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我還記得!”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應該有懷疑的人吧?”
厲司丞之後的這句話,直接將黃導給砸懵了。
“厲總,您什麽意思?是覺得這件事是人為?”
“我剛剛看到不人在你的房間裏,應該都是道組的。”
黃導一張臉上清楚的寫著“震驚”兩個字。
“在來這裏之前,我已經調查了道組的所有人。”
“厲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事發後,我調查了很長時間,但沒有任何線索。您能力極強,一定已經查到了什麽吧?”
“邱麗麗。”
“不可能的!”黃導想都沒想的回答。
若非厲司丞了解黃導是個正直剛正的人,就單純憑借著他對邱麗麗的這份不假思索的維護,就已經激怒了厲司丞,甚至他會去懷疑黃導跟邱麗麗之間是不是有什麽。
“怎麽就不可能?畢竟人心隔肚皮!”
“厲總,之前選角試戲的時候,雖然邱麗麗跟婷雨都試了紅若這個角,但我跟邱麗麗也算是合作了多次,了解的人品,很敬業,風評也一直很好。”
“但是,們之間有利益衝突!在我看來,但凡有利益衝突,就值得懷疑。”
“厲總,您這隻是猜測。”
“黃導。”厲司丞了手指,“你這麽維護邱麗麗,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麽。”
黃導被氣得一張臉忽青忽白,“厲總,您不能這樣空口無憑,僅靠著猜測就否認一個人,懷疑一個人!在沒有查清楚一切之前,我不偏幫,也不隨意就斷言。”m.X520xs.Com
“很好!”厲司丞的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到時候,希黃導能夠早作打算。”
丟了一句冷冰冰的話語後,厲司丞抬步便走。
黃導目送著他漸行漸遠,一顆心越來越沉。
道組的人開了門,問:“黃導,雖然隨便懷疑人是不對的,但是吧,我覺得厲總的懷疑也不是全無道理!”
不是有句話做當局者迷嗎?
事發後,黃導將他們這些人到房間裏,反反複複都在問這件事,他們都是跟著黃導的老人了,怎麽可能會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厲司丞直接去了劇組的事發地。
黑夜之中,四周靜悄悄的。
他找到了威亞,戴著手套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並沒有任何問題,完全沒有被人為割斷的痕跡。
如果真的是邱麗麗在背後策劃,那這個邱麗麗還真的是心思夠深沉的。
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耳中,厲司丞偏眸看去。
邱麗麗一臉驚訝:“厲總,你怎麽在這裏?”
厲司丞眸漆黑的鎖著那張坦然的臉。
“這句話應該我問邱小姐吧?”
邱麗麗的心裏湧上一巨大的喜悅。
厲司丞竟然認識!
攥著手電筒的手越來越,腔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
“雖然所有人都說婷雨從威亞上掉下來是意外,不過,我怎麽想都覺得這道組畢竟是黃導用的,應該不能出現這種意外。”
“哦?”
僅有的一個字,意味不明。
邱麗麗的心“咯噔”一下,盯著厲司丞的眼睛,繼續小心翼翼的說下去:“厲總,我就是想要過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點什麽線索。”
“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是意外,隻有邱小姐覺得是人為呢?”
在厲司丞看來,隻怕邱麗麗深夜來這裏,就是想要抹掉什麽線索的。
隻不過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他竟然會在這裏。
被厲司丞這樣沉冷的目鎖著,邱麗麗覺呼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厲總,我平時腦大,也就是心來!”
厲司丞削薄的角揚起,“嗯。”
邱麗麗的心越發不安,總覺得厲司丞好像懷疑了什麽。
“厲總莫不是也懷疑這不是意外?”
厲司丞沒有回答,隻是繼續盯著威亞的鋼筋繩。
“這繩子是鋼筋材質,如果真的是人為割斷的,肯定有割斷的痕跡。”
“我剛剛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可能真的是吊威亞的鬆了吧。”
厲司丞眸晦暗不明,“看起來邱小姐真的想了很多。”
邱麗麗僵的扯出一抹笑,“還好吧。”
他一直觀察著邱麗麗的一舉一,並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便說道:“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
邱麗麗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隻覺得厲司丞的氣場真的是太強大了,讓時刻都要提著一顆心。
此刻聽到厲司丞這樣說,艱難的扯出一抹笑:“那厲總晚安。”
厲司丞又道:“畢竟是晚上了,我送你回去。”
“這樣好嗎?萬一要是被狗仔拍到的話,會非常麻煩的。”
“沒事,我不允許,他們是不敢發表的。”
邱麗麗越發想要勾搭上厲司丞,卻又有些害怕他。
揣著這樣複雜的心理,他們一路回到了酒店。
厲司丞回到頂層,開了電腦,迅速的就侵了邱麗麗的手機。
的手機幹幹淨淨,沒有任何一點異常。
元道:“爸,你剛剛去事發現場了?”
“跟黃導聊了幾句後,我確實去了事發地點,並且,遇到了邱麗麗。”
元的眉心狠狠的一折,“要是不心虛,怎麽可能會去事發現場?”
“或許是因為有我在,全程表現的都坦然的。”
“爸,你別忘了可是演員啊,尤其還是反派專業戶。”
“所以,我在事發現場裝了一個針孔攝像機。”
元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厲司丞瞇了瞇眼睛,說:“我剛剛侵了邱麗麗的手機,並沒有發現什麽。”
“的經紀人娟姐呢?而且,邱麗麗這麽謹慎的人,反應這麽迅敏,肯定不可能用自己原來的手機,一旦被抓住了把柄,那就是一件非常麻煩,不利於自己的事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能夠在的房間裏裝上監聽裝置的話,倒是方便多了。”
“爸,這個好辦。”元非常篤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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