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啊,太亮了怎麼懲罰自己……”小人說的一臉正經。
“寶貝兒,要不換種方式懲罰?”傅延席的眸子暗了暗。
他心疼,這兩天這種冷戰的方式他才是最難熬的。
但是一想到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吃避孕藥,男人的尊嚴又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妥協。
“傅延席,你還生氣嗎?”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繞來繞去,阮時初都是在求和,剛才黑暗里害怕是真的,以往這種況一旦出現絕對會一連幾天都在恐懼中無法走出來。
但是剛才,傅延席抱著的那一刻居然忘記了恐懼。
無法解釋,但是傅延席給的心安卻是真的。
男人無于衷,眸子看著著的腳。
阮時初不明所以。
“地上涼。”男人嘆口氣,只能把呆愣的人抓回了床上。
“我不是有意要吃那東西的,是合同上寫了簽約五年之不能懷孕,否則得賠償……”阮時初掰著手指打算算一下多錢。
記得當時好像是按倍數計算賠償的,算下來也得有幾千萬了。
“所以你是為了給老公省點錢?”傅延席挑挑眉,這個認知讓他心臟有點疼。
“對啊,我心疼錢。”阮時初撇撇,那麼多錢呢,老公努力經營一個公司不容易,能省就省白。
雖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想經營自己的事業……但是這話還是留在以后說吧。
“我不差那點錢。”男人指腹劃過人的腳,好在不算涼。
阮時初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都直接吐槽了,大夏天的有什麼好涼的?
“錢不怕多,留著以后干啥不好使啊。”阮時初不贊同他的看法。
“嗯,那以后給你撕著玩。”
……有個敗家老公太難鬧了……
“我也覺得二人世界不錯,不過以后你不準吃藥了,措施我來做。”男人著小妻子的臉頰,下又尖了,都怪他這兩天把人冷落了。
是不是該補回來?
阮時初紅著臉,咳咳,今晚不該回來的,多冷戰兩天不好麼?
“那你之前一直不理我。”阮時初委屈,想這兩天多難。
“嗯,是我不對。”男人很認真的道歉。
然后……然后聽不見人的靜了。
“在想什麼?”
“我覺得今晚的月亮好圓。”
“嗯。”
微風順帶把窗簾勾在了一起,一室旖旎,注定沒人擾了這清凈。
阮時初一覺睡醒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事,昨晚的那兩個人的手機好像忘記拿回來了,游戲還沒打完呢……
不過這些小事和傅延席比起來好像也不算什麼。
阮時初著一旁的包裝袋,小臉又不自覺的泛紅,咳咳,這次是真的不用吃藥了。
人別扭的下樓,看見男人雙疊在一起手里拿著一個筆記本正在工作。
看著男人薄一張一合作阮時初也沒聽懂說了啥。
阮時初用手勢比劃了一下門口,意思自己去上班了。
“今天休息,別去了。”男人毫未擔心那邊是不是會聽見,直接開口。
“為什麼?”阮時初一臉的不解。
傅延席把電腦合上,角微勾,“阮家邀請我們了。”
確切的說只邀請了傅延席一個人,不過他怎麼可能不把自己的小妻子帶上去出口氣呢?
阮時初臉暗了暗,“我不想去。”
昨晚可是自己逃出來的,難不現在自己還顛顛的回去找罪?
“那我自己去?”男人皺皺眉頭,假裝思考什麼的樣子。
某個人自己腦補了一場大戲,沈丘瑤現在還在阮家,若是傅延席自己去了可不是送過去的。
“不行,我陪你去!”阮時初蹭蹭蹭上樓去換服了。
傅延席邪魅一笑,他就知道。
“你穿這個。”阮時初換好服順便也給男人安排了一個,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的。
已經有過穿裝的經驗了,男人毫無力的接過來。
阮時初在外邊等著去地下開車的男人,早上的時間太就升的老高,找了個涼地還沒站穩忽然竄出來兩個人影。
不,準確的說是兩個黑球……
“老大……”兩道聲音把阮時初嚇得往后跳了兩下。
莫非頭,都在這蹲了大半個晚上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能不激嗎?
“你們又來抓我?”阮時初一陣汗,現在的殺手是真的敬業。
“不不不,不是。”刀疤臉結結,“我和老大是來投奔你的。”
“沒錯,以后你就是我們的老大!”莫非一拍脯。
難不昨晚把這倆人打傻了?阮時初暗自思量,這可能是自己闖的禍?
“二位,我是個正經好公民,你們跟著我能有啥前途啊?”
“可熙姐能跟著你們我們也能!”莫非一臉的執著,“老大,我們不惹麻煩,以后我們就睡在這別墅門口保護你。”
可熙?
“你們認識可熙?”
“對,就是可熙姐說你很厲害,之前我們綁架你也是為了測試一下,老大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莫非趕為自己的荒唐舉解釋。
既然是可熙弄過來的人,信得過,更何況這倆人手里還有游戲賬號呢。
阮時初輕聲咳嗽一聲,“你們愿意跟著我就跟著吧,我給你們準備地方,別在我這別墅守著。”
“對了,千萬別讓這個別墅男主人發現你們的存在。”要是讓傅延席知道在外面“養男人”的小命就沒了。
“我們明白。”兩個黑球興的點點頭。
“老大,我莫非,管他刀子就行,人送外號刀疤臉。”
“我知道了,你們先走吧,有事再聯系。”阮時初焦灼的看了一眼地下車庫的方向,男人快來了啊!
“老大,我們……”
“快走。”阮時初直接上腳,撲騰一聲,兩人滾了草叢里。
阮時初淡定的上車。
……
到了阮家,阮時初按下碼,顯示錯誤,門口的碼早就換了。
“乖,這不是傅園。”傅延席大手握住冰涼的小手。
阮時初輕咬下,勾起一抹淡笑,“嗯,我知道。”
男人拉了拉門鈴,是管家開的門。
管家詫異的開口,“小姐,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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