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于走了,文溪也可算順了口氣,說實話剛才那麼多人盯著,的心也七上八下的,畢竟很拿權勢人。
“文夫人,您剛才說的……親家是什麼意思啊?”現在大廳里留下的都是白家的人,白生也就直接問了,打文溪進來說的那句話他可是一直憋在心里的。
文溪撇了白言羽一眼,“這是你兒子應下的,我只不過過來看看做不做數,要是不當真以我傅家的名聲,我給梚梚找個門當戶對的不問題。”
聽見這話,白言羽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傅馨梚要嫁給別人他心里居然有點說不上來的郁悶。
“馨梚還小……”白言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文溪真想一掌過去,小你不是也沒控制住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之前給我兒說的話是鬧著玩的了?”
“我……若是馨梚不會后悔,我可以娶!”白言羽認真的看著文溪,說出來的話有些魔力。
“唉,你們這群孩子真是鬧人。”文溪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有什麼事啊,你們年輕人商量吧,我先走了。”
手機那端正是一直接通著電話的傅馨梚……
“手機用完了記得讓人給我送回去。”文溪笑著打趣了一句,要等著這通電話結束估計得一兩個小時了。
有這個時間去容不好嗎?
……
“老大,那個人醒了,但是好像失憶了。”零七趁著安遠不注意的時候溜進辦公室,畢竟他這一黑,上還帶著濃重的腥味不宜見人。
傅延席的手指彎了彎,在沈丘瑤的簡歷上打上了一個鮮明的叉號,“既然這麼想失憶,那就全。據我所知,只有傻子才會什麼都不記得。”
男人面冰涼,混著磁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讓人心底生寒,不過,零七依舊面不改,這在他看來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明白,零七這就去辦。”
“是因為愧疚才瘋的。”傅延席神淡淡的加了一句。
零七嘆,高手啊,把夫人撇的干干凈凈,沈丘瑤和阮時初淵源最深,若是沈丘瑤出事難免牽連到他們的夫人,可是只要沈丘瑤是自己瘋的,那就沒有關系了。
“對,沈丘瑤太愧疚了。”零七也開始自我洗腦。
跟著老大久了,慢慢也就變的腹黑了。
零七琢磨著正大明著出去還是低調一點,可是剛拉開門和安遠撞了個正著。
“嗨,兄弟。”零七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安遠一陣驚恐,這哪里冒出來個人?安遠反應的功夫,零七手敏捷的已經下了樓梯。
安遠:看來防控得加強了……
傅延席看著電子屏幕,自家小人衫擺,小子跳來跳去,靈的像只小蝴蝶,心里被抓的的,不自覺就站起來了,自家人都在自己的公司了,在不趁機過去看看,可不就沒機會了?
所以某傅丟了一大堆文件,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勘察片場,看看自己投資的那部戲有沒有價值。
……
一場戲結束,阮時初暫時休息兩分鐘,隨手接過蓓思思遞過來的水,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時初姐,下一場戲你就要和林雪兒對了。”蓓思思擔憂的看著那邊躺在搖椅上的林雪兒。
誰不知道林雪兒出了名的難伺候,而且每次拍戲出了差錯,絕對是怪搭檔,偏偏人家在娛樂圈的地位又沒人敢惹,只能忍氣吞聲。
也難得林雪兒這麼敬業了一回,剛選上居然直接要求拍戲,導演自然沒意見,他不得林雪兒趕把之前的補上。
“嗯,我知道,把臺詞拿來。”阮時初手,不管和誰對戲,都絕對的認真,自己的那部分不會出半點差錯。
“時初姐……剛才戲份做了一點改,加了一場打人的戲。”蓓思思把臺詞拿過來,表一言難盡。
臨時改戲?
“林雪兒要求加的?”阮時初大致看了一眼,這戲中沈家兩姐妹發生點爭執,主氣不過扇了二小姐一掌。
“是……”蓓思思垂下腦袋,“時初姐,要不找個替吧,萬一……”
“不用,給導演說,這一掌借位拍。”阮時初拿出鏡子稍微在臉上補了一下妝容,在敬業也不能拿自己的臉開玩笑。
……
正式開拍,人見面也不用提前寒暄了,林雪兒一古裝襯托的很有覺,怪不得是可以靠值蓋過演技的人。
兩人正式對戲,阮時初發現對方的臺詞說的一塌糊涂,導演說,后期重新配音……
阮時初:導演說了算。
花園沈家兩姐妹巧遇上,又是為了太子的事吵得不相上下。
林雪兒冷笑一聲,忽然抬手,“妹妹就是在這沈家寵慣了,不知道規矩,那姐姐今天就為父親好好教訓教訓。”
阮時初嘆一句,可算是拿準了一句臺詞,但是說好的借位,這一掌缺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阮時初的臉上。
頓時火辣辣的覺。
“啊,抱歉啊,本來想借位的,但是沒有掌握好,第一次拍這種打人的戲,時初,你沒事吧。”林雪兒一臉歉意,但是眼底時得逞的笑意。
剛走到影棚的傅延席把這一掌看的分明,他的人居然被打了?
蓓思思趕跑著過來,把冰塊遞上去,“時初姐,快敷一下,要不然臉要腫了。”
阮時初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寒,“林老師這是連最基礎的拍戲作也沒有學會?”
“手。”林雪兒干脆懶得解釋了,反正肆意慣了。
好一個手,阮時初一個手勁過去,結結實實的給了林雪兒一掌,那力度可不比剛才的小,“抱歉,我手不,但是不了這委屈。”
林雪兒被打的發懵,腦袋覺有小星星在轉。
“阮時初,你居然敢打我!”
……
導演在影棚里看著不知道怎麼攔,一個安助理照顧的人,一個娛樂圈風頭不斷的林雪兒。
“那人是誰?”
“阮時初和林雪兒,你說的哪……”導演正暴躁中呢,一轉頭,媽呀,差點沒蹲在地上,“傅,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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