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一說完,剛剛趕來的朱雀就發出了尖利的反對聲,“青龍,你是昏了頭了嗎?凝草,那可是寒之,那賤人想用凝草,本是存心想要主人的命,你竟然還相信?!”
青龍皺了皺眉,沉著臉道:“王妃治療歐浩軒用的也是尋常醫師看不懂的方法,可是現在歐浩軒已經活蹦跳,連修爲都恢復到了從前。朱雀,我只問你一句,你有辦法治好歐浩軒,又有辦法治好主子嗎?”
朱雀語音一滯,隨即更加大聲地喊起來,“我治不好主子,可是我師父可以,可是醫師協會的三代長老,任何疑難雜癥在手裡,都能痊癒。只要請我師父過來,一定能治好主子的!”
朱雀話音剛落,無心已經一個擡手,頓時一道勁風襲出,將狠狠掀翻在地。
朱雀狼狽的打了個滾,角溢出一,臉慘白地看著目冰冷的幾人,眼中蘊含著濃重的憤怒與憎恨。
無心冷哼一聲,目如利刃般直刺向,“朱雀,別忘了我們的誓言。誰若是私自泄主子的傷勢,就等同於背叛,將遭天罰置。就算你泄的人是你師父也一樣!”
朱雀被無心強大的威制的瑟瑟發抖,隨即想起自己如今如此孱弱,都是拜納蘭紇溪那個賤人所賜,心中的怨恨頓時如熊熊烈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你們這羣白癡,竟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耍的團團轉。明明我師父纔是最有可能讓主子痊癒的人,你們不相信我和我師父,竟然去相信那個賤人。”朱雀嘲諷地大笑著,整張臉帶著扭曲的猙獰,配上臉上的傷疤,更加顯得醜陋恐怖,“如果最後這個賤人治不好主子,不!這個賤人要讓主子服用凝草,分明是想要害死主子……如果因爲你們的決定害主子遭遇不測,到那時,你們就統統等著自裁謝罪吧!!”
青龍等人面面相覷,臉上也不由出了爲難之。
畢竟如果紇溪不懷好意,那很可能就會害了南宮煜的命;可若是不用紇溪的治療方案,如今他們卻也已經束手無策。
難道真的要求助於醫師協會?可那無異於引狼室,如果主子清醒著,也絕不會同意這個決定。
到底,該怎麼辦呢?
“你說我治不好南宮煜,他們就要自裁謝罪,那如果我治好了呢?”突然,一個清亮悅耳的聲從門響起,衆人不由齊齊循聲去。
只見一年妝扮的紇溪正從室緩緩走出來,雖然是男裝,但因爲沒有多做僞裝,所以尋常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子份。
雪白細膩的在下熠熠生輝,髮被汗水打溼了,半在頰邊,越發襯得眉目如畫、明眸皓齒,像是晨霧之間誕生的靈,得讓人目眩神迷。
衆人看著心底都生出一恍惚,暗道:難怪向來冷心冷的主子,會對納蘭小姐如此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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