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季彤的說法,大家仔細想了想,發現雖然證據不是那麼特別充分,但的確可能最大。
所以,將其他人都排除了之后,還真的只有小柯沒辦法解釋。
這時候,小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彤姐,那死者上的刀怎麼解釋?你還沒說那把刀呢!”
“我記得之前在命案現場,你說死者上和床上都沒什麼跡,懷疑刀是在死者死后才刺的。”
“那這是不是也說明,有人在死者死后,尸發現之前,重新見過死者?為什麼這個人就一定是我呢?”
季彤笑了笑,然后解釋道:
“因為這把刀的來歷很好認啊!它是一把剔骨刀。”
“在住宅別墅里,什麼時候才能用上剔骨刀?當然是做菜的時候。那麼這把刀屬于誰,不言而喻。”
只有夏廚娘,才最可能用剔骨刀,因為廚房是的地盤。
但是,這把刀刺死者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亡很長一段時間了,僵、凝固,所以才沒有多跡濺出來。
從這個角度看,也就是夏廚娘用刀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了。
所以,更不可能是真兇。
季彤說完剔骨刀的事,不等小柯辯解,便又說道:
“事實上,我最懷疑你,有兩個原因。而這兩個原因,是只有你備,而其他人并不備的。”
“哪兩個原因?”小柯好奇。
“第一,地理位置。”季彤說道,“你是園丁,主要活場所是整個花園,也是所有人里唯一有室外領域的人。”
記得在梳理時間線的時候,小柯說過,他在花園里看到死者站在臺上,那就說明小柯能從花園里,看到部分樓上的場景。
如果角度和距離準確,他是能看到書房里的部分場景的。
那麼,昨夜所有人在書房的進出,他會不會都看在眼里?他能很清楚地知道,其他人什麼時候離開,他有機會再度潛。
“第二,那個快遞盒。”季彤再度開口,“或許別人看不明白快遞單上寫的什麼意思,但我明白。那個字母‘J’,應該指的是‘季’。”
“季?難不跟你有關?”馮縉問道。
“沒錯,我拿到的劇本,上面說的是,我是這件案子的策劃者,而別墅中有一個執行者。”季彤笑道,“我合理推測,這個快遞就是我寄給柯園丁的,而里面裝的可能就是那份‘劇毒’。”
由策劃并推了謀殺,將劇毒寄給柯園丁,由柯園丁手。
正好跟的劇本契合。
“你自了!”李念頓時說道,“你承認了自己是主謀!”
“沒錯,我承認了!”季彤點了點頭,“犯了罪就應該接懲罰,從我拿到劇本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想過要徹底瞞,等找到了兇手,我就會公開。”
雖然這只是一個劇本殺游戲,但畢竟是在公眾平臺播放,季彤還是想給屏幕前的觀眾,傳遞一下正確的三觀。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允許犯法律。
就在大家為季彤這種舉而心生的時候,季彤又說道:
“從游戲的教育意義上來看,我輸了,因為我的罪行被發現了;但從游戲本來看,我贏了,因為我功找到了兇手,并殺了他。”
“我是唯一一個完藏任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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