商道。
白局是上方的力量。
他們原本都是張晨後的強大助力,他們全都在昨天「有道投資」公司開業的典禮上現了。
所有針對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本就是奔著張晨來的。
但是在海州,誰能有這個能量,同時對他們出手?
在聽到這個電臺新聞之前,張晨心裏其實已經有懷疑的目標。
那個被懷疑的人便是李洪。
李洪來了海州,這是鬼差無意中查探出來的報。
張晨自問本沒有見過李洪,兩人之間也本沒有仇,所以李洪來到海州,張晨自然覺得是為了李樹而來。
這也是張晨之前不敢肯定,那幕後之手,究竟是奔著李樹去的還是奔著自己來的。
但是現在把這些事聯繫在一起想,出了事的這幾家之間,本沒有什麼際,能夠將幾家聯繫在一起的人,只有自己。
所以,基於這一點,那幕後之手,自然也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那幕後之手,到底是不是李洪,這一點,張晨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所以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不對,滇王金印!」張晨背靠在椅背上,心裏想著,「李洪想要分滇王寶藏一杯羹,所以他也有可能是出於這個目地,才會對我出手,畢竟滇王金印是我找出來的,而滇王金印裏面藏著的地圖,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拿到的。」
當年,末代滇王為了引蒙古人上鈎,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這滇王金印,又豈是那麼容易能夠開啟!
「不過,他如果只是想讓我幫他破解滇王金印最後的,就設下這麼大的局,未免有些太過了吧?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但這對於我來說是個機會,大危機伴隨大機遇。」
想起王浩王平兩人,這兩人及了張晨的底線。
所以在張晨心裏,早就明確了要報復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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