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響亮的耳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婆婆,何聰的媽站在大門口,手里的是我的行李箱。
將我的行李箱從臺階上推下去,差點砸到我。
“你還有臉回來我們何家的臉都要被你給丟了”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呵斥:“滾,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我知道,何聰的媽一向不喜歡我。
我和何聰登記以來還沒有辦婚宴,所以從來不承認我是何聰的太太。
我咬咬牙,想了想還是開口了:“媽...”
“不要臉了,誰是你媽”冷哼著:“現在馬上給我滾”
“我要見何聰。”我咬著:“我和他登記過了,我們是夫妻。”
“我們家何聰不要你了”何聰媽略顯壯的軀將門口給堵的死死的,我甚至從門的隙里都看不到何聰是不是在里面。
我不能試圖跟講道理,我攥著拳頭,理智告訴我和一個市井老婦吵架是不明智的。
“何聰是不是出差了”
“是啊,他出差了你就搞是不是,你就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何聰媽比劃了一下,比劃的綠帽子像一張網,將我罩住不風。
“阿姨。”我改了口,既然不認我,我也不想自取其辱:“你不可以這麼污蔑我。”
“我污蔑你你今天是不是去醫院了你是不是去婦產科了”
我頓了一下,我今天的確去醫院了,可何聰媽是怎麼知道的
“不說話了是不是要不是小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兒子明明沒過你,你卻懷孕了,你肚子里是誰的野種是誰的”
就在這時,一道驚雷在天空炸開,何聰媽嚇得了一下,然后指著天空對我說:“老天也聽到了派雷公來劈你你這個不要臉的人呸”
又推搡了我一下,然后用力摔上門。
馬上要下雨了,我站在這棟小樓的臺階上,仰頭看著黑漆漆的天空。
紅的閃電閃過,在天空中畫下一個令人心悸的符號。
何聰媽剛才罵我的那些,我無力反駁。
事實上,說的沒錯。
我的確是懷孕了。
我拖著行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
我和何聰一年登記結婚,我們的確沒有發生過關系。
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當我這個月生理期推遲了之后,我還沒在意,今天去醫院里檢查才知道,我居然懷孕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我又不是雌雄同,一個人就能懷孕。
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
又是一道驚雷閃過,大雨傾盆。
我沒跑,拉著沉重的行李,往前或者往后,往左或者往右,都是彌漫的雨霧。
我又沒有目的地,跑向哪里都會讓自己。
我像個瘋子一樣在路上慢慢地走,大雨淋進了我的心里。
我家是外地的,父母都不在本市,除非我狼狽地坐上回鄰城的車,不然我本無可去。
一輛車在我的邊停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手里撐著一把黃格子的雨傘。
他走到我面前,將雨傘撐在我的頭頂上,微笑著看著我:“夏至夏小姐”
我茫然地點點頭,我不認得他。
“您是”我詢問地開口。
“你請上車。”他很有禮貌地指著車上:“外面雨太大了。”
“我不認識你。”我一五一十地跟他說。
“我知道您不認識我,放心,我不是壞人。”
“壞人有說自己是壞人的麼”
他笑了,打量渾漉漉的我:“您現在已經這樣了,您覺得我圖您什麼”
我不管他圖我什麼,反正我不上車。
我拉著行李箱繼續往前走,他撐著傘不不慢地跟著我,那輛豪車也緩緩地在后面跟著。
“夏小姐,您懷孕了是麼”他一句話就讓我站住了,詫異地看著他。
怎麼,我懷孕的事都人盡皆知了
他微微一笑:“您是不是很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聽他的口氣,他是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但是,我的警覺心還是有:“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他笑的高深莫測:“您跟我來就行了,再說現在您不是沒地方可去麼”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后面的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現在沒有什麼事比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親是誰更讓我提起神的了。
我也想知道這個詭異的事是怎麼發生的。
我遲疑了一下,他見我站住了,便讓司機下車把我的行李箱放到后面的后備箱里,然后拉開門彬彬有禮地請我上車。
車里很溫暖,我的服都了,把豪華的車廂弄的都是水,但是那個人完全不介意,笑嘻嘻地遞給我一杯熱水:“您有孕,要注意保暖。”
我手里握著水杯,但是沒敢喝。
雖然我現在的確沒什麼讓他好圖的,但是現如今的變態也太多了。
我已經夠倒霉了,不想再倒霉下去。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到了一個市中心的花園洋房小區,這里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記得我前段時間和何聰從這里路過,他眼饞地看了一眼對我說:“如果這輩子我能住的起這里,真不算白活了。”
車在一棟三層的別墅門口停下來,外面還有一個不小的花園。
那人下車幫我拉開車門,指著大門口對我說:“您以后就住在這里,一直到把孩子生下來。”
我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你說什麼”
他徐徐微笑:“里面有一個阿姨和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家政人員,們會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走廊裏一片昏暗,沈月西跟在林叔身後,走的小心翼翼。她穿著鮮嫩柔和,皮膚白嫩,五官精致,跟這棟陰森的別墅顯得格格不入。“沈小姐是學醫的,應該懂得如何照顧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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