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蹲在了地上,王柱再次舉起了拳頭。
他的手舉了起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李小蕊現在在哪里?”王柱的拳頭停在了半空,并沒有擊下去。
老大換了蹲的姿勢,跪在了地上:“王先生,我們只是下人,哪里知道,你就饒了我吧!”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王柱本沒有商量的余地,此人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說了可以活著,不說就等死。
“王爺爺,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大知道說出去,意味著什麼,他料想王柱也不是欺負弱小的人。
王柱一把抓住了老大的肩膀,五指好似鋼鉗子一般。
老大覺肩膀骨頭咯咯直響,隨時會碎裂:“王爺爺,你就饒了我吧,我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
“哈哈哈,我就不用他們手了,我把你殺了,豈不是省事。”王柱放縱大笑,看來這小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我說,我說,李小蕊現在在室里面,栁和龍叔在另外一室練功。”老大自知再要,只會更多的罪,也只得屈服了。
王柱看著地上的幾名男子,蹲下去,全部點了他們的道,將他們扔到了路旁的花叢中。
阿虎和小弟一直在不遠看著,除了目瞪口呆,便不再有任何其他的表。
老大領著王柱去了里面,他的小命現在在王柱的手里攥著,他也不敢有三心二意。
打開了室的門,王柱看到了里面床上蜷著的李小蕊,衫凌,雙目無神,很顯然是到了極大的驚嚇。
“小蕊,別怕,我現在就帶你走。”王柱走了過去,心疼著。
“柱子哥,真的是你嗎?”李小蕊認出了王柱,眼淚瞬間崩潰而下。
“別哭,我來了,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了你的。”王柱走到床前,坐下將李小蕊地抱住了。
后的老大,則是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小蕊,我們現在就走吧!”王柱手去攙扶李小蕊。
李小蕊卻是渾哆嗦了起來,發烏:“柱子哥,我好冷,好冷……”
王柱把住了李小蕊的脈搏,凝住了眉頭:“是不是柳湘仁打你了,你中了他的寒掌。”
“柱子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李小蕊又哭,這個時候,恨不得將心里的委屈全部吐出來:
“柱子哥,我知道我的子臟了,但我的心是干凈的,你不要拋棄我好嗎?”
李小蕊說的是實話,每一次,柳湘仁對侵害時,只是以為是王柱,甚至會無意中喊出柱子哥三個子。
“別說了,我還是先為你解毒。”王柱并不在意,現在是在最危險的地方,他來救李小蕊就是要救一個徹底。
后室的門什麼時候關上了,他本就不在意。
另外一間室,準確的說是地下練功室,在民宅的下面,室的存在,便是方便柳湘仁和劉如龍練功。
柳湘仁之前在劉家村傷,中了王柱的純掌。
純掌,正是柳湘仁毒功的克星,以至于柳湘仁功損耗厲害,甚至男功能也突然失去了。
柳湘仁在地下室練功,劉如龍則將自己的力輸到了他的,以助柳湘仁盡快恢復。
地下室比上面的室更加蔽,更多的原因還是柳湘仁和劉如龍所練的武功太過毒,練功時不得有人打攪。
兩個人在地下室里練了許久,柳湘仁覺功力在慢慢恢復,而劉如龍則因為輸出太多,顯得疲憊不堪。
兩個人停下后,柳湘仁先開了口:“龍叔,我覺這里也不太安全,要不我們先回柳樹村,
等恢復一些,再去凰山,靈蛇好久沒有活了,你手里不是有驅蛇令嗎?”
“湘仁,我早跟你說過,王柱現在更是非同一般,我們很難對付得了,另外就是,你不要再去找趙嫣然了,
趙堅強曾經有恩于我,趙家和柳家也是世代好。”劉如龍眼中出現了幾溫暖,他覺自己一直都走錯了。
“龍叔,我們現在回不來頭了,等我們回到了凰山之后,再將南山派也給收了,慢慢培養自己的勢力,
相信不久我們就會殺回來的,我已經吩咐心腹,讓他們做好準備,只等我們練功結束之后,就連夜去柳樹村。”
柳湘仁事事好像都安排好了,他只是覺老天沒有相助于他,以至于現在才會如此狼狽。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準備了,只不過我覺得這里還是更好一些。”劉如龍并不想立即離開。
地下室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柳湘仁和劉如龍二人頓時便張了起來。
外面的敲門聲有節律的響著,一下,兩下,再一下。
柳湘仁走過去,將地下室的鐵門打開,外面的人進來,撲通跪在了柳湘仁的面前:“栁,不好了……”
“你大爺的,冒冒失失,又有什麼不好了?”柳湘仁恨不得一耳在來人的臉上,這可是他得意的心腹。
“王,王柱來了,想要帶走李小蕊。”心腹哆嗦著,好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柳湘仁的耳終于了下去:“你們是干什麼的,室那麼蔽,他能夠找得到嗎?”
“是一個兄弟忍不了痛,說禿嚕了,栁,你快想想辦法,不然王柱就把李小蕊帶走了。”心腹忍痛回答。
不過,他將責任推到了手下兄弟的上。
“混賬東西,你是怎麼帶兄弟的。”柳湘仁再一次舉起了掌。
“湘仁,別打了,還是先問清楚什麼況吧!”柳湘仁比較冷靜,只是將臉一沉。
“龍叔,王柱好像在跟李小蕊治病,我趁機把他關在了室里面。”心腹終于有了表功的機會,這才敢抬起頭。
“李小蕊中的是寒毒,王柱為救治,肯定會力損,龍叔,我們現在就去,正好甕中之鱉。”
柳湘仁好像看到了勝利,且不說王柱武功如何,此刻被關在室,想出來并非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