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后回到酒店,唐沁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
容熙川還沒有回家,容家的傭人正在準備晚餐。
趁著這個時間,唐沁洗了個澡,泡了一桶面,一邊吃面一邊看書。
拍戲的這半個月,功課也不能落下,不然期末考試就要栽跟頭了,這是為唐梓汐后的第一次考試,績不能太難看。
十點半,喬曼打了個電話過來,那邊正帶著練習生參加選秀節目,節目要錄到半夜。
環境太吵,母倆沒說幾句就掛了,喬曼沒說別的,就是千叮萬囑要照顧好自己。
通話剛結束,唐沁就在監控中看到了容熙川,他似乎剛應酬回來,好像還喝了酒,臉并不太好。
回到家,傭人端來的夜宵也沒吃,直接就進了書房。
書房里需要他理的文件堆小山,唐沁暗暗埋怨聶雷,作為容熙川的心腹,也是得力助手,難道不會把這些工作分攤出去嗎,容家家大業大,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容熙川親力親為。
他飲食不規律,又超負荷工作,如何吃得消。
屋子里十分安靜,容熙川在一本厚厚的文件上簽下名字,又手去拿另外一本。
唐沁正在鉆研一道數學題,咬著鋼筆又嘆氣又皺眉。
如果容熙川在就好了,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學的不是跟企業管理有關的課程,而是關于理和化學的研究,二十出頭就已經獲得了雙料博士的頭銜,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當初那邊千方百計的挽留他,甚至是皆施,他其實也有意留在,只是容家,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研究回來收拾爛攤子。
平定容家,又是經歷了一番雨腥風,他這容家家主的位子是踩著一地尸骸坐上來的。
唐沁著屏幕中的男人,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繼續啃題。
十二點,唐沁了一個懶腰準備休息,而容熙川還在工作,仿佛連頭都沒有抬過。
有些癡癡的盯著他,忍不住手去描繪他的眉眼,哪怕隔著毫無溫度的屏幕,這樣的也讓到了莫大的滿足。
怪不得老師不讓早,對著這張臉,真的是無心學習啊。
唐沁忍不住把臉湊到屏幕面前,將畫面不斷的放大,放大到他的臉幾乎就在了的鼻尖上。
嘟起吻了上去。
唐沁癡癡的滿足于這個不到的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屏幕上已經沒有了容熙川的影子。
一愣,視線垂下去便在地板上找到了人。
他大概是突然倒下去的,書桌上的文件被帶落在地,一地狼藉。
“阿四。”唐沁幾乎是跳了起來。
屏幕上的容熙川,面慘白,兩條長眉鎖,右手的抓著胃部,整個人痙攣的蜷在地板上。
他只穿了件襯衫,而襯衫上已經被汗水浸染了大片。
他的電話就在書桌上,可他本沒有力氣去夠,一張臉也越來越白。
“阿四,阿四。”唐沁焦急的拍著屏幕,“阿四,你怎麼了來人啊,有沒有人,聶雷呢,聶風呢,劉媽呢”
關心則,忘記了的呼喊本不會有人聽到。
容熙川的況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加劇,他的指節已經泛白,頸間甚至出了青筋,一低頭,嘔出一口來。
隨著這口吐出,他的人也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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