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沈連諾揮了揮手,“先將他們三人帶到后院的狗房去。”
幾個兄弟費解的看向,“不需要審一下?”
“不用,先留個活口,然后你們把其他兄弟送去醫院,該理的尸也都理一下。”沈連諾跟陳鐵代了一句。
今天留在西山居的兄弟們都是跟擎默寒曾出生死過的,不過可以以一敵百,但都手不錯。
善后的那些事,饒是沈連諾不刻意去代,陳鐵也會去安排的。
“我們送傷的兄弟去醫院,那誰守著西山居?”一個兄弟撓了撓頭,有些不放心。
沈連諾眸微瞇,深不可測的眼神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個人,淡然而又自信的說道:“剛才經過一場激戰,他們應該不會再過來了。”
“可是……”
陳鐵他們還想再說些什麼,沈連諾抬手打斷,“沒什麼可是的,趕去。”
言罷,繞過他們,徑直進了西山居別墅大廳。
院子里,眾多兄弟們聽從沈連諾的安排,紛紛理善后的事,而沈連諾則上了臺階去了二樓。
二樓東邊盡頭是擎老夫人的房間,但沈連諾卻走向了二樓的西邊方向。
不急不緩的走在二樓的走廊上,在西邊第三間房間門口停下步子。
站在門口,沈連諾看著半掩著的門,以及白地板鉆上若有似無的跡,眉心微微蹙了蹙,猶豫幾秒鐘推開門。
滴、滴、滴——
臥室里,放置在床頭邊兒上的醫療儀還在滴滴滴的響著,床上空掛著一瓶吊水,吊針下垂著,吊瓶里的水順著吊針針尖兒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聚一灘水。
見此一幕,沈連諾臉上并沒有出太多驚訝的表,而是從容不迫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陸言銘的電話。
電話撥打出去后,響了兩聲,對方便接聽了電話,“怎麼了?”
陸言銘問道。
他人剛剛離開西山居,沈連諾電話就打了過來,他不免有些擔心。
“馬柯人也被帶走了。”沈連諾說道。
“他也被帶走了?”陸言銘微擰著的眉心因為聽見沈連諾的消息而擰了‘川’字,“唐年真是瘋了,恨不得把孟婉初所有的親人都想綁架走。你別急,我正準備聯系擎康宇,畢竟擎老夫人和喬子騫,一個是他老母親一個是他兒子,擎康宇斷然不會坐視不理。”
“馬柯怎麼辦?”
沈連諾放心不下馬柯,“他畢竟是個無辜的人。”
早在昨天他們就發現沁心居外面有鬼鬼祟祟的人出現,雖然沁心居加強戒備,但沈連諾和孟婉初還是想測試一下那些人的真正目的,索就在沁心居里的保鏢們挑選了一個外形跟孟田華相似的人,并讓沈連諾給他畫了一個跟孟田華一模一樣的妝容,出門試探一下。
考慮到對方大概是唐年的人,唐年悉所有人,唯獨對杜鵑和孟田華不太悉,而那些保鏢都是男人沒有人,也只能喬裝孟田華的樣子。
當然,們真正的目的就是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徹底跟唐年正面廝殺。
否則唐年極有可能會暗中手腳,攪和這一次卓瑞科技拍賣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