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時刻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雖然不待見我,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會幫我。
誰讓他正直善良又勇敢,有有為青年的所有優良品質呢?
于是我就把電話打給了梁歌,打他的電話很艱難,特別是我。
他不樂意接我的電話我知道,但是這個時候是救命的,他可可千萬得接呀。
沈鑫榮的屁話就是再多也有說完的時候,等到那些人上了車我可就沒辦法再打了。
我一遍又一遍鍥而不舍地打,終于梁歌接電話了,他語氣很淡。
“什麼事?”
“干嘛對人家這麼冷淡,算了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低聲音:“救命啊梁歌,有人要綁架我。”
“很好玩嗎?”梁歌冷冷地說了一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靠,他居然不相信我的話。
不過也是,不相信我桑榆的話的人是聰明人。
不行,我繼續打,他的電話一接通我就立刻忙不迭地對他說:“今天又不是愚人節,我干嘛要跟你撒謊?姑我現在沒那個時間。救命啊,梁歌,我馬上把我所在的車的車牌號碼告訴你,然后等會走哪條路,我再發微信給你,你一定要來救我呀。”
“桑榆,你又在搞什麼?”
“這次真的沒再搞,梁歌,我生死存亡全在你手里。”
“你被人綁架了,報警好了。”
“如果警察有用的話,我還找你干嘛?”他真是拎不清,不過梁歌說話的聲音好好聽,我還想跟他再聊幾句呢,但是忽然有人把車門拉開了。
我趕掛斷了電話,也躲在了白被單下面。
沈離的臉特別的白,如果不了解的人還以為這就是個死人呢。
我輕輕了沈離的手一點反應都沒有,沈鑫榮那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到底給他弟弟下了什麼藥?
那幾個保鏢模樣的人跟著上了車,然后發了汽車向沈宅的大門口開去。
陸陸續續開始有賓客前來吊唁,估計打死他們都想不到這和他們肩而過的一輛車里面,竟然會是沈伯伯的另外一個兒子。
豪門爭產到這個地步,他也真是夠狠的。
我想如果不是沈離手上有份的話那,估計沈鑫榮就直接讓他人間蒸發了,不會還要把他搞出去那麼復雜。
車子開出了沈家在路上狂奔,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但我知道梁歌肯定會來救我的。
雖然他心里不愿,可是像他那樣富有正義的人,就算是冒著暴被我騙的風險,也會試試看。
我掀開白布向外面看了一眼,車里的人在吸煙,大約也就副駕駛一個和司機一個人,沒人留意我。
我看了一眼窗外,認得出這是往市郊開的方向,于是我發了個定位給梁歌。
然后隔一分鐘發一次,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梁歌再不來的話,我們都要被他們給帶到目的地了。
終于在等紅燈的時候,有一輛車在我們的車邊停下來,我看到梁歌從車里下來,向我們的車邊走過來。
他敲了敲車窗,司機開了窗,梁歌問:“兄弟,我的車出了一點小故障,能不能幫個忙?”
那司機趕說:“,我們還有事沒空。”
梁歌掏出一疊鈔票,我在后面看不到司機的表,但他的態度立刻就變了,接了過來說:“怎麼幫?”
“幫我把車推到路邊,剛才忽然熄火了。”
“好的。”
“這位兄弟也幫忙吧,我怕我們兩個人不夠。”那個副駕駛上面的保鏢也不疑有他,這種腦子也出來當保鏢,我真是服了他們。
梁歌還是聰明的,我還以為他要用來的,但他是把這兩個人給支開了。
那兩個人就吭哧吭哧的去幫梁歌挪車,我悄悄打開車門溜了下來。
這時梁歌的司機也出現了,我小聲跟他說:“車上還有一個人,你幫我把他給弄下車。”
司機雖然有些狐疑,但還是照做了。
我把白布單照原樣蓋好,里面塞幾個大抱枕,完。
司機把沈離背到了停在后面的另外一輛車上,那兩個傻子挪好了車,還以為沈離還在車上呢,也沒多想開著車就走了。
我趴在車門上看著梁歌穿過夜走到了我所在的車邊,他擰著眉頭的樣子也是帥斃了。
我說:“打救我與水深火熱的蓋世英雄,我這得以相許。”
他頗不耐煩地看著我:“桑榆,你又在玩什麼?”
“等等等等。”我展示給他看后座上的年。雖然梁歌有些吃驚,但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他說:“你現在都上升到人了。”
“別說的那麼難聽,而且人這個詞可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男未婚未嫁的怎麼能做?”
他懶得跟我掰扯,冷冷地問我:“怎麼回事。”
“怎麼現在對我的事這麼關心?還是關心這個年是我從哪兒弄來的是吧?”
梁歌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
我話音剛落,他就拉開車門扯住我的脖領子:“不說是吧,下車。”
“好好好,我說我說,別那麼暴躁嘛,這樣,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在路上我慢慢跟你說好不好?”
梁歌同意了,他讓司機把謊稱車壞了的車給開走,他就上了這輛車,發了汽車。
我坐在沈離的邊看著他昏睡的睡,他真是好看呀,以前我總是在想,如果把沈離和兩個兩人同時放在一起,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的帥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現在他們兩人真的放在一塊兒比,我才發現好看這個詞雖然是通用的的,好看的類型完全不同,用天淵之別來形容一點都不夸張,原來好看有這麼多類別。
怪不得古代皇帝后宮那麼多嬪妃,原來世上好看的人兒真不是獨一份的,而且好看的還不一樣,難以取舍,所以就全都娶回來了。
我也想娶,就怕梁歌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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