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給你授權,是要過去一趟嗎?”
李二旦發現,市場經濟下的邏輯,似乎只要有錢,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哪怕是李二旦暫時沒有考慮過的問題,李信也都替他想到了,比如公司門面都給他推薦了好幾家不同位置和大小的。
按理說這應該歸房產中介管,李二旦是沒想到他個會計事務所也有渠道。
甚至將來公司的閑置資金該買個什麼樣的理財產品,李信也都考慮到了……
【不需要,這是一份授權書的模板,您抄寫一下,填好簽個字,拿著份證讓您夫人拍個照發過來就行。】
李信怕打字太慢,又害怕李二旦沒那個耐煩心聽語音,于是直接將語音轉文字之后的截圖和授權書的圖片發了過來。
“一定要抄嗎?不能打印嗎?”
李二旦疑問道。
對方明顯愣了幾秒,鎮上沒有打印店,甚至縣里的打印店都要去學校周邊去找,居民區是找不到哪家商戶有打印機的。
“當然可以!我這不是怕您周邊沒有打印店嘛,手寫也是可以的。”
“哦!我家有打印機!你直接發個文檔過來吧!”,李二旦慶幸一笑,曾艷君都把紙筆遞過來了,還好自己問了一下。
雖然不是兩三頁的那種,但罰抄是他最大的噩夢!
貴族啊!
絕對的貴族!
老人都說富不過三代,于是大家就誤以為財富在三代之后就一定會敗。
其實并不是這樣,因為這句話后面其實還沒完。
完整的句子是富不過三代,過三代則為貴,富過五代則為世家,貴指的就是貴族。
李信的心中在怒號,這年頭家里有花瓶古董,已經并不罕見,但要是能擺上一臺打印機的。
那他們家除了非富即貴,還得用上書香門第來夸贊了。
家里的打印機能有什麼用,無非是給孩子打印一些學習資料,能把孩子教育注重到這種程度的,那就絕不是一般暴發戶所能為的。
這也無形中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測。
這個客戶是有備而來!
“小君,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李二旦扭著子,微笑著說道。
“你說!”
曾艷君一邊調試打印機和啟電腦,一邊應道。
“我想把公司寄在你的名下!”
李二旦猶豫的說道。
“當然可以啊!”
曾艷君沒有毫猶豫,一口答應道。
“為什麼?”
這下子倒到李二旦不果斷了,對方答應的實在太痛快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這就像華爾街之狼的小李子買游創業,游價格三十萬金,而小李子砸鍋賣鐵才湊齊了26萬金。
所以他就不好意思的去找賣船人說明了況,在他的期待中,兩人經過一番磨皮子,他功將價格到27萬金左右。
結果,事卻沒按照他預料中的發生,賣方聽了他的話,一口氣26萬金。
這作瞬間把小李子整不自信了。
不是懷疑游有問題,就是懷疑自己買貴了。
李二旦現在就是這麼個況,他本想著讓曾艷君當公司負責人,是想著自己本就不懂什麼管理。
而且這樣他做起事來也沒那麼顯眼,只要在背后默默提供資金,做個甩手掌柜,有錢拿就行。
畢竟完系統的任務比起經商更加重要。
但是負責人是要擔法律責任的,所以他跟曾艷君用的也是商量的語氣,可沒想到曾艷君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在想什麼呢?”
曾艷君已經打印好了兩張授權書,同時打趣道,“注冊公司本來就必須要兩個人,一個是法人、一個監事,二旦哥,你除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啊!這樣的嗎?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李二旦撓了撓頭發,尷尬的都快在腦袋上筑造出了一個鳥巢。
“你不知道好多人喜歡用老婆的名字注冊公司的原因嗎?他們就沒想過老婆是法人風險很高嗎?”
曾艷君看著李二旦問道,還不知道自己被李二旦老婆喊多了,已經不知不覺中將自己代了妻子這一角。
“難道不是因為老板在外面,公司出事了,才能方便撈人嗎?老板都進去了,誰來救公司呢?”
李二旦哈哈一笑。
曾艷君翻了翻白眼,“你的想象力可真富,不去寫小說可惜了。”
“那是由于年輕人創業的時候沒有其他的創業伙伴,很多都是夫妻,一個當法人、一個當監事,這個也是現在很多常見的家族式的企業模式。”
“哈哈!是這樣啊!又漲知識了!您老別總這樣直接,不然顯得我好沒見識!”
李二旦不好意思地接過曾艷君打印好的授權書。
曾艷君笑著把手機放到茶幾上,“不過呢,你這個想法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們應該從長遠來考慮,這是一件大好事,但是我覺得不能只顧眼前,應該從未來的方向看問題。“
“嗯哼!“
李二旦笑了笑,“你這個話說的有點高深莫測的覺,你是不是還打算讓我們的兒子接管公司?“
末了,怕曾艷君生氣,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哼!誰要和你生孩子?你敢再說我就生氣了!”
曾艷君氣呼呼的說道:“我是想問你怎麼打算把公司經營長久!”
“哈哈哈~~~“
“可是我不會啊!不會生孩子,也不會管理公司!”
李二旦笑嘻嘻地挨到旁。
“嗯,其實我想讓你來幫我管理公司,也就是法人,畢竟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錢的事也不用你心。”
“你這麼相信我?”
曾艷君看著李二旦這副賤兮兮的表,頓時明白自己問這句話是多麼多余。
直視著李二旦的眼睛,想看到他眼神中的閃躲和猶豫。
但,“失”了!
“寧愿我負天下,不休見卿負我!”
李二旦真誠地看著曾艷君的眼睛念道。
“哈哈哈!”,這下到曾艷君笑起來了。
“喂!你干嘛笑得這麼詐?”
李二旦突然退后,一本正經的問道。
“二旦哥,這次又是你輸了!”
曾艷君雙手叉腰,頤指氣使的說道。
“你和我說話現在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你提前亮出了底牌就失去了和我平等相的機會,你給了我傷害你的權利,我可以利用你對我的,肆意揮霍你的一切,你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
李二旦一下子陷了沉默,這話說的好扎心,自己好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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