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寶慶大師,你昨晚喝多了,大話說出去了,這可怎麽辦,就咱們幾個就能把那鯨皮弄回來?”
第二天一早,白清明開始數落寶慶僧,寶慶僧抓了抓頭皮。
“的,昨晚是喝大了,但是牛皮吹出去了,也得去試試啊?要不咱哥幾個還怎麽在這七煞幫混啊?”
“可也是,不去是不行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認慫唄,估計蔣幫主也不能把咱們哥幾個怎麽的。”
“阿彌陀佛,就這麽地,說幹還就幹,咱們今天就上路。”
於是寶慶僧和白清明,連同一起到七煞幫的幾個人當然也包括小峰,打聽好那寒潭所在,啟程上路。
蔣正義親自帶著馬牛羊三大堂主將他們送出七煞幫大門,還特地派如玉為他們帶路,等他們走後,馬超群就問道。
“幫主,就他們幾個能弄回來鯨皮?”
“嘿嘿,能弄回來更好,弄不回來,咱們也沒啥損失,本座也沒指他們能行,這等溜須拍馬之輩,倒是喂魚正合適。”
一行人翻山越嶺來到了寒潭,等到了這,哥幾個傻眼了,這寒潭倒是不太大,也就幾畝地大小,坐落在一個巨大的山穀之中,水看著倒是很清,上麵飄著一層白霧,就是特殊的冷,整個山穀因為寒潭的關係是人絕跡,修真者站在離寒潭十幾米的地方就不了了,若是凡人,恐怕連百米之都接近不了,就別說下水抓那藍墨鰭鯨了,水邊站著都不了,下水不用抓魚,自己就凍冰了。
哥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老實了。
就在這時一隻飛鳥從寒潭上空飛過,就在飛到寒潭中央的時候,那水麵一翻花,隻見一隻兩丈多長的鯨魚自水下一躍而出,那鳥離水麵有十幾米之高,鯨魚也就躍起不到十米,但是鯨魚一張,一道水箭出,正好中飛鳥,飛鳥哀鳴一聲,掉落下來,正好被鯨魚吞腹中,隨即那鯨魚翻躍水中,良久,水麵恢複平靜。
這鯨魚果然魚如其名,藍,黑,那一皮油錚亮,看這躍起的速度,果然是飛快。
大夥一看,估計是夠嗆了,水下不去,魚也不出來,就是偶爾出來這一下,就這速度,你法寶還沒過去,人家早進水了,這可怎麽打?
這夥人一個個耷拉個腦袋,昨晚那興勁早消失到九霄雲外去了。
“阿彌陀佛,諸位,這事都是貧僧腦袋一熱,要不咱們在找一家投奔?就憑咱們哥幾個的水平,到哪還不混個堂主當當?”
白清明一咧,也隻好如此了,隻有如玉這憋氣,心說我攬這瓷活幹什麽啊?我管你們幾個死活作甚,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這回好,把我自己也搭進去了,你們幾個跑了,我自己回去能有好日子過嗎?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大夥當時就來神頭了,但是一看說話這位,馬上就泄氣了,原來隻是一個養氣期一層的年。
“阿彌陀佛,小兔崽子,你就別添了,哪涼快哪呆著,跟這添什麽,你家佛爺心不好,當心拗斷你的脖子。”
寶慶僧怫然不悅,這小子太看不出聽了,哪有你說話的份啊,要不是當時為了湊人數,就憑你?也配站在這裏?
還是白清明腦袋比較活絡,急忙攔住寶慶僧。
“等等,等等,大師息怒,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現在,大家理應齊心協力,保不準這小子有什麽好辦法呢?來來,你說說,不過我可提醒你小子,你要是沒屁閑擱了嗓子,大師發怒,你可小命難保。”
小峰唯唯諾諾的,走上前來,這才將自己的方法說了出來,眾人的眼睛當時就亮了。
原來他的方法是這樣的,這鯨魚在水中厲害,而且大夥都下不去水,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弄上岸了,但是這有難度,你就算是用點牛羊什麽的,也不太可能把它吸引上來,唯一的辦法是把它釣上來,怎麽掉呢,剛才經過山穀的時候,有一片原始森林,那樹木都十幾米高,一個人都抱不過來,弄幾這種大樹,做魚竿,探到潭水上麵,上麵綁上牛羊之類的野,那鯨魚是食,一定被吸引上來,到時候以三位堂主的法力,一定能將它拉到岸上,隻要到了岸上,這家夥就是再厲害,也打了個折扣,到時候收拾它可就容易多了。
“哈哈,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聰明,可行,可行,哎呀,現在就差一件事,魚竿沒問題了,可是這魚線,一般的繩子肯定不行,那一咬就斷了,可拉不上來它,我說諸位,你們誰有寶家夥,結實一些的繩索?”
白清明一拍小峰肩頭,表示讚許。
“白兄,我這有,我有一條千年黑蠶織就的細繩,非常結實,我試過了,連寶刀寶劍都難傷它分毫,就用它吧。”
如玉也來了神。
“阿彌陀佛,太好了,那咱們就開始行。”
眾人說幹就幹,三位堂主(他們三個原本就是黑幫堂主,現在七煞幫仍然許願讓他們當堂主,故此稱謂不變)帶著幾個人去那片森林砍木頭,不多時砍了幾,連在一起,約有幾十米長,在潭邊比量了一下,覺差不多,將千年黑蠶係上,又打了幾隻野,為了更加吸引這個藍墨鰭鯨,還給這幾個野弄點傷口,讓鮮淌出來。
就這樣眾人合力,這超級魚竿可是夠沉的,一兩個人是拿不的,大夥合力,勉強抬,將這魚竿就探在潭水上麵。
那魚竿上吊著的野拚命的掙紮仿佛知道自己的命運,上的傷口不斷流出鮮,一滴滴的流潭水之中,不多時,隻見那水麵一翻花,那條藍墨鰭鯨果然躍出水麵,但是並沒有馬上去吞這野,而是躍起來看看,嗖的一下又跳回去了,水麵又恢複了平靜。
“阿彌陀佛,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