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哭，快去吃飯，哥哥都起來半個小時了，你還在這里賴床。”

 宋清歌有點繃不住了。

 好像確實爭不過徐紹亭，如果相宜一開始是養在徐紹亭邊，估計也是不肯跟走的。

 早上徐紹亭過來接人，宋清歌有點悶悶地提不起神，“要不你帶兩個孩子去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

 “怎麼不想？冒了？”

 宋清歌在沙發上坐著，了眉心，“例假，肚子疼，岳棋維在嗎，兩個小的你看不過來的話，讓岳棋維跟你一塊，相宜總跑。”

 兩個小的在餐廳吃飯，應該是沒聽見這邊的對話。

 徐紹亭坐下來，把手心熱，著宋清歌的肚子，“一直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拿點中藥補補？”

 “嗯，我難，今天不想彈，你記得把兩個小家伙的晚飯解決了再送回來，宋相宜肯定鬧著吃炸喝茶，那個不健康，反而影響病，你別給買。”

 “景曦大概念叨好多天了，想跟你一塊出去玩，今天倒是可惜了，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別勉強。”

 宋清歌也看得出來孩子失，但……

 徐紹亭把兩個孩子接走，宋清歌休息了會兒之后，出門，去了一家中醫堂，排了好久的號。

 看診的是一位年紀稍長的老嫗，給宋清歌診脈。

 宋清歌也如實說，“今天例假剛來，肚子疼，這兩年例假一直不怎麼準，因為，因為小兒得了白病，醫生建議要個孩子留一下臍帶，也是打聽到您這是婦科千金圣手，所以過來看診，想盡早再要個孩子。”

 “你這個子，調養不及時的話貿貿然的要孩子，怕是更傷，折損了子到老了全是病。”

 “那您的意思是有辦法讓我盡早懷上孩子了？”

 “能是能，只是你子不好，婦人懷孕就像是在鬼門關上走一遭，你要是強行有孕，未必能順利生產。”

 宋清歌淺淺的微笑著，看著醫者老慈祥又嚴肅的面容，“沒關系的，總要試一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家小兒這麼耽擱下去。”

 醫生嘆了口氣，從屜里找出來個有些陳舊的藥方，遞給后的小姑娘，讓去抓藥。

 宋清歌是帶了二周療程的中藥袋回家，晚上徐紹亭回來，聞見屋里一子中藥味，宋清歌只說是調養月經不調的。

 “你給他們倆拍照片了沒有，給我瞧瞧。”

 徐紹亭找出手機相冊遞過去。

 相宜和景曦坐在駱駝上拍的照片，還有跟各種拍的照片。

 看來是玩得高興的。

 宋清歌抱了抱相宜，“今天中午吃什麼了？”

 徐紹亭磕了一下，相宜看了一眼，立馬開始編瞎話，“吃的小籠包，中午徐叔叔帶我和哥哥吃的小籠包。”

 宋清歌招招手，把景曦過來，“你說，中午爸爸帶你們吃什麼了？”

 景曦看了一眼徐紹亭的臉，也跟著撒謊，“就是吃的小籠包呀，我們還拍照片了呢。”

 宋清歌看了眼徐紹亭，“會收買人心的嘛，才出去玩了一天宋相宜就叛變了，我可告訴你，給吃那些七八糟的東西，要是吃壞肚子看我不找你的。”

 “放心，讓你說的我跟惡毒后爹一樣。”

 宋清歌抱著小東西往屋里走，“景曦，媽媽給你小妹洗完澡再給你洗，今天玩累了，你們倆早點休息。”

 相宜是累得倒頭就睡，宋清歌伺候完兩個小的洗澡，弄得一水，看著拿著電腦辦公的徐紹亭，“你在家是不是也這樣，上一天班回來要麼進書房要麼回臥室，你陪景曦啊，我看著他有點怕你。”

 “我這兩年應酬多，一般回家景曦都睡著了，我總不能把人醒陪他玩吧。”

 “周六周末呢？”

 “周六他要上鋼琴課，周天何英帶著他出去玩

。”

 宋清歌嘆了口氣，換了裳，“你晚上留下嗎？我經期脾氣大，你可別招惹我。”

 “我睡沙發，你早點休息吧，岳棋維接到頌頌了，正巧要跟你說這件事，我是把人給你接過來，還是放在江城，安排跟景曦一塊上稚園？”

 “你要不……把孩子給我接過來吧。”

 “你可考慮清楚，岳棋維說那個丫頭脾氣厲害得很，一不合心意就撓人抓人，你又不是神仙，這要是跟相宜打鬧起來，你覺得相宜能招架得住嗎？”

 宋清歌悠悠地嘆了口氣，“我這輩子都沒幸運過，好在我是唯主義者，不然我肯定要覺得是老天爺看我不順眼，故意讓我遭九九八十一難，死了好仙呢。”

 徐紹亭又熱了手心捂的肚子，“我要知道現在我們走到這一步，當年寧愿沒認識過你。”

 “你還寧愿沒認識過我，我嫁給你都算是作了八輩子的孽了，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我睡覺去了。”

 徐紹亭摁住，“別，我給你暖暖肚子，你記得頌頌小時候得過大腦炎嗎？”

 “怎麼了？有什麼影響嗎？”

 “據寧程越說，有點智力跟不上，估計是影響智商了，但那個丫頭彈鋼琴特別好，有空讓家里給你錄個視頻。”

 宋清歌又嘆了口氣。

 “我去睡了，今天不太舒服。”

 兩分鐘以后，宋清歌給徐紹亭丟出來一床被子。

 兩點多的時候，宋清歌眉頭出冷汗，有點怕冷，往被子里了，又不敢，怕側。

 宋清歌自己一個人睡還是覺得冷，打算去側臥把相宜拎過來，相宜跟個小暖爐一樣，總是暖暖的。

 才開門，看到徐紹亭還在沙發上坐著，視線盯著電腦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啪啪打字。

 聽見靜，男人側目，“怎麼還沒睡？起來上洗手間？”

 “冷，我去把相宜抱過來，相宜上暖。”

 “孩子都睡著了，你折騰干什麼。”徐紹亭手摁上了電腦屏幕，起，往洗手間走，“我上暖，你躺下去吧，等我洗個漱去找你。”

 徐紹亭開熱水，把手燙得都熱了才去找宋清歌。

 他著的小肚子，又到那一道疤，當初宋清歌生孩子是了苦的。

 “跟我回去吧，以后，就拿相宜和景曦當我們的親生孩子，我們不再要孩子了，行不行？”

 宋清歌晃了晃腦袋，“別再這麼說了，我又不是相宜那麼大的小丫頭，讓你哄哄就跟著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