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麼了?
謝仙仙竟然在給打招呼!
鄒紫芬連忙整理了自己的服,對著安予靜道:「都對我招手了,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決定了,今天的主要目標就是謝仙仙。」
安予靜:「……」
從這一刻起,鄒紫芬的目就一直盯著溫言,直到落座以後,鄒紫芬端著酒上前。
安予靜尷尬的站在一邊。
「愣著幹什麼?還不跟我一起過去敬酒?」鄒紫芬皺眉頭,「別忘了你今天是我的助理,要不是我,你連進這個地方的資格都沒有。」
看到安予靜還是無於衷和,鄒紫芬面一沉,狠狠道:「還不?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安予靜面一僵,為難的低下頭。
的確不想過去,就算和溫言關係再好,但也有自己的自尊,更怕言言為難。
如果站在鄒紫芬旁邊,溫言和鄒紫芬聊合作的時候,說不定言言真的會看在的面子上答應鄒紫芬。
可不願意。
哪怕失去這份工作。
鄒紫芬還在旁邊叨叨,安予靜看著門,咬咬牙準備轉離開的時候,溫的聲音忽然響起:「怎麼了?」
是溫言!
安予靜渾僵。
其實從剛剛開始,溫言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況。
看到安予靜咬牙低頭的樣子,溫言皺了眉頭。
再走近一點就能聽到那個黑西裝的人一直在教訓人。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助理!」
「還不?工作不想要了?」
……
安予靜的臉由紅變白,能看出非常難。
就在安予靜轉的一剎那,忍不住打斷了鄒紫芬的話。
見到溫言,鄒紫芬驚得臉上的表差點崩掉:「謝仙仙!謝,謝小姐你好。」
局促的站在溫言面前,見目落在安予靜上,連忙解釋:「我在教訓我的助理。」
「教訓?」溫言心底冷笑,面上卻沒有表分毫。
剛剛的「教訓」看得清楚,完全就是人攻擊,人格侮辱,也不是什麼職場正常的「教導」。
「是啊,我剛剛想給你敬酒,不肯跟過來,還和我鬧脾氣。」鄒紫芬譏諷,「自己就是一個助理,還想擺老闆的譜。」
聽到鄒紫芬的話,溫言什麼都明白了。
安予靜子本來就直爽,不趨炎附勢,也不屑於做諂的事,再加上對象是自己,安予靜當然抗拒。
「你給我敬酒是有什麼事?」溫言強忍住怒意。
鄒紫芬笑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聽說你們接了個政府的項目,想找一些小公司外包,我們公司主做建材的,我就想說混個臉,看有沒有機會能談個合作。」
「原來是談合作。」溫言輕笑。
謝家的確有意向找一些公司外包一些小方面的合作,這麼大的盤子,靠他們和顧家也吃不下,外包出去更省事,但外包的合作公司還沒確定,今天開始,就已經有人聯繫想談合作了。
溫言看向安予靜,見連頭都不敢抬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拍拍的肩:「咱倆聊聊?」
鄒紫芬變了臉,嘟嚷道:「謝小姐,你和有什麼好聊啊,就咱們公司一個助理,什麼都做不了主……」
溫言冷瞥了一眼:「我想和誰聊就和誰聊。」
鄒紫芬:「……」
對上溫言歉意的目,安予靜笑道:「走吧,聊兩句。』
看著走到一邊的溫言和安予靜,鄒紫芬咬下,氣得渾抖。
但很快就發現了倪端。
溫言和安予靜有說有笑的樣子,不像是剛認識,倒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
鄒紫芬不由得想到剛剛謝四小姐和自己打招呼的事,難道,不是在給自己打招呼?
忐忑的站著,連周圍人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安予靜和溫言聊完,朝走了過來。
看得出安予靜心很好。
鄒紫芬臉有些蒼白,遲疑的問:「你和……是不是認識?」
安予靜點點頭:「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
鄒紫芬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怒氣肆意的問:「你怎麼不早說你認識?」
以為謝仙仙在給自己打招呼,搞了半天是和安予靜互。
安予靜平淡得像在閑話家常:「你沒問。」
這冷淡的態度,讓鄒紫芬氣得渾抖,心肝都疼。
想到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鄒紫芬很快冷靜下來說道:「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介紹我們認識,不然你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
又拿工作威脅。
想到溫言和自己說的話,安予靜深呼吸一口氣,冷靜道:「說可以和我們公司合作,但要和我們老闆談,我已經把老闆電話給了。」
聽到要和老闆談,鄒紫芬愣了下,臉變得極為難看。
直接越過和老闆談,那不是沒什麼事了?
「安予靜,你知不知道這是越級。」職場讓上司最忌諱的就是越級。
「越級?我不是最底層的助理嗎?越什麼級?」安予靜攤手冷笑,「找我要老闆的電話,我難道不給?萬一不合作了呢?」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怎麼會不合作?」鄒紫芬氣得牙,連忙拿出電話走到一邊給老闆打電話,「喂,老闆,剛剛我和謝小姐聊過了,答應和我們合作,我把你的電話給了,讓和你聊……」
和老闆聊也沒關係,只要想盡辦法把功勞往自己上攬,結果就不會變。
如意算盤打得響。
老闆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我知道,和我說了,可以和我們合作,但負責人得是安予靜。」
「安予靜?」鄒紫芬尖道,「為什麼是?是我下面的人,他們要對接也是和我對接。」
「所以安予靜升職了。」老闆的語氣頓了頓,「以後就由安予靜對接,你職位不變,但安予靜以後就是你的上級。」
安予靜升職了?
還直接升了的上級?
鄒紫芬面陡然變得蒼白,手機都差點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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