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之所以會這樣說,除了悟了這些,還有很大的原因是,知道,夜辰是富N代,即便他這輩子遊手好閒,啥也不做,夜家的錢,他也是花不完的。
所以,這番話對於普通人來講,還是有些過於安逸了。
一般人,該努力還得努力,即便是累了、乏了,憂傷了、憤怒了,在發泄完之後,還是要咬牙關繼續努力,畢竟我們只是普通人,沒有夜家那樣雄厚的資本可以供我們揮霍。
夜司銘垂眸,出了一抹欣的笑容。
「你是一個好媽媽。」
楚夏笑了:「你也贊同麼?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兒子就是要從小與眾不同,他可是夜家長子長孫,將來要繼承家業的,他怎麼能這樣得過且過呢?」
「這也是事實!」
楚夏一愣,夜司銘繼續。
「但夜家也是一個不喜歡強人所難的家族,你看我小叔,他從小就不喜歡管理公司,現在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可他還是不婚不育,甚至不喜歡去公司,就算在公司有職位,也不過是掛個頭銜而已,一年你都難得見他過去。所以我爺爺從小就對我嚴格要求,很早就培養我為接班人。」
楚夏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也像你爺爺一樣,要是將來夜辰不喜歡管理公司,你也去培養夜辰他兒子?」
夜司銘一本正經:「也許不是夜辰的兒子,也許是我的兒子或者兒。」
楚夏一品這話,頓時就鬧了個大紅臉。
啥意思,還不就是放棄夜辰,再生一個。
「你不能這樣,你好歹是他爸爸。」
「嗯~」
夜司銘和在街上逛了逛,看了不玩,之後又看到了一個亮閃閃的玩槍,夜司銘駐足了。
賣玩的老闆看到夜司銘拿起玩槍在看,早就笑著走過來了。
「帥哥,好眼力,這是今天新到的貨,瞅瞅這燈,這樣式,是不是覺得威猛霸氣?」
賣玩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有些胖,笑起來還可。
他將這把紅綠塑料槍,遞給夜司銘,開關一打開,一首好聽的廣場舞歌曲瞬間唱起來,紅紅綠綠的燈照在夜司銘上,就有種如果是一個大媽站在這裏,就能隨歌起舞的既視,別說有多稽。
楚夏瞬間就想笑了,堂堂夜氏集團總裁,SK娛樂創辦人,竟然在玩店裏玩這個,這畫面實在太,想像都會想笑,更別說楚夏這是在親眼目睹著。
可又不能笑,畢竟在外面,要給他留點面子,於是就只能憋著。
老闆還在一個勁介紹。
「您看,這雖然是玩,可你看這做工還是很緻的,對吧?還有這個音樂也是時下最流行的,這個燈五六的,小孩子都喜歡。」
夜司銘搗鼓了一陣,瞧那樣子還真是認真的。
夜司銘做什麼事都特別認真,可楚夏沒有料到的是,研究玩也一樣,到底是男人,不都說男人永遠都長不大,心有時候比人還稚。
他轉向楚夏:「你覺得呢?」
楚夏心想,你都在這看了好幾分鐘了,人家老闆又是介紹,又是解釋,口水都說幹了,不買肯定說不過去。
「我覺得可以買。」
「多錢?」
「算了,見你們喜歡,便宜點,25塊吧。」
夜司銘面驚訝,楚夏知道這大爺以前也沒在這種地方買過玩,一定是覺得太便宜了。
趕上前,朝老闆比了個二的手勢。
老闆面為難之:「姑娘,我這也是小本買賣,賺不了幾個錢的。」
夜司銘看著楚夏,大有一種他財大氣,下一秒就直接拿出一張紅票子遞給老闆,並豪氣的說不用找了的錯覺,趕開口。
「沒事的老闆,您要是覺得買不了,那咱就不買了,總不能讓您虧本對不對?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說完,拉著夜司銘就走,老闆趕出聲。
「誒誒~算了算了,哎呀,你這小姑娘也膩會還價了,我這原本就賺不了幾個錢的。」
楚夏拿起玩看了看:「您這應該十塊還是賺了的。」
老闆把眼一瞪:「我這進貨不用路費哦,門面不用門面費哦,還有人工啊之類的,我賺了你什麼錢哦~不過最近生意不好做,我也是沒辦法,畢竟上有老,下有小嘛!」
老闆說著,進去拿了個袋子出來給裝上。
「姑娘啊,生意不好做咧!」
老闆這個年紀,確實是力比較大,畢竟他上有老下有小。
而且瞧他穿的這一服,也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雖然做生意,卻也是小生意,與夜司銘確實也沒法比。
夜司銘要出錢,卻被楚夏阻止。
「我有零錢。」
拿出25來遞給老闆,老闆一愣。
「你這是......」
「剛才和你開玩笑,看你到底買不買,我知道你賺錢也不容易,所以我還是不還你的價了。」
老闆樂呵呵的接過錢:「姑娘,你果然人心善,將來一定大有福氣!」
有沒有福氣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不差錢。
老公是江城首富,兒子聰明又帥氣,而所寫的一本小說現在也改編為了電視劇,正在拍攝,可以說,現在確實滿的。
「借您吉言,再見!」
從玩店出來,夜司銘一直默默的盯著。
楚夏又不瞎,被他這麼一直盯著自然是有覺的。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我發現你其實的。」
這是夜司銘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誇,楚夏忍不住了頭髮。
「是吧,你也發現了吧!我跟你說,毫不吹牛......」
夜司銘轉走進另一家玩店,留下楚夏一個人在風中凌。
什麼意思?誇完人還不允許我自誇一下?
這個典型的雙標男。
不得不說,夜司銘挑選的玩,還真是符合小男生的喜好,雖然夜辰現在還談不上是個男生,多是個嬰兒。
一圈下來,一不小心就買了不玩。
李修在車等他們,等買好看到夜司銘手中提著兩袋子玩時,他也詫異,趕上前接過放到車後面。
「你們買了多嘛。」
楚夏笑著道:「我覺不是在給夜辰買玩,倒像是某人為了彌補時的憾,在給自己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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