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不想外任,外邊多苦!我二哥可是又黑又老,建樂城多好,你說是吧。
阿爹最聽三哥的話,現在,看他們商量下來那意思,二哥在建樂城,三哥好像也不外任了,唉!”潘定邦拍著桌子,一聲長嘆。
“你二哥也管著你?”李桑上靠進椅背裡,一臉同的看著潘定邦。
“我生下來那年,大嫂嫁進來,我從小是大嫂抱大的,大嫂最疼我。
可沒兩年,大嫂跟著大哥外任,二哥就接手管我,唉!”潘定邦又是一聲長嘆。
“那可管了好些年!你二哥兇不兇?”李桑這回是真有點兒同潘定邦了。
他那位二哥,那聲,可是出了名的勇猛敢爲,敢急追上百里,親手砍殺馬賊的。肯定不是個溫婉子。
“兇得很!唉!”潘定邦靠近過去,又是一聲長嘆。
“算了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沒辦法的事兒,多說除了煩心,沒別的用。
對了,聽說那什麼樓上,昨天熱鬧了一夜,你去沒去?說是,那個,又香又豔呢!”李桑嘿嘿笑著,轉了話題。
“你都知道又香又豔,我哪敢去!”潘定邦橫了李桑一眼。
這是明知故問!照的話說,扎刀子!
“那你三哥去沒去?你二哥呢?聽說才子雲集啊!”李桑一隻腳翹在長案上,晃來晃去。
“他倆都去了。”
“喲~~”李桑拖著長音,一聲喲,喲的又香又豔。
“嘿!”潘定邦趴在桌子上,一臉八卦,“你別喲,他倆去是去了,就是去晃了一趟,可沒敢多留,更沒敢又香又豔!”
“啊?爲什麼?噢!對了,你說過,你們一家門都怕媳婦,這話是真的?”李桑放下腳,也趴在桌子上,一臉的不敢相信。
“瞧你這話,我什麼時候瞎說過?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話!”潘定邦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臉傲然。
“那你二哥三哥怎麼怕媳婦?也像你這樣,天這耳朵……”李桑欠過去,看潘定邦的耳朵。
“哪能像我這樣!我跟你說,阿甜吃虧就吃虧在子太暴,手!
要說厲害,那得是我三嫂最厲害!
我三嫂這個人,長的比我三哥好,字兒寫得比我三哥好,學問比我三哥好。”
潘定邦說著,咯的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愉快的拍著桌子,“我三哥慘,哪哪兒都不如我三嫂。
我三嫂這學問,還不像我二嫂,詩詞音韻什麼的,我三嫂最會寫策論,厲害得很!
我三嫂跟我三哥相親那會兒,讓我三哥寫篇策論給看看。
我三哥覺得自己是大才子,了不得!
可一篇策論送過去,被我三嫂批的一無是不說,連這門親事,也被我三嫂拒了。
我三哥就急眼了,挖空心思寫了一夜,我二哥幫著他一起寫。
我二哥的學問其實比我三哥好,二哥這個同進士,照我阿爹的話說:時也命也,非學問高低。
他倆吧,寫了整整一夜,又請我二嫂潤了一遍,我二嫂文采特別好,我二哥三哥都比不了。
這一回,再送過去,我三嫂算是勉強點了頭。”
“哇噢!”李桑聽的拍著桌子驚歎。
“我三哥可怕三嫂了。
有一回,那時候三嫂剛嫁進來沒幾年,第三年吧好像,我們兄弟,還有堂兄弟,一羣人喝酒。
我六堂哥,前兩三天去找我三哥,正好聽到三嫂教訓三哥,我三哥死不承認。
當時,他喝了不酒,膽子就大起來了,一把抓起茶針,說要讓我們看看,到底誰怕誰。
我們跟在三哥後面看熱鬧。
三哥衝進垂花門時,還氣勢得不得了,當時三嫂正和二嫂坐在廊下喝茶說話,看到三哥衝進去,問了句:你這是怎麼了?
就一句話,三哥就了,說:我怕丫頭們力氣小,撬的茶不如你的意,特意拿了茶針,給你撬茶來了。”
李桑拍著桌子,笑的哈哈哈哈前仰後合。
潘定邦也拍著桌子大笑。
“那你二哥呢?二哥怎麼怕?也這樣?”李桑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二哥脾氣暴,小時候教我認字,教到第二遍,我記不住,他就瞪眼拍桌子。
我二嫂又好看又溫婉,大聲說話的時候都沒有過,可不管我二哥多大脾氣,只要我二嫂一眼橫過去,我二哥那脾氣,立刻就沒了。
我二嫂要是覺得我二哥哪兒不好,就讓人送湯水過去。
送的要是什麼芙蓉湯荷花湯木樨湯,那就是啥事兒沒有,要是送了什麼清心湯順氣湯,那就是提醒二哥,他有點兒過份了。
有一回,也是跟昨天差不多的花樓花會上,二哥酒多了,昏了頭,就是你說的,又香又豔上了,就在這時候,二嫂一碗漿水送到了!
二哥當時,手裡還有半杯酒,都沒敢喝完,看到漿水,呼的竄起來就跑了。”
“啊哈哈哈哈哈!”李桑再次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唉喲喂,笑死我了!你們一家,唉喲!人家別家肯定沒有這樣的,你們家……”
“誰說別家沒有!”潘定邦和李桑對著拍桌子,“周家,就是剛致仕的禮部周尚書,不懼,他連他那個小妾都怕!
還有符家,就是周尚書那個孫媳婦家,淮東大族。
符家大爺,現在哪個路做帥司來,我記不清哪個路了。
有一回,符家大爺正跟個紅伎眉來眼去的對詩,聽到一句大來了,嚇的酒杯掉地上,臉都白了!”
“啊?”李桑一臉驚訝和八卦,“真的?還有哪家?怎麼這麼多懼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說的全是真的!
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人多厲害呢!不是,是厲害的人多多呢!一個個厲害的嚇人!
像你這樣的,你要是嫁了人,你嫁給誰誰不怕?
敢娶你的人,要麼瞎了眼,要麼,肯定是被你拿刀子的。”
“你怎麼說話呢!”李桑一掌拍在桌子上。“不嫁了!以後我娶一個算了。”
“哈哈哈哈哈!”潘定邦捧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對對對,你是大當家的,你娶個寨小郎君,多好!到時候,我一定得去喝杯喜酒!啊哈哈哈哈!”
“咱說正事兒,你說,這麼多人,這建樂城,懼的不是一個兩個,這簡直是羣堆,這麼多,怎麼就你出了名了?”李桑擰眉看著潘定邦。
“不是我一個人出名,還有十一呢。唉!”潘定邦一聲長嘆,“我跟你說,就是阿甜脾氣太急,太手。
我阿爹說過,貴人語遲,子一急,就得吃大虧!這不就吃大虧了!
其實阿甜好的,論河東獅,真不上!
我大嫂二嫂三嫂,周尚書家幾位夫人老夫人,符家那幾位,還有……多得很呢,個個都比阿甜厲害。
就是虧在脾氣太急上。”
“就是,我也這麼想,明明是你家阿甜最不厲害,傳出來的名聲,倒了你家阿甜是頭河東獅,別家全是賢良人兒,這可真是!太虧了!”李桑拍著桌子,替潘定邦和他家阿甜抱不平。
“唉!”潘定邦跟著拍桌子。
“我還有份晚報呢,這事你知道。”李桑兩手指著下,笑瞇瞇看著潘定邦。
“知道,怎麼說到這上頭了?你這個人說話,總是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潘定邦嫌棄的瞥了眼李桑。
“那份朝報,你三哥說一句算了句,那晚報,可是我說一句算一句。
要不,咱們在晚報上單拿一塊兒出來,專寫這懼的事兒,起個名兒,就葡萄架下。”李桑笑瞇瞇看著潘定邦。
“葡萄架下,葡萄架!哈哈哈哈哈!這名字好!倒了葡萄架!哈哈哈!”潘定邦一如既往的關注點與衆不同。
“怎麼樣?這河東獅的名兒,不能讓你家阿甜一個人頂著,大家一起臉麼。”李桑愉快的看著笑的哈哈哈拍著桌子的潘定邦。
“這是個好主意!對啊!就該這樣!憑什麼說阿甜河東獅,說我懼,明明大家都一樣!
可這得寫文章,這文章誰寫?”潘定邦最怕寫文章。
“寫什麼文章啊,要是用你三哥那樣的文章寫出來,誰能看得懂?反正我是看不懂。
看不懂還有什麼意思?
咱不寫文章,就把咱們閒扯的這些話,寫出來就行了,這不勞你,我找人寫!”李桑愉快的用手指點著桌子。
“啊?也是,小報上的文章,那哪文章!不會用典,不會修辭,本不能文章,全是大白話!
真要寫啊?”潘定邦兩眼放,躍躍拭,十分興。
“我覺得該好好寫寫。
一來,咱們也沒說瞎話是吧,全是大實話;
二來,憑什麼這河東獅的名兒就扣在你家阿甜一個人頭上?還有這個懼,又不是隻有你和十一郎兩個人,對吧?
憑什麼啊!
你要是覺得行,咱們明天就發!”李桑兩指頭著下,笑看著潘定邦。
潘定邦學著李桑,也用兩指頭著下,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一臉笑。
“就是,憑什麼黑鍋全讓我跟十一郎背啊!
行,就這樣!
就得這樣!就得讓大家知道知道這真相!
怕媳婦兒的,真不是就我跟十一郎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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