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過后,夜北冥忽然想起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月清音被箭矢中,確實有毒素殘留,太醫卻說,有人給月清音口服了毒藥!
得知這個消息的一刻,夜北冥心底抑澎湃的火焰,直到真正的醒來才轟然發。
“清兒!”
夜北冥皺著眉,見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出大掌托住的臉頰,溫的語聲中摻雜了幾分焦急。
“清兒,告訴我,是誰要害你!”
月清音疲倦的睜開雙眼,看見面前的夜北冥關切的神,和夢中的火重疊在一起。
只見清淚落得越發放肆,顆顆拍打在夜北冥的襟之上。
“夫君……”
見哭的這般委屈,夜北冥一顆心仿佛被繁復的絞碎,他眉頭蹙,事已至此,卻只是咬牙切齒道:
“你盡管說,夫君一定為你討回公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夜景煥!”
“夜景煥……”
聽到這個名字這一刻,月清音猛地一,仿佛這才恢復了幾分神智。
“他……”
話音未落,夜北冥雙眸中卻快要噴出火來。
“這個混賬,他就算再恨我,怎能趁這個時候對你出手!”
“夫……”
月清音還想說什麼,嗓音卻焦灼的不行。
夜北冥此刻卻仿佛下定什麼決心般,只是將打橫抱起,強忍著雙的酸麻將安置在塌之上。
大掌拂過的發頂,滿是溫的意味,口中吐出的卻是令人心底生寒的話語。
“夜景煥,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你……”
月清音抬起手來,卻沒能攔住夜北冥的作,見他姿勢別扭而古怪的一瘸一拐快步離開了房間,月清音卻長嘆一聲,臉上有幾分無奈之。
“王妃放心吧,你代的事我都安頓好了,讓王爺去未必是壞事。”
春月走到床前,眼滿是誠懇,遞來一杯熱茶。
月清音頭昏腦漲,半晌反應不來,春月卻單手將微微扶起,過枕給靠在后。
“王妃,你上的毒究竟是誰下的?還有,月家是否認識什麼名醫,我覺得有必要再請人來為你診治一番。”
春月沒想到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而房門的,正是還在月家時伺候月清音的那名丫鬟秋葵。
后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一襲藍容俊朗,給人幾分清風霽月般的儒雅覺。
春月的疑寫在臉上,秋葵擺了擺手,氣吁吁地幾番嘗試都沒能說出話來。
春月的目疑的看向了那名快步來到床前的藍男子,距離離得近了,春月心口卻是一頓。
從未見過哪個男人,能給人一種這般干凈澄澈的空明之。
男人飛快在床榻邊半跪,手拉過月清音的皓腕出凝重之,還不等春月看出什麼,卻見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月清音時臉上滿是興。
“哈哈哈小月兒!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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