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放實在是不擅長做這種事,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秦四爺也不是外人,知知底,他也懂得規矩,不會尷尬的以后沒辦法見面,也好。”
唐行沒再抬頭了,可眼底的腥愈發濃重。
甚至于他的瞳孔都仿佛變了紅。
霍衍放:“你不要和小鹿說,護犢子,我猜是不愿意讓四叔的人。當初四叔對高總有意思,都很護著高總。”
唐行猛地站起來,把空酒杯啪的摔在霍衍放合起來的筆記本電腦上,發出砰的一聲后,又有什麼碎掉的聲音。
大步流星的走了。
霍衍放看著大步流星走遠的唐行,拿開空酒杯,掀開筆記本電腦,不意外的看到了已經碎了的屏幕。
果然,剛才那一聲,是屏幕碎了的聲音。
看著碎屏,霍衍放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唐行是喝的多了一點,但遠不至于到喝醉的程度。
腦子很清楚,也還有理智在。
所以他很相信唐行。
他不相信的是秦四爺。
秦四爺總有辦法輕松的讓人家暴跳如雷,恨不得當場掐死他。
小鹿就說過四叔是賤胚子,又欠又賤。
這樣的秦四爺,遇上喝了酒的唐行,就要把‘恨不得’這三個字摘掉了。
霍衍放也就慢了不到一分鐘,然而等他追過去的時候,只有捂著側腰靠在墻壁上倒涼氣的秦羽。
霍衍放一步過去,手法極其專業的托起秦羽的手臂,一只手按在他的側腰打算檢查他的傷勢。
秦羽沒好氣的拍開他:“唐行沒手,他哪兒敢跟我手?我是被推了一下,撞在門把手上了。”
霍衍放松了口氣,扶著秦羽的手臂,慢慢的朝機艙的客廳走去:“唐行推的?”
秦羽疼的倒涼氣,卻又忍不住笑開了花:“你來晚了一步,沒看見唐行那陣風吃醋的可小模樣。我給你說,吃醋的男人可好玩兒了。”
霍衍放:“…………”
這就是小鹿為什麼要罵四叔是賤人的原因所在了。
秦羽齜牙咧的著自己被撞疼的側腰:“值了!”
霍衍放:“……機組準備了急救箱,我去看看有沒有藥酒——”
秦羽打斷他:“藥酒晚點再也不要,我給你說啊,唐行剛才可爺們了。拽著歷箏的手臂,說了句你想男人就來找我,然后就把拖進臥室里了。你知道我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的嗎?!”
霍衍放聽到已經開始的長輩,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他實在是不好奇,也不想把唐行是怎麼掉進陷阱里的細節聽的那麼仔細,可是不管他愿不愿意聽,長輩要說,他就得聽著。
不但得聽著,還得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在關鍵的地方,還要配合的當捧哏,給出長輩想要的反應。
秦羽一想起來剛才,就忍不住發出。
啊,原來這他媽就是磕cp的快樂啊!
那是他媽快樂的啊!
※
秦羽和歷箏站在歷箏的臥室門口磨蹭了好半天,一直等不到唐行過來。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說好了五分鐘,可唐行遲遲沒來。
歷箏這妞兒就有點想打退堂鼓了:“秦哥哥,要不……今天就先算了?”
萬幸的是歷箏被秦哥哥被一掌給扇醒了。
秦羽:“你他.媽在逗我?都到這一步了,你給我說算了?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拿下木頭了?啊?”
歷箏輕輕的點頭:“想。”
秦羽:“那就別他媽廢話,摟住我的腰——不是你的手,你的手勾好我的脖子,我他.媽說的是你的!纏上來!”
歷箏立刻就張起來了:“我最近胖了好幾斤!”
秦羽齜牙:“瞧不起誰呢?!老子練古典舞的,不比你們練武的弱,懂?”
歷箏誠實的搖頭:“不太懂。”
秦羽:“一百三四十斤的男舞者,老子都能托舉到頭頂,你這點分量算個屁。纏上來!”
歷箏脊背靠在墻壁上,兩只手勾著秦羽的脖子,輕輕一跳,兩條就在了秦羽的腰上。
秦羽輕松的拖住,還特別心的安小姐妹:“一點都不胖,我都沒覺,唐行一個練武的,格子能比我差嗎?你得對自己的材有點b數,就你這個材,小樣兒,還能迷不死唐行。”
歷箏噗嗤一聲笑出來:“可我最近真的胖了一點,小肚子都出來了。”
秦羽:“你這算個幾把的小肚子。就算你真的有點小贅好了,你聽哥哥的,男人在床上,顧不上你那點小肚子和小贅。”
歷箏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口的兩團,點點頭:“對對對,注意力都擱這兒呢。”
秦羽剛想說話,急促的腳步聲就傳來了。
秦羽:“!”
歷箏一愣:“秦哥哥。”
秦羽氣的齜牙:“沒他媽做過啊?不會啊?浪一點!”
歷箏老臉紅,努力的哼唧了一聲兒,一哼唧完,老臉更紅了。
因為都覺得自個兒這一聲的,太他媽嗲了!
又嗲又做作!
惡心!
想吐!
秦羽那可太有經驗了,悶聲氣的聲音,比歷箏的哼唧還人。
歷箏沉默了下去。
沒有一個男人會。
秦羽把臉埋在歷箏的脖頸,惡狠狠的警告道:“老子都陪你演到這一步了,你敢給老子演砸了,老子就他媽睡了唐行讓你后悔一輩子!啞了?繼續給老子!”
睡了唐行?
這個威脅的殺傷力足夠大。
歷箏一個哆嗦,一個激靈,嚇的酒都醒了一半。
啥都行啊,唯獨這個可真他媽不行啊!
“你想男人了就來找我。”
唐行站在秦羽的背后,面無表的看著歷箏。
歷箏一看唐行森的能寧出的表,嚇得連忙手去拍秦羽的脊背,示意憋他媽再演了,再演下去,木頭真該發火了!
秦羽卻覺得既然刺激,就要一次刺激到位,免得一覺睡醒,木頭不認賬了。
秦羽放下歷箏,轉過,把歷箏藏在自己的后,高高的挑起眉頭:“打擾我盡興,找死?”
唐行不理秦羽,理智也告訴他,他不能惹秦羽。
他就越過秦羽的肩膀,看著躲在秦羽后的歷箏:“我不是男人?你不能找我?”
歷箏:“你說的,咱倆是兄弟。那啥……不太合適吧?”
唐行眉頭低,還沒說話,秦羽已經不耐煩的手去推唐行,另一只手拉住歷箏的手腕,要把往臥室里拖。
秦羽:“你跟他廢什麼話,咱們倆辦咱們倆的事兒。”
語氣里滿滿都是被打斷的暴躁和不耐煩。
然后,唐行就一把推開秦羽,勾著歷箏的腰肢兒進了臥室。
房門,啪的一聲被摔上。
秦羽被唐行推的退出了兩米遠,連連后退,直到撞在了門把手上這才停下。
秦羽疼的齜牙咧,但笑聲,也忍不住的從嗓子眼往外冒。
功了!
勝利了!
群里的姐妹們可以開party歡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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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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