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當初是你勾引你姐夫,是你在你姐夫的酒里下了不該下的東西,這才有了那晚的事,才讓你懷上了孩子!」
堵在正門口的中年人一字一頓的說著,不卑不,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無理取鬧而退。
「懷上了孩子那就生下來,我有說過讓你打掉嗎?沒有,對嗎?」
「你……」
「但你把孩子生下來,就直接丟在了醫院,一走了之!」
本不讓對方狡辯,中年士便直接說道,「小花,我是看在你是我的親妹妹的份上,才不願意跟你計較,但你知不知道,你不僅毀了我的家,還把咱們的老媽給活生生的氣死,又把自己的親生兒給丟掉,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還有沒有良心?」
「我沒有良心?」
找上門來的潑婦一臉怪笑的指責著自己,便又破口大罵,「崔亞芳,當初老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上,不讓我上學,只為供你這麼一個大學生,又著我出去打工賺錢養你,憑什麼呀?」
人越說越來脾氣,更是用力推搡著中年人,「我告訴你,我這些年在外面混的不好,現在就是要來吃你的喝你的,你的老公就是我的老公,反正你都不介意替我養兒了,應該也不介意……啊!」
沒沒臊的話才說了一半,只覺自己的胳膊一陣發痛,一穿著一校服的孩,狠狠的咬在了的胳膊上。
「你這個臭丫頭,竟然敢咬你自己的親老媽,我看你是活膩了!」
完全沒有一點憐惜,直接把人甩了出去,孩的頭重重的磕在了門框上,立刻流不止。
「思楠!」
中年人尖出聲,快跑到孩邊,半跪在地上,把人扶到懷中,「思楠!快讓媽咪看看,哪裏傷了?嚴不嚴重?疼不疼,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我沒事的!」
孩抖著手,抓住中年人的手腕,眼睛乾的連眨一下都變得艱難,「媽咪,家裏來了壞人,咱們還是趕報警吧,不然就去找小韻,是我最好的朋友!」
「沈家那丫頭?」
一聽到「小韻」兩個字,人便不由得皺眉,「不是說不讓你和沈家的人來往,你怎麼還……」
「媽咪,小韻人真的很好很好的,在學校一直都有幫我,而且大哥跟的關係也很好。」
孩強忍著不適,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媽咪,我去報警!」
好像是故意想要轉移話題,卻不料,沒走出幾步,就被那壞人給攔住。
「你這個死丫頭,我才是你的老媽!」
「你不是!」
「但你是跟我一個姓的!」
沒錯!
馬旭的外公和外婆比金堅,一生沒能得到兒子,卻生下兩個格截然相反的兒。
為了公平起見,一個跟父親姓,另一個跟母親姓。
而郝思楠的親生母親,便是跟母親姓的那一個。
「是!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和你一個姓,但那是因為外祖母姓郝,所以我才郝思楠,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啊!」
人臉上的神經變得越發的猙獰,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崔亞芳,你到底是給我的兒灌了什麼迷魂湯?現在這死丫頭竟然連親媽都不認了,看來當初你養著,就是想要報復我呀!」
「小花,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沒錯,我的確是瘋了,我為什麼瘋?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步步近中年人,雙手搭在的肩膀上,把塗著廉價口紅的湊到耳邊,「那天晚上躺在我床上的人是誰?真的是你的老公嗎?嗯?!」
「……」
此話一出,整個人都愣住,微張,眼睛瞪得溜圓。
「姐,我可是你和姐夫握在手中最大的一張牌,沈家的那傢伙到底怕的是什麼?你我心裏是最清楚的!」
一字一頓,就好像是死神的召喚一般,中年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都浸在了濃濃的恐懼之中。
「養著我,養著我和我的兒,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
人向後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理直氣壯的命令。
「你這個蛀蟲,趕從我的家裏滾出去,滾出去!」
見母親沒有反應,孩只當作被這該死的人給嚇到了,並沒有細想,一心想要把從家裏轟出去。
只不過,
「你可以留下。」
「媽咪!」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思楠,趕回房間寫作業去,一會等你大哥回來,咱們就開飯!」
記憶就好像是一張張被釘在牆上的紙條,上面麻麻的寫著不堪的往事,想要摘下,卻怎麼也做不到。
無奈,或許也就不過如此。
「原來我們一早就已經認識了呀。」
沈韻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郝思楠的臉,試想著,短髮變長發,不著黛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素妝,一模糊不清的容貌,漸漸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形。
耳邊,回著年時的輕聲快語。
——「小韻,咱們可是說好了,除了大哥和顧家的那位小爺以外,我是你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思楠,我現在不過就是一保姆的兒,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嗎?」
——「當然了!以前別人總是我野種的時候,也只有你這位沈家的大小姐才願意跟我玩在一起,我可不是背信棄義的人!」
——「真好,思楠,咱們說定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分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我們說好,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分開!」
沈韻突然開口說道,尋找記憶的洪流,回到那段最簡單的日子。
「你總算是想起來了。」
郝思楠收回桌上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揣進服口袋裏,這可能是自己唯一對那個家的印象,不想被毀了。
「你失言了,那之後,沒有預兆的轉學,顧家也搬走了,我再也沒有你的消息。」
「對不起。」
沈韻的神變得落寞,低下頭,雙手的在上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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