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不了了,你怎麼不考慮別人的?”王柱的腳擰轉起來,看似很輕,也是心平氣和。
張小嘎卻是難以忍了,五臟好似挪了位一般:“柱子,你要問什麼,我什麼都說?”
“好,如果你識時務,還能夠點苦。”王柱提起了腳,不再踏在張小嘎的腹部:“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柱子,你問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張小嘎并非裝糊涂,而是他做的事太多了,沒法一件件說起。
“問什麼要迫害小蕊?”這是眼前的一件事,傻子都看得出來,是張小嘎想強迫李小蕊。
“我,我太喜歡小蕊了,剛才看躺在堂屋的躺椅上,所以就了歪心思,其實我還在追求。”
張小嘎跪在了地上,抓著那只斷了手指的手,哀嚎不已。
“你為什麼來小蕊家里?”王柱抬起了腳,惡狠狠地瞪著張小嘎:“說,到底想來干什麼?”
張小嘎不敢說,只是將頭埋了下去。
這時候,李小蕊已經穿好了服。淚流滿面地站在王柱的面前:“柱子哥,他是來囑咐我,不要說錯話的。”
李小蕊看到了王柱,便失去了主張,原本的矜持突然也是消逝無蹤。
“小蕊,別怕,有什麼說什麼。”王柱投去了幾鼓勵,小蕊所經歷的一切,讓王柱心生愧意,到底是沒有好好保護。
“小嘎哥叮囑我,誰要是問起那封信,就讓我說……”
李小蕊本來就想實話實說,卻不料被張小嘎打斷了:“小蕊,我跟你說什麼了,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親熱。”
王柱一記耳了過去:“張小嘎,沒有讓你說話,你不要,一邊老實呆著。”
張小嘎不敢再言,也只得在一邊呆著,王柱把他看得死死地,他想溜都不可能。
“小蕊,你現在可以說了。”王柱又是心平氣和。
“小嘎哥讓我說,那封信是陌生人給我的,而不是張狗娃。”李小蕊說完,也是手足無措。
“我明白了,明白了,原來婉兒到了驚嚇,是你們幾個人在使壞呀!”王柱抬起了腳,對著張小嘎就是幾下子。
“媽呀,你別打了,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張小嘎語無倫次,雙手捂著屁,墊著腳尖不停的蹦著。
“你們幾個人為什麼要害婉兒?”劉小婉在王柱的心目中位置有多高,豈能容許他人傷害。
“王柱,你只知道我們害婉兒,你想過劉海波怎麼包庇劉寶的,明明是劉寶強暴我嫂子李怡,
可劉海波說是我嫂子打傷了劉寶,還說打了腦震。”張小嘎心中有氣,便是無所顧忌。
“我問的是婉兒是事,別有提到劉寶的上,后來到底又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幾個人又放了婉兒?”
其實那些形,王柱能夠想象得到,李怡是什麼樣的人,王柱心里也有數,只不過剛剛死了丈夫,心肯定不好。
至于是劉寶想強迫,還是砸傷了劉寶,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王柱最想知道的是后來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我真不知道,當時狗娃和小兵離婉兒最近,我在遠遠的看著。”張小嘎苦聲答道。
“走,上張狗娃家里去,我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寶的事也沒有那麼簡單,還有柳樹村的柳樹和柳云,
他們的死因不查出來,劉家村一時半會也安寧不下來。”王柱轉就要出屋。
張小嘎從地上爬了起來:“柱子,我的手,手,你跟我看看吧!”
“你以后還干壞事,我讓你的手指再也好不了。”王柱瞟了張小嘎幾眼,出了滿臉的不屑。
平原市,神山莊。
肖公子這兩天是屢屢到打擊,更多的打擊,還是來自王柱。
肖公子警告王柱不要陳天,誰知道手下告知肖公子,王柱那天晚上一直跟陳天在一起,至于做了什麼,也是不得而知。
只不過,第二天,陳天是紅滿面,好像被什麼特殊營養滋潤了一般。
所幸的是,王柱已經走了,仍然還在肖公子的監視之中。
手下來報,華家爺華雄求見,陳天瞅著手下,沒好氣道:“他又來干什麼,一個沒有用的廢。”
“主人,華說他有一件寶貝,想讓你看看。”這個手下,明顯是肖公子的心腹,說話也是無所顧忌。
“他有什麼寶貝,簡直是笑話。”肖公子瞧不起華雄,自始至終,只是將華雄當了一枚棋子。
“主人,不管是什麼,你還是先見一見再說。”手下一副諂相。
“把他帶來吧!”肖公子點著了一支雪茄,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不大一會,又有幾名手下推來了兩個人,一名男子,一名子,看到摘掉他們的頭套,肖公子笑了起來:
“華,你說有寶貝,寶貝在哪里呀?”
被手下帶來的一男一,男的就是華雄,的則是之前華雄安排到張果邊的小月。
華雄指著小月,一臉認真:“肖公子,這位小月小姐掌握了眾城集團大量的部信息,你不是正需要這些東西嗎?”
“呵呵,是不是呀,小月小姐。”肖公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小月。
“肖公子,我從張果那里得到了有關眾城集團大量的部消息,是千真萬確的事,華知道你為此心急,
所以才將我送過來,希對你有用。”小月的一顰一笑,都帶著詩畫意,讓人蠢蠢。
“哈哈哈,妙極了,我喜歡。”肖公子大笑,終于可以釋懷了。
“肖公子,你看我?”華雄卻是擺出了一副哭臉。
“華,你難道還有什麼要求?”肖公子一愣。
“你不是說過,我侮辱陳天一次,你就將趙嫣然送到我的邊來嗎,可是到現在還沒有結果,
現在眾城集團反而是越來越大,幾乎為了上元省第一。”華雄沒有忘記為自己表功,更沒有忘記當初肖公子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