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齊修知道陶家的住址,他開著車沒一會兒就到達了陶家別墅。
給柳定卿三人開門的是陶斯年。他今天許是沒有去公司,穿著一很簡單的家居服,看見來人是柳定卿,稍微的思考了一瞬后,還是給開了門。
“如果只是單純來做客,那我是歡迎的,但如果是來找陶雪晴勸不要解約,那可能就要讓你們失了。”
陶斯年淡淡的說道,“雪晴的格很倔,做了決定的事,一般都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要踏進娛樂圈是的主意,現在要解約也是的主意,是不會做出改變的。”
柳定卿怎麼說也和陶雪晴相了好幾個月的時間,陶雪晴的格犟是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但是總不能在得知陶雪晴要解約后,連勸都不勸一句就隨著來吧。
四季是四個人的四季,無論了誰都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嘗試去把陶雪晴回來!
柳定卿心里這麼想著,上說的也就更加堅決了。
“還是讓我去試一試吧,畢竟我們是一個組合的,我不想讓雪晴就這麼草率的退出組合,而且喜歡在娛樂圈里待著,這我是能看得出來的。現在雪晴要解約有一半因素是緒作祟,我不希在未來會因為今天做出的決定而后悔。”
陶斯年沒說話,他垂眸靜靜地看了柳定卿幾秒,隨后聳了聳肩,往旁邊給讓出來了一條路。
“那你就試試去吧,不過我覺得你有九可能會無功而返。”
柳定卿用行表示了的態度,朝陶斯年簡單的道了一聲謝,然后拉著程夏,快步去了樓上陶雪晴的房間。
陶雪晴并沒有像柳定卿想象中的那麼抗拒和別人流,的臥室的房門并沒有反鎖,很輕松的就能打開,陶雪晴現在也并沒有一蹶不振不吃不喝,反而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吃著零食追著劇。
在看見柳定卿和程夏進來后,甚至還樂呵呵的朝倆招了招手,笑瞇瞇的打著招呼,“你們來啦,隨便坐隨便坐啊。”
柳定卿看了一眼陶雪晴雜無章的臥室,和程夏對視一眼,倆人最后還是沒有選擇坐在那堆滿服的懶人沙發上,而是不約而同的走到了陶雪晴床邊。
先把話題打開的是柳定卿。
上來就開門見山的說道,“雪晴,昨晚聞然說的都是氣話,你要不……要不還是別解約了吧,我們這個組合是四個人的組合,無論了誰都構不四季啊。”
陶雪晴卻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氣話?不不不,聞然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我就是沒實力,就是靠我哥才能順利出道的,我這種沒實力的人要是還賴在組合里可只會給你們拖后,機會應該留給努力的人才對,聞然就很努力啊,我把位置留給了,讓繼續努力去吧,我還是覺得繼續過我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要更加舒服。”
雖然陶雪晴上說的一臉輕松,看起來仿佛真的跟個沒事人似的,但從里蹦出來的每一個字卻都帶著弄弄的自嘲意味,這說明還是在計較聞然昨天晚上說的話,還是在和聞然置氣。
柳定卿輕嘆一聲,道,“不是的,雪晴,你有實力,聞然昨天說的真的都是氣話,是在胡說八道,咱們沒必要搭理……”
說著,又拿胳膊肘往程夏的上了幾下,“不信你問程夏啊,聞然昨天就是緒太激了,那不是的真實想法。”
程夏無奈的點點頭,附和道,“對,昨晚你走的比較早,你不知道聞然之后的緒有多不穩定,我和卿卿都覺得可能是得了什麼病、或者是給自己的力太大了,才會變得那麼偏激。”
聞言,陶雪晴正在掏薯片的手猛的一頓,但頓也只停頓了一秒,很快就又恢復如初。
“聞然能吃能喝能睡能跑,天天嘻嘻哈哈的能有什麼病?分明就是看別人不順眼了,早就想跟我撕破臉皮了。不過我也承認,說的就是實話,我是組合里最不努力最沒用實力的一個人,既然如此,那我也沒必要再留在組合里了。”
果然。
柳定卿無聲的嘆了口氣。
陶雪晴這分明就是在對聞然說的話而耿耿于懷。
“聞然說的真的是氣話。”程夏不厭其煩的再次勸著陶雪晴,“可能是一直以來都在給自己特別大的力,昨天太過激了,才說了很多七八糟的話,甚至我哥哥不是找來的,都能把這個鍋往自己上背,就是在誠心氣咱們的,說的都是氣話……”
“那就算說的都是氣話,我就得忍著嗎?!”
陶雪晴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一臉委屈的看著柳定卿和程夏。
“我又沒怎麼著,我就是好心去勸架,結果還被聞然給說了一頓。昨天是怎麼說我的你們也都聽見了,說我實力弱,說我是走后門出道的也就算了,關鍵是我之前好心給介紹寄拍模特這個兼職,結果在人家又是怎麼說的呢?說那是我看不起,是我在用虛假的同心施舍!”
陶雪晴一想到這件事就來氣,甚至越想越生氣。
“和你們一起出道的這幾個月來,我對聞然到底是什麼樣的你們心里肯定也有數,我看不起了嗎?我有施舍什麼嗎?我好心好意的說要幫助,結果本就不領,本就不在乎我的幫助!”
陶雪晴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嗓子都有些干燥,打開汽水瓶蓋猛的喝了一口,隨后繼續癱在床上,語氣堅決。
“反正我不想再見到聞然了,好心當驢肝肺,我不想再看見!”
柳定卿和程夏面面相覷,說實話,陶雪晴剛才說的那番話確實沒什麼問題,昨晚的事也確實是陶雪晴了委屈。
柳定卿輕嘆一聲,換了個角度,繼續緩和著嗓音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想再見到聞然,那咱們以后避開就是了,或者我去和紅姐說把咱們的宿舍給分開也行啊,難道你要因為聞然而選擇退出這個組合嗎?你明明也很喜歡在舞臺上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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