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也沒不在意,別看你現在好,等將來年紀大了,各種病都會出來的。”李玉蘭嗔道。
王柱沒有應聲,他只是看著李玉蘭一不茍的整理床鋪,將被褥小心翼翼的鋪上,抹得平平的。
最后才將被子放在床上擺好,還有枕頭,枕巾,一樣也沒有落下。
弄好了一切,李玉蘭特意在上面躺了一下:“柱子,現在好了,你睡在上面,一定會很舒服的。”
“嫂子,我,我該怎麼謝你?”王柱輕聲問,顯得有些不淡定了。
“你說什麼話,你幫我還了嗎,今天要不是你,我被毒蜘蛛咬了,估計連命也沒有了!”李玉蘭坐了起來,臉微微一紅。
的子,除了死去的丈夫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看過,可是王柱看了,還是那麼近的距離。
“嫂子,你該回去了。”王柱無意間看到了李玉蘭的領口,結不經意的卻是滾了幾下。
此刻看上去,竟是那麼的迷人。
“柱子,你說嫂子好看嗎?”李玉蘭盯著王柱,又問起了之前經常問的那句話。
“嫂子,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王柱也不知道怎麼了,此刻說出來的話,跟裹了似的。
“咯咯咯,你有騙嫂子了,你是不是覺得婉兒更好看?”李玉蘭咯咯咯笑了起來,接著便是花枝。
“沒,沒有,婉兒沒有你的大……”
王柱此話一出口,突然自己將蒙住了。
“嫂子哪里大?”李玉蘭好像到了啟發似的,故意在王柱的面前扭跳躍了起來。
艾瑪,跟兩只兔子一樣,上躥下跳。
“婉兒,婉兒的年紀沒有你的大。”王柱快被李玉蘭給整懵了,這是想干什麼?
“柱子,你聽到村子里的風言風語了嗎?”突然間,李玉蘭卻是黯然失。
王柱一愣:“又是咋了?”
“他們說你和我不清不白,你一下子買了我的三頭死豬,就是為了討好我。”李玉蘭低下了頭,聲音如蚊蠅嗡嗡一般。
王柱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蹭的一下便火了:“是誰嚼舌頭,我現在就找誰去。”
“柱子,我不怕他們說,我就想跟你好,讓他們說去好了。”李玉蘭走到了王柱的面前,一臉深的看著王柱。
“嫂子,我,我們不合適。”王柱嚇得連連后退了幾步。
李玉蘭卻是隨幾步,將王柱給抱住了:“柱子,你難道不想嗎?”
想,怎麼不想?
王柱心里吶喊著,想歸想,并不代表要賦予行啊!
“柱子,你沒有娶,我沒有嫁,我們在一起,不是正好嗎?”見王柱一臉迷茫,李玉蘭便想趁熱打鐵。
“嫂子,就算我們在一起,也要走一個明路,你若真心為我倆好,現在就回去。”王柱顯得很堅定。
結婚這兩個字眼,似乎還顯得太陌生了。
在沒有實現夢想和抱負之前,王柱還不想去考慮結婚的事。
“柱子,可是我,我想要……”
李玉蘭一旦了這個念頭,便好似覆水難收。
王柱何嘗不想,但他有堅定的毅力:“嫂子,你不要胡思想了,你以后會明白的,我是為你好。”
這還是之前的王柱嗎?
李玉蘭心里莫名地失落著,此刻的王柱,竟然是那麼的有理智。
“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還要去跟村長說地的事,我家的菜地被水淹沒了,我也得有地種菜。”
王柱始終很鎮定,鎮定得讓人吃驚。
李玉蘭松開了王柱,滿臉凄楚:“柱子,你,你以后就不會要嫂子了。”
“嫂子,你永遠都是我姐,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王柱現在不傻,卻在故意裝傻,他怎麼會不知道李玉蘭的意思?
李玉蘭回去了,王柱將快送到家門口,才轉回來。
王柱現在住的雖然不是自己的房子,但至也是一個不錯的棲的地方。
被子,被褥是先鋪的,暖暖的,的,上面還殘留著李玉蘭的香,王柱抱著被子,躺在了上面。
沒有多大一會兒,便呼呼睡,進了夢鄉。
這一覺,王柱睡得極為安穩,幾乎沒有做夢。
直到過窗戶,照了進來,王柱才意猶未盡的睜開了眼睛。
現在是什麼時候,王柱也只能憑覺去猜測。
劉家村像王柱這麼大歲數的人,幾乎是人手一部手機。
只是之前,王柱是傻子,就算有手機也不會用。
也該有一部手機了,無聊的時候,還能夠跟劉小婉打打電話,解解悶。
王柱起床,出了臥室,打開了大門。
外面的天氣晴朗,氣溫也明顯升高了許多。
院子外面,好幾個村民急匆匆的往村東頭的方向而去,王柱不免有些奇怪,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看到一個村民,王柱把他拽住了:“大叔,你們慌慌張張地干什麼去呀?”
“柱子,你還不知道吧,婉兒爺爺快不行了,剛剛從醫務室抬回去,我們只是去送老爺子一程。”
村民嘆了一口氣,就差要落下眼淚。
劉家村幾乎所有的人都念及劉海波老爸的好,劉海波在當村長之前,一直是老爺子在當村長,為劉家村做了不實事。
“等一下,你不是說在醫務室嗎,怎麼又給抬回去了呀?”王柱有些詫異。
“你這孩子,這都不懂嗎,誰不想死在自己的家里,萬一死在外面,豈不是做孤魂野鬼了。”村長又是嘆氣。
“我是說,劉爺爺好好得很,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呢?”王柱拉著村民,只是問個不停。
“我沒有閑工夫跟你說了,再晚一步,就不能送老爺子最后一程。”村民扔下了王柱,急匆匆而去。
王柱回去將門關上,也大步朝劉海波的家里走去。
劉海波家是一三層的小洋樓,在劉家村算得上是坐標的建筑。
他家的院子里面,外面,全部都是聞訊而來的村民。
劉小婉坐在大門外的臺階上,不停的抹眼淚。
劉海波從走出來,一臉的悲傷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