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攻擊要是生生的撞在一起,只怕是整個演武場都要被毀掉。
一些修為地下的弟子,只怕是連他們戰斗的余波都承不住。
會被直接秒殺。
“小師叔!”
駱天龍也微微有些張起來,看向一旁的陳天龍。
然而,陳天龍卻是一臉淡然。
仿佛是本就沒有看到即將發開來的能量。
“嗡……”
劍氣拳風匯,閃耀著耀眼的芒。
讓人不敢直視。
“刷……”
下一刻,芒瞬間消失不見。
只留下劍指拳套,還有殘影逐漸變得凝實的兩人。
“是誰……贏了?”
“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誰贏了啊?”
“對啊,能不能重新來一次,讓大家看得清楚一點?”
“你們有沒有人看清楚了,能不能說一說,到底是誰贏了?”
……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兩人出招收招都太快,所有人都沒有看到。
只不過是白一閃,連殘影都還沒消失,兩人就已經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就仿佛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天才的對決,竟然沒有分出勝負來?
這樣,讓在場的圍觀群眾都實在是搞不明白!
他們其中一些境界比較低的,更是一臉懵。
而后拉著旁的師兄師姐開始詢問起來。
師兄師姐們也是十分的無奈,他們也是沒有看清楚。
但是,為了裝,只能出一副看穿了結果,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來。
“嗯!”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
師弟們聞言,立馬紛紛圍到那名說話的師兄面前。
“師兄,到底是誰勝了啊!”
“對啊,對啊,師兄快給我們說說,我們都沒有看清楚!”
“師兄就是厲害,不愧是我的師兄!0”
“師兄,快給我們說說,讓我們也能知道一個結果!”
那名師兄微笑著點點頭,臉上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神。
“呵呵……”
下一刻,他卻忽然搖搖頭,一臉高深地說道:
“不可說,不可說也!”
一名師弟聞言頓時不悅,道:
“師兄,該不會你也沒看清楚,就是在這里裝的吧!”
那名師兄虎軀一震,雙眼逐漸深邃起來,看向外面的天空。
“呵呵!”
“原來如此啊!”
“果然是高深莫測!”
說完,那名師兄直接撕裂虛空,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群發呆的師弟。
“西門兄,等下去哪里嗨皮?”
上云天了自己已經有些發青的拳頭說道。
原本銅皮鐵骨,刀槍不的拳頭,此刻竟然通紅的發青。
很顯然,在剛剛兩人的對抗之中,上云天承了很大的攻擊。
不過,此刻上云天又出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讓人看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西門吹雪微微一笑,活了一下已經腫了兩圈的手指。
他的指尖微微抖,很明顯,他也很不好。
“要不去山下的客來香喝一頓酒?”
西門吹雪嗜酒如命,自己帶到天玄仙門的酒,基本上都已經喝了。
絕神峰上面倒是有桃花釀,但是他不敢輕易的喝的啊!
每次聞到廚房里面酒缸傳來的淡淡桃花釀的味道,西門吹雪肚子里的酒蟲就在不斷地。
他早就想要下山了,只不過這兩天有很多的事發生,他也不好離開。
再怎麼說,他雖然是天劍仙門的人,可是天玄仙門對他卻是有很大的恩。
但是,現在事已經解決了,他也應該離開了。
上云天聞言也皺了皺眉頭。
一瞬間,他就知道了西門吹雪的意思。
“要打算走了麼?”
杜云也明白過來,上前一步,有些不舍的問道。
西門吹雪點點頭,笑了笑道:
“嗯,云兄弟,我畢竟是天劍仙門的人,總歸是要回去的!”
“更何況,我還背負著天劍仙門的使命!”
杜云聞言微微有些傷。
雖然他話不多,但是最不喜歡的便是這種離別之!
“哈哈,你放心吧,有時間我就會過來看看你們的!”
西門吹雪上前一步,笑呵呵地拍著杜云的肩膀號說道。
“哈哈……”
“云兄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更何況,你我惺惺相惜,就算是我回去了,但是我們依然心有靈犀一點通!”
“再說了,不久之后的大戰,我們定然都是會站在第一線的!”
“我可還記得,你還差我一場比賽呢!”
杜云聞言也笑了,道:
“嗯,西門兄弟,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西門吹雪點點頭,又想說些什麼,卻被上云天給一把抓住了!
“你們倆真的是,這是在做什麼啊!”
“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師傅,人西門兄弟還沒走呢,你就著急著要送人家離開了啊?”
“走,咱們哥幾個下山去喝酒去!”
聞言,西門吹雪也是尷尬地笑了笑,道:
“哈哈,上兄弟此言甚是!”
“走,咱們喝酒去!”
四個人摟摟抱抱的,正要走出演武場。
就在這時候,演武場的口,混走進來一群人。
張華云見狀眉頭微微一皺:
“蔣師弟,你們不是在閉關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
蔣天華嘿嘿一笑,道:
“大師兄,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的天賦很差,要閉關很久一樣!”
李江學也是點點頭,道:
“就是,就是!”
“大師兄你可別忘記了,我和二師兄可是一直都盯著你首席大弟子的位置的呢!”
張華云聞言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自然是知道兩人是在開玩笑,只是沒想到兩人也已經介懷。
“哈哈哈……”
“也是,當初可是被兩位師弟給我得太痛苦了,半夜睡覺都睡不好!”
“不過,要比試的話,能不能改日?”
“我現在要和西門兄弟去喝酒去,給西門兄弟踐行!”
蔣天華笑著搖搖頭:
“大師兄此言差矣!”
“你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西門師兄要回天劍仙門,難道我們就不應該去送行?”
“再說了,有酒喝,我怎麼可以得了?”
“莫非大師兄是不舍得這一兩三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