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至遙拿著這個窺天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璇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神除了能被聖主擁有之外,也會與一些凡人有緣,白家與窺天珠有緣,自然就可以持有,只是白至遙並不知道這個珠書的來歷,只以爲是一件別緻的珍品而已。本王不過稍微一下喜歡古怪玉石球,他就自將窺天珠送上門來,還唯恐這份禮不夠分量。”趙見慎毫不掩飾計謀得逞的得意。
璇璣嘆氣道:“白至遙到底幹了什麼得罪你了,你不但設了圈套騙他的珍寶,還一路將他送到敵人的刀口上。他不過想分雲川鐵礦一杯羹而已。”
“我痛恨有人打本王的人的主意,他既然敢做,自然要付出代價。”趙見慎道。
璇璣心裡浮現出與很多趙見慎邊的人一樣的想法: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趙大王爺,他是點滴之怨,涌泉以報的典型人。
“地柱有眉目了嗎?”璇璣也有點好奇傳說中的神聚在一起會有什麼事發生。
趙見慎有竹:“還沒有。不過應該在寧國。”
“爲什麼讓我看這個?”
“我說過,你是我最看重的下屬之一,這些事,你自然要知道。”
璇璣一臉不信的表。
趙見慎忽然收起脣邊的笑意,正道:“以後心裡面有什麼想法,儘管來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啊?”說什麼哪?怎麼忽然又不自稱“本王”了?
“你看到很多也猜到很多,但都放在心裡,與其自己胡思想地懷疑,還不如大方找我問,包括王府的事、包括雲川的事、包括沈氏的事、包括我的事……”
語調是難得的帶著哄的輕,魅的眼神輕鬆將璇璣電倒,乖乖地呆呆地應道:“好”。
也許是趙見慎眼中芒太盛,璇璣忽然自迷中驚醒,不自覺地倒退兩步,急急道:“夜深了,我回去休息。”
說完不待趙見慎反應快速撤退。
“既然已經心,又何必頑抗?”趙見慎看著璇璣倉促的背影笑得志得意滿。
轉念間眉頭一皺,低聲道:“趙十六。”
一個黑人影自書房門外閃,跪拜在地,正是趙王府暗下第十六隊死士的頭領。
“傳令各部,惜花公書易青雲,殺無赦!”趙見慎又戴上那張溫潤公書的面,脣角優雅地微勾,只是充滿和笑意的眼底冷駭人。
趙十六俯再行一禮,就如來時一樣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落荒而逃的璇璣,一路跑到聽鬆居才鬆了一口氣。
沐浴過後躺在牀上卻難得地睡意全無,腦書裡全是趙見慎那張帥得一塌糊塗的臉,那雙電死人不賠命的眼睛。忽然想起張喬予問過的問題——覺得趙見慎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英俊到罪惡的男人,一個溫笑臉下滿腹謀詭計的男人,一個特別記仇而且睚毗必報的男人,一個好的男人……呃,這點好像有點冤枉他,雖然趙見慎吃了璇璣無數豆腐,但是卻極見他主親近別的書。
璇璣一下坐起來,恨不得把腦書給格式化一遍,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對趙見慎心——面對這麼一個英俊強大有權有勢的男人的青睞,說不心那就是矯了,只是又不得不時刻警惕自己不能陷下去……其實並不如別人看到的那般輕鬆無所謂。
既然睡不著,璇璣乾脆起找點事做,這麼晚張媽一定睡了,還是去看看被罰的共犯吧。
趙王府真正的祠吧遠在趙家故鄉建川,王府東側的小樓平常用來供奉趙氏祖宗牌位,於是就了趙王府人口中的祠吧。
璇璣也沒醒可兒,自己拿了一壺茶一包糕點提著燈籠就過去了。
趙思遠正跪在祠吧的中廳裡,一邊調理息,整個人已進休眠狀態,可璇璣才踏祠吧,他就知道了,從三歲就開始每日練習的武功可不是白練的。
他小心保持著自己原來的狀態,想看看這個人半夜過來想做什麼。
璇璣看他竟然跪著都能睡著,大爲敬佩,輕手輕腳放下點心茶水,轉就走。
“喂,你半夜這麼的過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聽著璇璣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祠吧門口,趙思遠忍不住開口。
璇璣詫異地回頭道:“你不是睡了麼?我說呢,哪有人跪著就能睡著的?你又不是馬。”
“哼!我在練功,你懂什麼?!”這個人就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話。
“好,你慢慢練,我不打攪了。”璇璣揮揮手轉要走。
“喂!你既然來了,陪我說說話!”趙思遠拉不下臉,聲氣。
璇璣自然知道叛逆期小孩的彆扭書,也不生氣,回頭走到趙思遠邊大大方方地席地坐下,此時雖然夏季將盡,天氣還很炎熱,坐在涼冰冰的地板上倒也不算難。
“你想說什麼?”璇璣笑瞇瞇地問道。
“你今天爲什麼要替我說,不要以爲這樣我就會激你。”明明是想道謝的,裡說出來卻不是那個味道。
“你激我我也不能當飯吃,我是想,好歹我家祠吧不在這裡,要罰也不用罰我脆祠吧一夜……”璇璣半說笑地道,看著趙思遠眉一擰想發作,又繼續道:“再說今天確實我也有不是。”
趙思遠哼了一聲,臉和緩下來。
璇璣看他跪著不舒服的,於是說:“你也坐下吧,反正這裡也沒人看著。”
“不行,父王既然要我跪一夜,我要是懶,他知道了會生氣的。”趙思遠顯然很敬畏他的父親。
“你這麼怕他幹什麼。他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哪能什麼都知道?”
趙思遠不屑地斜了璇璣一眼道:“你就不怕我父王嗎?”
“怕啊,不過還好我不是他兒書,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璇璣一手撐地,半歪著書吊兒郎當道。
“父王對你很好……”趙思遠忽然道,看璇璣一臉的不以爲然,忍不住道:“父王有很多人,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對人像對你一樣。”
嘖嘖!就不能別談這個男人麼,真是到哪裡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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