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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門》 224章 欺負

224章 欺負

224章 欺負

明菲還未回答,袁枚兒又道:“聽說你們蔡家與我們崔家還算是親戚?可是真的?是怎樣的親呢?快和我說,省得以後我鬧笑話。”

明菲不信袁枚兒不知道這七拐八彎的關係,有此一問,無非是想證明蔡家趨炎附勢,藉此擡高自己罷了。不由一笑:“其實嚴格說來算不得親戚。而是我姐姐嫁在湖州,夫家剛好與崔大人家中有親。”

袁枚兒哈哈一笑:“咦,原來是這樣的遠親。”將“這樣的”三個字拖得悠長無比,聽上去意味深長。

明菲靜靜地道:“正是,如果不是去年去京途中恰逢王夫人去世,家父母前去弔唁,從言談中偶然得知,也不會有此一說。”

聽到提起崔憫死去的原配,袁枚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難堪和恨意。如果不是袁家家道中落,又怎會淪落到給人做續絃?可是,就算這樣又如何?們的夫君,誰能跟的比?想到此,起了脯。

陳瑩將的神變化盡數看在眼裡,笑道:“枚兒,聽說你們家大小姐聰明能幹,小小年紀就能當家,想必將來你一定很清閒。”

這是合著夥兒地來踩的痛腳是吧?袁枚兒惱怒不已,冷冷一笑,著龔婧琪道:“婧琪妹妹,許久不見你了,這段時間都忙什麼?雖然遇到那些事實屬不幸,卻也該經常出來走走纔是,總是悶著,會把人悶壞的。”

龔婧琪正在低頭想心事,不妨矛頭突然轉向自己,一時之間有些怔忡,待聽明白這個話,臉頓時寡白,一時之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袁枚兒見了龔婧琪灰敗的神,只覺心中的那口悶氣突然消散了幾分。裝腔作勢地一揮手,命後一個婆子拿出一隻盒子來放在周清面前:“清姐姐,你要出閣,我手裡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只這一對珠釵是我心,還請你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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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周清回絕,就起撣撣子,笑道:“我得走了,明日又來送姐姐。”

周清強忍怒氣送到門口,回來就要砸了用過的茶盅。明菲按住道:“你幹什麼砸自己家的東西?”

陳瑩道:“就是!難得有演得如此好的丑角戲,你不好好觀賞,偏要生氣,沒事做了?”

薛亦青託著腮道:“這就是崔大人的新夫人?我還以爲皇后娘娘來了呢。”用手肘撞撞龔婧琪,“比我看過的所有戲中的皇后娘娘還要裝得像。”

龔婧琪垂著頭不說話,的臉自聽袁枚兒說過那話之後就再也沒恢復過來。

幾人佯作不知,只拉著和周清說些從前的趣事,時間一長,倒也一片歡聲笑語。捱到下午時分,又來了幾家小姐,周清見來的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又開懷了許多。

周清順利出嫁後的第三天,崔憫回了鳴,接著洪知府被抄家,周同知和好幾個員則結束了的生活,直接打大牢,聽候發落。與此同時,欽差進駐鳴,事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屬鳴轄下的許多府縣都出了事。

九月二十,明雅生了個男孩子,明菲陪著三姨娘去了一趟鄰縣明雅的夫家回來,接到了一個新的消息,邵五因爲棒瘡發作,家中又沒有人看顧,死在了獄中。

邵大*上門去求龔遠和,求他幫忙將邵五的發還邵家。龔遠和二話沒說,很爽快地讓邵家去拉人。

三姨娘同明菲商量:“不管怎樣,也是蔡家的姑爺,就是爲了蔡家的面子,也得去給四姑撐撐場面纔是。”

明菲沒意見,和三姨娘約了時間,兩家人一起去弔唁。

邵家早已搬出了原來的大宅子,幾房人散居在幾個小院落中,邵大爺因是長子,佔了最大最好的一個院子,饒是如此,他膝下兒子孫子衆多,把個院子得滿滿當當的。就連替邵五辦喪事,也沒地方辦。又因邵五是死在外面的,不能擡回家裡去停,只能在門口搭了個靈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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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姿自小產之後子就再也沒好轉過,下面一直淅淅瀝瀝沒斷過紅,自得知邵五死後,不吃不喝地發了一天呆。邵大*雖然恨,可看到那悲慘樣兒,想起死去的小兒子,由不得的心酸,也就沒聽另外幾個兒媳的意見,拖病去守靈,只是藉著要給邵五買棺木治喪,把房裡的細一次搜刮了個乾乾淨淨。

明姿雖然憤怒,可恨自己沒有半點力氣,本搶不過,只能躺在牀上閉目裝死,聽之任之。

笛兒先前還害怕明姿不住打擊會出問題,就連晚上睡覺也不敢輕易離了半步,半夜時分,卻突然聽得明姿冷幽幽地發出幾聲輕笑,嚇得魂飛魄散,只當是邵五的鬼魂回來找明姿了。膽戰心驚地僵子熬完下半夜,第二日清早打水給明姿洗臉,卻見明姿蒼白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春,就連眼珠子都似乎靈活了幾分,不由暗暗稱奇。

明姿洗了臉,穿上孝服,就要笛兒扶著去替邵五守靈。笛兒看了看外面冷厲的秋雨,勸道:“,這天氣太涼,您的病還未好,不住,就是在屋子裡也是一樣的,不要出去了吧?”

明姿這段時間夠了氣,劈手就是一個耳:“就連你也要和我作對?你的賣契可是在我手裡!”

在病中,力氣不大,尖利的指甲卻將笛兒的臉給劃出幾道痕來。好心不得好報,笛兒心中憤恨,忍下氣不再勸,扶著往外面去。

邵大爺與邵大*聽說明姿要去替邵五守靈,也沒多話,隨意叮囑了幾句就讓去。

三姨娘與明菲到達時,明姿一素服,跪在邵五的靈前,又又怯,哭得梨花帶雨,弱不勝,引得邵家的男丁和邵五那些前來弔唁的狐朋狗友一個二個地覷著瞧。有幾個更是提著馬鞭遠遠站著不走,指手畫腳地點評,言語不堪得很。直到龔遠和命隨的皁役過去趕人,才心不甘不願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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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看著不像話,皺起眉頭招手笛兒過來,低聲吩咐:“你們子不好,還是讓早些回去歇著好了。若是邵大*不肯,待我與三姑去同說一聲,想來不會不諒。”

笛兒不好把真實況說給三姨娘與明菲聽,也不好阻攔,只得哭道:“們把我們房裡所有值錢的細都收乾淨了,只怕日後這日子難過得很。”

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明姿連個子嗣都沒有。若是蔡國棟在,邵家不見得就敢如此欺負人。現下能依靠的只有明菲與龔遠和,偏生又是死敵。三姨娘嘆了口氣,與明菲一道去尋邵大*說話。邵大*見著二人,卻也沒怎麼做臉,請二人坐下說話,讓大兒媳給二人上茶。

“請大*節哀順變……”三姨娘纔開了個頭,就聽外間喧譁起來,笛兒又哭又:“不得了了,五昏厥過去了。”

邵二鐵青著臉進來,罵道:“狐貍滾!剛死了男人就謀劃著勾搭我家男人!”

當著客人的面傳出這種話來,邵大*再不要臉也覺得丟臉,不由大怒:“放肆!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

邵二不敢與婆婆直接衝突,手指氣勢洶洶地指到了三姨娘的臉上:“府上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什麼家小姐,我呸!不要臉的貨。”

三姨娘氣得渾發抖。

邵家幾個有勸的,也有說風涼話,看熱鬧的,就看蔡家如何理這事。

明菲一掌掀開了邵二的手,站到三姨娘的前,冷笑道:“府上的家教倒是讓我們領教了!自家兄弟活著的時候,捨不得花一文錢救助,只會欺負弟媳,算計家產。待到人死了,骨未寒,先就將弟媳房裡的細金銀搜刮乾淨,弟媳忍病守靈,沒有一句關懷之語,反而往人上潑髒水,毀人清譽,這是想把人往死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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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啊?誰搜刮房裡的金銀細了?誰往上潑髒水了?分明就是不守婦道,勾引……”邵二話音未落,就捱了明菲脆生生的一個耳,不由尖了一聲:“你敢打我?”掙著要往前,卻被花婆子與金簪拉住。

“打的就是你這張胡說八道,含噴人的!你倒是說說看,做了什麼?若是說得有理,我讓你還我這一掌!”明菲諒不敢還手,手,看向邵大*,“對不住,我聽到有人污衊我家的名聲,一時沒忍住,還大*原諒我衝。”明知是明姿設計故意利用們,爲了蔡家的名聲卻也只得熬著忍了,不得不替出這個頭。

邵二道:“在那裡跪著搔姿弄首,眉弄眼的,不是勾引人是什麼?”

三姨娘緩過氣來,冷笑道:“原來我們四姑給自家死去的夫君哭靈竟是搔姿弄首,眉弄眼,勾引人。想來將來二若是沒了,二只要去跪著哭靈,也是可以當得此種說法的。”

邵二本就沒拿住明姿什麼實質的錯誤,聞言語塞,又不敢真的手打三姨娘和明菲,只得哭撒潑:“我不活了,讓人都欺負到家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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