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淺淺一笑道:“如果我沒有看錯,你的丹田從很久以前一直於封印狀態。這個封印極其神和強大,連我也無法確認用的是怎樣的古法,納蘭正澤自然更看不出來。”
紇溪眼中的芒越來越亮,整個都往前傾著,完全忘記了剛剛對南宮煜的疏離與忌憚,“你剛剛說有辦法解除我丹田的封印?封印解除後,我就能正常修煉?”
清淡的香在鼻尖縈繞盤旋,南宮煜眼中炙熱的火焰更盛。
他想起這個孩在饕餮館的狠辣,在朱府的果決,在燭火下的狡黠俏皮,還有救人時那專注火熱的目。
這是一個與自己有著太多相似,卻又更加獨特的孩。連那點狠與小心思都讓他覺得可,讓他想要將孩永遠的錮在邊。
南宮煜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過紇溪長長的睫,聲音低沉而暗啞:“明天早上巳時(九點),我在這裡等你,到時我會帶你去拿解除封印必要的東西。”
話音剛落,紇溪突然覺眼前一亮,原本低頭凝視著的男人竟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房間中原本縈繞的屬於男人的醇厚氣息也慢慢消散,只餘嫋嫋的茶香。
如果不是眼睫上還殘留的熱燙溫度,紇溪都要以爲自己剛剛是在做夢了。
該死的混蛋,又不把話說清楚就跑了!修爲高了不起啊?
又咬牙切齒地站了片刻,紇溪才憤憤離開,卻不知在後,青龍遠遠看了一眼,心中涌起強烈的驚駭。
這年頭上束髮的玉簪上,約能覺到純的靈力印記,靈力上散發的氣息分明是屬於主人的,可是主人不是最討厭別人上沾染他的氣息嗎?
這……這年到底和主人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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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西下,夜幕完全籠罩了大地。
此時,在一座偏僻的豪華宅院中,正亮起了通明的燈火。
燈火下,一個威嚴的老者正站在大堂中,彎腰有些嫌棄的檢查一。而在這老者邊,站著一個穿灰炮的中年男子,他神恭敬的看著老者,臉上出幾分惶恐之。
如果紇溪在這裡,第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個灰炮中年男子,正是下午與起過沖突的謝醫師。
而躺在地上的正是那個跟蹤自己,最終卻被南宮煜隔空震碎心脈橫死的黑男子。
老者看了好一會才直起皺眉道:“此人修爲極高,很有可能在我之上,有人看清出手的是什麼人嗎?”
謝醫師聞言連忙搖頭道:“等我們的人發現時,王福就已經死了。最奇怪的是,他竟是死在離濟生堂不遠的地方,也沒有留下任何訊息。”
老者沉了片刻:“有沒有可能是哪個年乾的?”
“不可能!”謝醫師低吼了一聲,原本恭敬的臉上因爲憤恨而閃過一扭曲的猙獰,“我在那小子上沒有覺到任何靈力波,就算在他出手治療時也沒有。姜長老,小的敢保證他就是個沒有修爲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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