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中的男子名為蕭央,一手飛刀快準狠,我甚至沒到他是怎麼發出飛刀的。”
陸小正道:“你可以去問問你的手下。”
大金鵬王看著丹公主。
丹公主說道:“那蕭央的人現在就在我們這里。”
大金鵬王有些不悅,這種危險人丹公主居然不格外關照。
陸小接著說:“林方丈大悲禪師、武當長老木道人,外功都已達于化境,但若論劍法之犀利靈妙,還得數南海飛仙島,‘白云城主’葉孤城和‘萬梅山莊’的西門吹雪。他們,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丹公主凝視著他,“你自己呢?”
陸小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他已不必說。
大金鵬王忽又長長嘆息,黯然道:“我也知道這件事的困難和危險,所以我并不想勉強你來幫助我們,你不妨多考慮考慮。”
他眉宇間充滿悲憤,握雙拳,厲聲道:“但我們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跟他們拼一拼的,只要我們有一個人活著,就要跟他們拼到底。”
陸小嘆道:“我明白。”
大金鵬王沉默了很久,忽又勉強笑了笑,大聲道:“不管怎麼樣,陸公子總是我們的貴客,為什麼還不上酒來?”
丹公主垂頭:“我這就人去準備。”
大金鵬王道:“要最好的波斯葡萄酒,將花公子也一起請來。”
丹公主道:“是。”
大金鵬王看著陸小,神又變得驕傲而莊嚴,緩緩道:“不管怎麼樣,你已是我們的朋友,金鵬王朝的后代,從來也不曾用任何事來要挾朋友。”
銀樽古老而高雅,酒是淡紫的。
陸小靜靜的看著丹公主將酒傾古樸的高杯里,花滿樓就坐在他旁。
他們并沒有說什麼,只互相用力握了握手。
這就已足夠說明一切。
酒已傾滿,只有三杯。
大金鵬王抬頭笑道:“我已有多年不能喝酒,今天破例陪兩位喝一杯。”
丹公主卻搖了搖頭,“我替你喝,莫忘記你的。”
大金鵬王瞪起了眼,卻又終于苦笑,道:“好,我不喝,幸好看著別人喝酒也是種樂趣,好酒總是能帶給人神和活力。”
丹公主微笑著向陸小解釋,“家父只要喝一點酒,兩就立刻要腫起來,會變得寸步難行,我想兩位一定會原諒他的。”
陸小微笑舉杯。
丹公主轉過,背著的父親,忽然向陸小做了個很奇怪的表。
陸小看不懂。
丹公主也已微笑舉杯,“這是家父窖藏多年的波斯葡萄酒,但能合兩位的口味。”
自己先舉杯一飲而盡,又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是好酒。”
很有主人會自己再三稱贊自己的酒,丹公主也絕不是個喜歡炫耀自己的人。
陸小正覺得奇怪,忽然發覺他喝下去的并不是酒,只不過是種加了的糖水。
他忽然明白了丹公主的意思,卻又怕花滿樓看不見的表。
花滿樓卻在微笑著,微笑著喝下他的酒,也嘆了口氣,“果然是好酒!”
陸小笑了,“我簡直從來也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
大金鵬王大笑,第一次真正愉快的大笑,“這的確是人間難求的好酒,但你們這兩個年輕人也的確配喝我這種好酒。”
陸小又很快的喝了三杯,忽然笑道:“這麼好的酒,當然是不能白喝的。”
大金鵬王的眼睛亮了,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
陸小長長吸了口氣,“你要的公道,我一定去盡力替你找回來!”
大金鵬王忽然長而立,踉蹌沖到他面前,用雙手扶住他的肩,一雙蒼老的眼睛里,已充滿了激的熱淚,連聲音都已哽咽:“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謝謝你……”
他反反復復不停的說著兩句話,也不知已說了多遍。
丹公主在旁邊看著,也不扭轉子,悄悄的去拭淚。
過了很久,大金鵬王才比較平靜了些,又說:“獨孤方和獨孤一鶴雖然同姓獨孤,但他們卻仇深如海,柳余恨的半邊臉就是被閻鐵珊削去的,蕭秋雨卻是柳余恨的生死之,你只要能為我們做這件事,他們三個赴湯蹈火,也跟你走。”
陸小卻道:“他們最好還是留在這里。”
大金鵬王皺眉道:“為什麼?”
陸小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他們全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可是,若要他們去對付獨孤一鶴和霍休,實在無異要他們去送死。”
大金鵬王道:“你……你難道不要別的幫手?”
他輕輕拍了拍花滿樓的肩,微笑道:“我們本來就是老搭檔。”
大金鵬王看著花滿樓,仿佛有點懷疑。
他實在不信這瞎子能比柳余恨、蕭秋雨、獨孤方那樣的高手還強,只怕無論誰都不信。
陸小已接著又道:“除了他之外,我當然還得去找兩三個人!”
大金鵬王道:“找誰?”
陸小沉著,道:“先得找朱停。”
大金鵬王道:“朱停?”
他顯然沒有聽見過這名字。
陸小笑了笑,“朱停并不能算是個高手,但現在卻很有用。”
大金鵬王在等著他解釋。
陸小道:“你既然找到了他們,他們說不定已發現了你,你要找他們算帳,們也很可能先下手為強,將你殺了滅口!”
大金鵬王冷笑道:“我不怕!”
陸小嘆了口氣,“你不怕,我怕,所以我一定要找朱停來,只有他可以把這地方改造一個誰都很難攻進來的城堡。”
大金鵬王道:“他懂得制造機關消息?”
陸小笑道:“只要他肯手,他甚至可以制造出一張會咬人的椅子。”
大金鵬王也笑了,“看來你的確有很多奇怪的朋友。”
陸小道:“現在我只希我能說一個人出來幫我做這件事。”
大金鵬王目閃,“他也很有用?”
陸小道:“他若肯出手,這件事才有功的機會。”
大金鵬王道:“這個人是誰?”
陸小道:“西門吹雪。”
說完他便起離開了。
大金鵬王看著丹公主:“準備好了嗎?”
“那邊的酒宴快開始了,蕭央他們已經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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