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般的鞭子準地落在秦陸上,無論他怎麼運轉靈力騰挪躲閃,都無法擺那種皮都被撕裂般的疼痛。
這樣的酷刑整整持續了半柱香時間才結束,此時秦陸已經痛的五投地趴在地上,眼淚鼻涕都流了滿臉。
白虎看著蘇舞那輕描淡寫甩鞭的架勢,簡直對佩服的五投地。
明明不過是個毫無修爲的凡人,怎麼僅憑著一截骨鞭就能把一個練氣期修者揍得屁滾尿流呢!
“奚……納蘭小姐,您教訓奴才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瞭。”
紇溪一擡頭看到白虎討好的笑臉,不由似笑非笑道:“那要不要我把這手段,給你家好主子呢!”
白虎的神陡然一僵,連忙訕訕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
把這手段給主子,那被教訓的人是誰啊,還不是他們這些屬下嗎?
納蘭小姐實在太黑了!
而此時,秦陸也緩過神來,強撐著疼痛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道:“三小姐,你憑什麼打我?我可是夫人親自委派的外府管事,也是夫人讓我來這裡找你的。你這樣囂張地辱我,是要大逆不道地將夫人的面踩在腳下嗎!”
紇溪嗤笑了一聲,臉上沒有半分秦陸預期的惶恐,反而滿是冷淡和鄙夷,“你算什麼東西,還能代表夫人的面?”
見秦陸出不忿的表,紇溪眼中的鄙夷更甚,“我告訴你,你不過是納蘭府的一條狗,而我,就算再怎麼不寵,也是納蘭府的三小姐。你一條狗,敢跑到主人面前吠,我教訓你是天經地義,就算鬧到夫人面前,你以爲夫人能爲你做主?”
“呵呵!那不如,我現在就讓人把這事兒宣揚出去。就說納蘭夫人指使手下的管事秦陸到我的別院撒野,甚至還想毆打我,看看到時候,燕京城的人是覺得我囂張,還是議論賢良淑德的納蘭夫人,其實是個苛待庶的黑心惡婦!”
白虎在一旁興地自請纓,“傳播八卦這種事我最在行了,納蘭小姐,你只要把這事給我去做,我保證不用半天,納蘭夫人的新名聲就會人盡皆知,連皇城裡都絕不落下。”
紇溪正喝著茶呢,聞言差點被嗆了一下:真沒想到冥王揮下的護衛,好居然是和三姑六婆一樣的八卦。
可秦陸聽完這番話,臉卻是變得極其難看,心中更是涌起了濃濃的恐慌。
納蘭夫人在燕京城一直維持著高貴仁慈的面貌,如果因爲自己敗壞了他的名聲,那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更何況,這一次夫人讓他來請三小姐回去的目的,他也是知曉一二的。三小姐如今還有利用價值,夫人絕不會死,那最後倒黴的就只有自己了。
想到這裡,秦陸頭上冷汗涔涔,目一陣閃爍,終於低下頭,不甘不願道:“三小姐請不要胡說八道,夫人事最是公正仁慈,絕不會做苛待庶的事。剛剛是我太莽撞了,才衝撞了三小姐,還請三小姐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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