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以前總與裴奕見面,怎麼沒覺得他長相勾人,只是習慣了他總在自己旁來回的晃盪,沒什麼多大覺。
江瑟猜測著莫非自己許久沒見他,偶爾一見,倒刺激了。
“不理我了。”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酒,醉這個樣子。
不過如果說裴不理他,江瑟卻是不信的,裴家上下,都將他寵得無法無天的,他是裴家這一代的長孫,第一個得到的孩子,裴老爺子及裴稀罕什麼樣,江瑟以前可是親眼看過。
“不會不要你的。”
說這話時,十分肯定,裴奕就低頭盯著看。
其實這會兒他已經醉了,從眼神就能看得出來,嘆了口氣,認命的再次手去扶他:
“你跟誰一起來的,在哪一樓?”
裴奕喝醉了酒,其實思緒已經不大清楚了,但卻覺得是馮南,說話時的口氣,皺眉時的神態,哪怕是他喝醉了,他也能認得出來。
“南南?”
他又喊了一聲,聲音像攪在舌尖,帶著葡萄酒特有的果香氣,撲面而來。
這一次他覺得江瑟就是馮南之後,並沒有再掙扎著,順從的任由手將自己挽住。
婀娜的一上他,這種與馮南親近的景,一般是夢中才會有,他手將江瑟攬住,聲音有些抖:
“南南……”
醉酒之後失去了理智,他的直覺佔了上風。
“不要了……”江瑟沒想到他喝醉之後,會是如此一個裴的人,以前與在一起時,裴奕估計一直剋制著,沒出這一面來讓看到。
這會兒他不掙扎了之後,上半在上,這小子看起來瘦,材實則結實有力,在肩頭沉甸甸的,幸虧連忙靠牆,纔沒被他垮到地上。
覺得這樣不行,跟個醉鬼是兒沒辦法講道理的,靠著洗手間外的牆壁,裴奕在上,將得要斷氣了。
他吐出的呼吸噴在髮梢間,上的溫度熱得有些灼人,雙手環在腰後。
江瑟估量了一下目前的況,要想將裴奕送回他自己所在的樓層,目前看來問題很大。
事實上高不矮,學後檢時測量過,一米七三了,可卻本撐不起裴奕來。
“你還能走嗎?”
掙扎了兩下,被他氣息罩住,終於忍無可忍,問了他一句。
“走?”
他有些訝異的微微擡了下頭,隨即又垂了下來,將臉埋在髮梢間,含含糊糊的喊:
“我不走,我要和南南在一起。”
江瑟兒沒想過他裡所說的‘南南’會是指馮南,以往裴奕在面前時,從沒有這樣稱呼過。
一個喝醉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江瑟手裡還握著裴奕電話,拿了電話,準備先從他手機裡,找到聶淡,打電話過去通知聶淡將他接走再說。
纔剛將電話拿起來按亮,裡面一下彈出了一個人影來,一看到這人影,頓時瞪大了眼。
裴奕手機屏幕的背景,是的照片。
準確的說,是重生前的照片,坐著在看書,本沒有注意到被人拍了。
神有些怔忡,以前與裴奕之間關係雖然親近,但在心中,卻又覺得兩人並沒有親近到足以互看手機的地步。
所以從來不知道裴奕手機裡的,也不知道他拍了自己的照片,鎖在了手機中。
抿了抿脣,呆愣間裴奕已經低垂下了頭。
酒給了他很大的膽量,足以讓他做出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兒。
江瑟還在爲照片的事兒吃驚時,裴奕已經彎下腰來,本沒有防備,就看他低頭一口,酒氣撲面而來,下一刻就覺裴奕的脣了過來,作有些生。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輕薄了,他卻本能的想索取更多。
他的脣帶著噬人的急促,江瑟醒悟過來,有些惱怒。
極力掙扎著從裴奕桎梏裡離開,這會兒不用看,江瑟就知道自己臉一定通紅。
從來沒有這樣狼狽的時候,甚至兒沒想到裴奕會對這樣做,以前他在自己面前時,從沒有敢這樣放肆過,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本就沒往另一方向去想過。
裴奕喝醉了酒,還趴在牆壁上,人的往下,裡還在:“南南。”
這會兒江瑟不敢再過去扶他了,咬了咬自己的脣,脣上還帶著裴奕留下的灼人溫度,夾雜著淡淡的酒氣,將人薰得臉直髮熱。
想起先前的事兒,先去了樓層服務檯前,告知這一棟洗手間外有人走錯了路。
這一路時間,江瑟也大概冷靜下來了,裴奕是喝醉了酒,應該不是有意這樣做的。
他的格也清楚,並不是會隨意佔孩子便宜的人。
消了氣之後,想起先前裴奕裡直‘’的景,也不知他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兒,導致裴不理他了,又嘆了口氣,叮囑著樓層裡的服務人員:
“他應該是與朋友來的,正在找‘’,不喜歡有人靠近他,你們找找他的朋友,應該是這裡的會員,讓他朋友下來送他回家就行了。”
服務人員點了點頭,江瑟又補充道:
“他的朋友聶淡、程儒寧、向秋然……”一連報了幾個名字,確認服務檯前已經有人查出了聶淡的所在地,吩咐讓人通知了樓上的貴客,又安排了人手去接應裴奕之後,江瑟才轉回自己的包間了。
包間裡幾個小生已經玩嗨了,本沒注意到剛剛出去了許久,幾人正唱著歌,桌上啤酒瓶幾乎已經空了。
有了先前的事兒,江瑟也沒什麼玩耍的興致了,將大穿上,又拿了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一點半了。
幾人原本定的是兩個小時的房間,過來的時候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此時收拾一下出去時間差不多。
倒是於小舟幾人有些依依不捨,可確實再玩下去,先前湊的錢就不夠了。
衆人結了賬出來,九龍堂前等著載客的出租車很多,幾人一路上談著先前在九龍堂裡玩耍的事兒,倒沒注意到江瑟的走神。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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