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進在辦公室里待了一整夜。
第二天大家來上班的時候,看到他的辦公室的門開著,燈還亮著,不由得大呼,老大該不會是一晚沒回家吧。
方進的手肘撐在辦公桌上,著自己的額角,看上去很是疲憊。
孔向前借著匯報工作的名義溜了進來,很是殷勤道:“老大,有沒有什麼我能為您分憂的,算是我將功補過,將功補過!”
他說的“過”,還是源于從沈瑟那里探聽消息失敗,被方進給“揍”了一頓。
方進看著他就覺得煩,揮了揮手,意思是趕出去,別在這里礙眼。
孔向前有點失地了鼻子,剛要轉,就聽到方進又說:“等等。”
孔向前眼睛頓時亮了,湊過來。
“你……”方進在斟酌著措辭,“你這幾天多留意著點沈瑟,要是有什麼異常的地方,第一時間告訴我。”
合著這次不是做報員,是改行做保鏢啦。
孔向前哼了聲:“老大,要不要這麼大材小用啊。”
方進一本書砸過去:“要是有什麼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孔向前連忙把書抱進懷里,堆笑著:“您放心,我絕對不辱使命,絕對向您報送第一手資料。消消氣嘛,總是生氣老的快。”
方進對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了。
孔向前出來之后,先是向沈瑟所在的位置看了眼。
沈瑟正在幫忙修改一份文書,本來是很簡單的工作,不過很是認真,跟一位同事確認得很仔細。
孔向前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沈瑟很正常嘛,工作很積極,待人也很熱,能有什麼異常,老大真是過度敏,大題小做啦。
……
吳婷已經傷愈出院,辦理手續的時候,別人都是家屬忙里忙外,只有一個病人穿在人群里,傷著的手腕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
走出醫院之后,才給顧紹季打了個電話。
“我出院了。”吳婷說,“你不是想離婚嗎?現在就可以去。”
另一頭的顧紹季聽到這番話,一時有些意外:“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吳婷的邊有些許嘲諷:“算是給你個驚喜吧,你難道不高興嗎?”
高興倒是算不上,只不過這已經是確定了的事,所以也并非毫無準備。
“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去接你。”顧紹季已經準備要出門。
吳婷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他自始至終都沒問問好了沒有,也沒問問現在痛不痛了,唯一在意的就是離婚這件事。
一個男人究竟可以冷心絕到什麼地步,今天算是終于見識到了。
吳婷抬起頭,眼中已經是深重的冰冷:“不用麻煩你,我可以自己去。”
半個多小時后,兩個人在民政局前見了面。
顧紹季下了車,遠遠地看到吳婷站在不遠,穿著一件白寬松的連,風直往服里灌,襯得的形愈發瘦削。
比起前幾個月,現在真的是瘦的可怕。
顧紹季走了過去,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吳婷的肩頭:“天氣很涼,怎麼穿這麼的服。”
吳婷咬了咬牙,很想沖他吼一句,別假惺惺的了,你什麼時候還真正關心過我!
無非就是同意離婚,所以才惺惺作態一句,以顯示自己沒那麼絕。
顧紹季不知道心中所想,當然,就算知道,也不見得有多在意。
兩人走了進去。
比起歡歡喜喜的結婚登記,離婚登記這邊的氣氛顯然有些抑。
男男之間坐的并不親近,就算是挨著,互相也沒有談的想法,眼神也都是落在不同的方向。
顧紹季取了個號,然后跟吳婷坐在最后排的位置,兩人一開始也同別人一樣,無話可說。
過了會兒,顧紹季才開口:“房子我已經找人收拾好了,東西我都搬了出來,或者你想住別的地方,我都可以幫你安排。”
吳婷沒有看他,答:“我再落魄,也不至于沒有去的地方,不用你心了。”
“吳婷,我知道我虧欠了你很多,但是我可以保證,以后你有任何困難,我都會盡量幫你。”
吳婷閉了閉眼睛,心中盡是苦,還有怨憤。
這個男人不是不知道人喜歡聽什麼,可他說的每一句話,卻還是往的心口上扎。
之后,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吳婷抬起手,打了顧紹季一個掌。
周圍的人聞聲紛紛投來目,雖然來到這的夫妻都是已經破裂的,可是該打的架早就已經在家里打完了,來到民政局上演“全武行”的,還是見。
顧紹季也有些懵然,似乎對這樣的場景沒有預料。
吳婷死死咬著牙關,臉龐煞白,額頭還滲出了細汗。
的力道不大,就算是打在臉上,也不會多疼。
可是用的是那只傷的手腕,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疼得刺骨。
“閉,我不想再聽到這些。”沉聲警告著。
顧紹季沒有怒,這一掌是他該挨的,他沒有怨言。
之后兩個人再沒有說過什麼。
終于到了他們的順序,顧紹季率先起,吳婷也緩緩站起,跟在他的后。
工作人員確認了兩個人屬于破裂,且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書,沒有了調解的可能后,便告知,一個月之后來辦理正式的離婚手續,如果到時候沒有到場,離婚申請自作廢。
顧紹季對這樣的程序是有些不滿意的,他不想拖得太久,便問,能否現在辦理,一個月等待的時間太長。
吳婷低著頭,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工作人員很嚴肅地告訴他,這是法律規定,不是個人就能更改的,有任何異議,他可以通過方途徑反映。
言下之意就是,一個月后辦理離婚手續,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不用再多說扯皮了。
江城市救援消防支隊最近找到了流量密碼。——誰不喜歡看長腿寬肩,八塊腹肌的藍朋友們脫了衣服訓練,穿上制服變裝呢!消防隊官號人氣爆棚,每次開播宛如雞籠批發現場,虎狼之詞此起彼伏。第一次看直播的祁汐也被撩得臉紅心跳,忍不住發了一條評論。下一刻,從…
姜音最落魄的時候,是裴景川朝她伸出援手。三年嬌養,她不小心動了私情。可裴景川卻始終無心。他縱容她滿腔愛意野蠻生長,將她捧到最高,然后把那顆心摔得稀碎。他說,“音音,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后來姜音結婚,裴景川闖入她的婚房,跪在她面前。他雙眼赤紅,卑微至極,“音音,跟我走,好不好?”
刑偵總隊隊長陳迪,過年前去相了個親,他前腳剛走,相親對象家裏就出了事......這次的案子有些特殊——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