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老放心,我黑狗子經常趴那老狗家的墻角,對于我來說其中的門道可謂是一清二楚!”
眼看蘇銘開口,黑狗子也是瞬間來了神,連忙開始了“帶路”。
在黑狗子的“帶路”下,蘇銘向著位于院子左邊的房間走去,在途經那些穿著下人服的“人皮傀儡”的時候,他還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敲了敲距離最近的一個人皮傀儡的頭,剜下了它一顆眼珠,當場踩扁。
可即便如此,那被剜眼的人皮傀儡依舊沒有反應,周圍的其他人皮傀儡更是如同死般,寂靜的站在原地。
蘇銘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那缺了一顆眼珠的“管家”,出手去,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它的臉龐,向著院子里面走去。
咔嚓!
蘇銘大搖大擺的推開了眼前的烏漆麻黑的房門,也不怕驚擾了里面的一對“新人”,大步的走了進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在他進去之后,位于院子里的那些穿著喜慶服的“人皮傀儡”腦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向著后轉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蘇銘進去的屋子。
.....
咳!咳!咳!
剛剛走進屋子,蘇銘就聽到了一陣抑的咳嗽從里面沒有一亮的屋子傳出,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要將自己的肺都給咳出來一樣。
與此同時,還有著一陣人低沉的“泣聲”夾雜在其中,顯得格外詭異。
“爺,那肺癆鬼和那娃子就在里面,您老只要干死他們,那條老狗的一切都是您的,以后,整個荒鬼鎮都是您老人家的了!”
黑狗子低了聲音,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驚了里面的一對“新人”。
然而,蘇銘卻是沒有跟它想象中的一樣,直接推開房門,進去大開殺戒,反倒是將它的頭顱拎到了面前,眼神玩味的問道:
“你很希我進去?”
黑狗子臉上諂的表一滯,眼神好似有些慌,可旋即又覺像是試探,不由得心一松,一副慷慨激昂的架勢:
“爺是怕里面是陷阱?爺要是不信狗子,狗子愿意為爺沖鋒陷陣,拿項上人頭擔保...”
“我怎麼會不信你呢,放心吧,我最容易相信人了!”
面對黑狗子的主請纓,立下軍令狀,蘇銘倒是顯得十分平靜,也沒有直接將黑狗子的頭扔進去做試探,臉上帶著笑容,語氣模糊不定。
“我怎麼舍得拿你去做先鋒呢!”
可蘇銘越是如此,黑狗子卻是到了一不妙的覺,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你踏馬的話里有話啊!
“不要怕,我教你個乖!”
看著有些發的黑狗子,蘇銘笑瞇瞇的拍了拍狗頭,當著他的面,將后背著的巨大黑棺放了下來,打開棺材蓋,一把拽出了里面青面獠牙,兇神惡煞的“僵尸”。
旋即,在黑狗子沉和難看的注視下,蘇銘拽著那頭沉睡的僵尸,就跟抓著標槍似的,向著眼前的房門掄去。
嘭!
眼前的木門瞬間被“僵尸標槍”撞,迸濺出大量的木刺和木屑,向著里屋狠狠的砸去。
轟!
突如其來的巨大靜瞬間讓里屋劇烈的咳嗽聲和人的泣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陣窸窸窣窣的金鐵啃咬聲開始出現。
蘇銘抬眸去,通過眼前的巨大口,一眼就看到了里屋的一切。
屋里確實是新婚的裝飾打扮,一張絕倫的拔步床如同一件小屋般鑲嵌在屋,約可見床榻之上,有著兩道人影。
其中,一道穿著新郎服飾的人影面容枯萎,雙目無神,有著一圈黑眼圈,捂著膛,抑著咳嗽,看著就像是腎虛無力的模樣。
一旁的另一道人影卻是被的繩子捆的死死的,口中塞著布條,彈不得。
很顯然,這兩位就是那位李員外家中的肺癆鬼兒子以及拐來的娃子了。
然而,相比較于這對新人,屋里的另一幕顯然更加的引人注目。
只見,里屋的墻面此刻正有著麻麻的手不斷蠕,肆意的散發著惡臭的氣息,束縛著“獵”的軀。
一張盆大口正在瘋狂嚼,那剛剛被蘇銘拋進去的“僵尸”正好被卡在中間的位置,被捆得死死的,麻麻的口齒如同鋒利的鋸刀不斷的旋轉切割,在僵尸那堪稱金鐵的上,迸濺出火花。
如此恐怖的一幕堪稱驚悚絕倫。
倘若剛剛是蘇銘直接去推開房門,怕是會被一手捆住,一把拽向那盆大口,直接千刀萬剮....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像是早有預謀似的。
“真是彩,你說是吧,李員外!”
看著眼前堪稱驚悚絕倫的一幕,蘇銘此刻都忍不住稱贊起來,目卻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黑狗子。
在這一刻,一臉諂的黑狗子臉也是僵住,變得沉難看下來,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背棺人: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的時候!”
黑狗子瞳孔一,忍不住低吼出聲:“不可能!”
它的偽裝如此完,蘇銘怎麼可能一開始的時候,就發現了它的真實份?
“沒什麼不可能的,雖然你很謹慎,看似將一切的都給補上了,可還在存在太多的問題了。”
蘇銘看著眼前驚怒加的黑狗子,語氣慢條斯理,不不慢的說道。
“還記得我剛來的時候,為什麼偏偏坐在你旁邊嗎?”
“自然是因為周圍都坐滿....”
黑狗子面劇變,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看穿了真實份了。
“終于明白了嘛,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也很謹慎,不論做什麼事都會習慣藏在幕后,將一個假的替擺在前面,可你骨子里面的高傲還是出賣了你啊!”
“戲臺下的所有桌子里面,除了最前段的“李員外”獨坐一桌之外,就只有你一人在最后方獨坐一桌,其余的桌子都做的滿滿當當,幾乎都在一塊,就算是有些桌子的人都坐的多了,太過于擁,也是沒有人敢坐在你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