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此話一出,如意語塞,常貴妃更是直接對冷聲道:
“閉,站到一邊去。”
如意知道自己剛剛因為想出風頭說錯了話,只能低著頭,悻悻的站在一邊。
常貴妃看著藍,皺著眉頭嘆氣道:
“其實我倒覺得你現在這樣好,能醫會舞會彈會作詩,陪在鈺兒邊,也省得他寂寞,可是皇上聽了某些人的讒言后不允,非要本妃查出個理表來,所以,你今天若不代你到底是誰,混進鈺王府的目的是什麼,怕是皇上并不會容你,回頭將你由慎刑司來審問,那后果是什麼,我不說你也能想得到。”
說這話,貌似在替藍考慮,其實是滿滿的威脅,藍自然聽得出來。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常貴妃,蹙眉淺聲道:
“娘娘想讓我怎麼說?我是水藍,若娘娘實在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即便是由皇上理,我也無可奈何。”
常貴妃突然橫眉倒豎,厲聲喝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只能向皇上言明此事,將你由慎刑司來審理,你好自為之 。”
留下這句話,對邊的丫頭出手,丫頭忙上前扶起,走過藍邊時,再次冷聲道:
“本妃很欣賞你,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只要你代你的世和你接近皇家的目的,或許我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求,就算不能讓你繼續留在鈺兒邊,也可以留你條生路,你可別不識好歹。”
藍挑眉,欠回道:
“多謝娘娘恤。”
常貴妃側目,冷冷的看了一眼,抬腳離開,一眾下人隨其后。
常貴妃剛走,阿彩,阿虹和柳便有些不解的圍了過來。
“王妃,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懷疑您的份?”
“是啊!這事若說起來,真蹊蹺的,所有人都知道王妃來自鄉下,可是王妃會的太多了,難免不引人生疑。”
“那怎麼辦?王妃,不管您是什麼人,您對王爺沒有二心,而且將王爺照顧的很好,這點,就算說到皇上面前,你也不會有事的。”
聽著這幾個人的話,藍沒由來的苦笑,眼神飄忽的瞬間,直接冷聲道:
“我就是把王爺照顧的太好了,不然,不會有人懷疑我,不過沒事,我不怕,正不怕影子邪,我水藍就是水藍。”
話雖這樣說,這心里還是有的擔憂,畢竟人微言輕,鈺王府本就芨芨可危,就算冷鈺對有,可是他在皇上面前毫無話語權,皇上若真將由慎刑司審問,免不了要遭一頓毒打迫,到時會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等冷鈺回來時,還會因此害了冷鈺。
看來,這件事,要想想辦法才行。
想到這,嘆了口氣,對阿虹擺擺手,“開門,讓病人進來吧!”
話音剛落,阿剛便匆匆跑了進來,面凝重的說道:
“王妃,太子和溪王爺來了。”
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藍的眉頭了,常貴妃剛走,這兩個人今天又一起來了,他們要做什麼?這鈺王府真是門庭若市啊!
未等開口,太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鈺王府最近怎麼冷清了?下人也了?都去哪了?”
聽到這句話,藍在心里有些擔憂,阿雨,阿后和章源一起消失,難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尤其對鈺王府虎視眈眈的太子。
不過還是理了理自己的緒,坐在正首的位置上,目炯炯的看向門口。
冷允和冷溪來到堂前,像很的樣子一般,直接分坐在左右兩側。
看著自來的二人,藍蹙眉,“太子殿下和溪王爺一起駕臨鈺王府,真是難得。”
冷允半瞇著眼睛看著,眼神中多了幾分幽深,
“本太子今天特地來謝鈺王妃的,小玉自打吃了你的藥后,好了許多,所以,我今天來,是想請鈺王妃得空再去為診診脈,穩下胎。”
想到小玉那個可憐的人,藍的心咯噔一下疼,這幾天不停的安大志,若讓大志知道冷允來了,那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出來找他報仇。
于是,對阿剛使了個眼,阿剛心領神會的慢慢退了出去。
這才抿了抿,對冷允道:
“小玉既然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不會置于不顧的,但是最近府里事多,先讓按方吃藥,過幾天我會去看。”
冷允皺眉揚頭環顧四周,有些詫異的問道:
“鈺王妃忙什麼?對了,四弟好嗎?你這府里的下人怎麼了幾個?那個最惹人厭的阿后呢?還有那個被革了職的捕頭…”
他說這話時,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著,冷溪也在那附合著,
“是啊!我四哥怎麼樣了?聽說常貴妃剛剛來過,也是來看四哥的?”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樣子讓藍的眉頭了,冷鈺離開有一個多月了,按照推算,他應該快到寧古塔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見藍在那沉,冷允深邃的目中出一險,隨后說道:
“聽說寧古塔那邊了,也不知道幾個月前逃出來的那個人去哪了,我估著這件事和逃出來的那個人有關系,你可得告訴四弟和這些人來往,不然,害的可是整個鈺王府…”
他的話里帶著奚落和警告,藍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寧古塔出事,那一定和冷鈺有關系,若被皇上知道冷鈺已經痊愈,并且親自前往寧古塔救人,到時,被終生足的冷鈺就算有百張,也無法說清此事,最后的結果就是,整個鈺王府要麼被滿門抄斬,要麼被流放邊疆,和冷鈺,毫無退路,只有一死……
不,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想到這,了眉頭,俏眼中帶著幾分幽暗之。
盡量平復下自己的心緒,緩緩開口道:
“太子的消息真是靈通,寧古塔距離這里千里萬里,就算快馬加鞭也要十天半月能到,你這消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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