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章訪道(紅90)
219章訪道(紅90)
龔遠和不給龔中素機會,又道:“這次舅舅五十歲的生辰,這些年他待我如同己出,又只有母親一個至親,我怎麼都得去給他恭賀一番。崔大人那邊也是蔡家的親戚,岳父岳母不能親去,我們也必須把門戶撐起來。”
他說得句句在理,龔中素頓時訕然。薛大舅的生辰,按道理他怎麼都該親自去一趟的,但他竟然忘了,甚至連禮都沒讓龔遠和帶一份去。一時又怨龔遠和:“你舅舅的生辰,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
不放在心中,提醒了也沒意思。龔遠和笑道:“我見家裡事太多,爹爹實在不開,便沒和您說。不過禮我倒是替您送了一份,舅舅還讓我問您好,給您備了回禮,一支百年老參,剛纔已經全數給管事了。”
龔中素吶吶地道:“我哪裡需要吃什麼百年老參?過兩日包了拿去送你王爺爺吧。他年齡大了,正合適。”立刻就出聲喊李姨娘,“剛纔他們帶了支老參來,你去把它收好,過兩日拿去送王老。”
什麼不需要?是拿去謝王老爺子替龔妍碧做這門親的吧?左手接了他們的東西,右手就拿去補別人做人。明菲只覺得無趣,向龔遠和使眼,示意他趕回家。
龔遠和接著明菲的眼,趁著龔中素不注意,朝了眼,示意稍安勿躁。
龔中素還不肯放龔遠和走:“你什麼時候回府衙?去打聽一下我們遞的那個狀子,什麼時候審?這麼久了怎還不見靜?”
龔遠和故意算給他聽:“我請了半個月的假,怎麼也還有兩日的功夫呢。今年是再也請不到假了,明日回去不劃算。”
龔中素有些想發作,想了想又下聲氣:“你上次和我說的沈家那位大小姐,你是聽誰介紹的?”
龔遠和含糊道:“聽同僚說的,似乎是他們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龔中素眼睛一亮:“當真?”
龔遠和只笑不語。
龔中素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掩飾地擡起茶喝了一小口,捋捋山羊鬍子,威嚴地低咳了一聲,道:“那位姑娘,我去打聽過了,的確很不錯。只是他們家對我們有誤會,既然你認得他們家的親戚,就想法子替你二弟促這門親事吧?”
龔遠和爲難道:“既然已經回絕過一次,只怕再上門去也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到時候臉上更難看。”
龔中素道:“你還沒試你怎麼知道?你二弟人品端正,爲人敦厚,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配是完全配得起的,你去試試,如果不,你二弟也是激你的。”
龔遠和道:“那我去想想法子。”
見事說完了,李姨娘方敢說話:“大爺與大*剛回來,想必還沒來及吃飯,我讓廚房準備飯食,想必已快好了,我這就讓人端上來?”
說這半天話,只有一個人記得他們長途跋涉纔回家,肚子裡是空著的。明菲就算不,也不打算吃,也謝李姨娘這份心,便笑道:“有勞姨娘掛心,我們回來的路上吃過了。”
龔中素倒是不在意這些,擺擺手道:“既然累了,就回去休息吧,記得別忘了我讓你辦的兩件事。”
李姨娘送二人出去,明菲從袖子裡取出一個荷包來,揹著人遞給:“姨娘,好歹出了一趟門,本想給你帶點料,卻不知你喜歡什麼花,所以給你買了對耳環戴著玩。還你不要嫌棄。”
荷包裡是一對純金打造的耳環。爲著李姨娘給心繡制的那件襖子,明菲是真的想過給李姨娘買點好料,可是後來一想,二房這種形,李姨娘就是有好服也不敢穿上,不如真金白銀還更合適些。
李姨娘接了荷包,滿臉歡喜:“您那麼忙,還記掛著給我買東西,真是讓我不好意思。”也不打開,認認真真地收了懷中,小心藏好。
龔遠和與明菲出了垂花門,突然道:“這李姨娘,有意思。不識字,卻會下棋,說話做事也得,若是能讓管家,只怕他們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明菲道:“也許公公是想,可另外那兩個肯定不答應。就算是們答應,你那兩個妹妹只怕也不肯的。”
回到家中,明菲先寫了帖子,讓薛明貴著人送去天慶觀,問宋道士回來沒有,想去拜訪一下。
傍晚時分,有了回信,宋道士是前日纔回來的,說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第二日,龔遠和自去尋友,明菲則將自己給宋道士做的兩夾棉道袍,兩雙鞋子,兩雙子用盒子裝了,又備了四樣自家廚房裡做的素糕點,帶著薛亦青一道去天慶觀。
到得天慶觀,只見敕造天慶觀五個金漆大字閃閃發,青煙繚繞,男香客往來不絕,與當初的白風觀不可同日而語。
金簪尋著一個貌似管事的年輕道士,表明來意,那道士打量了明菲一眼,稽首道:“觀主正在會客,請尊客隨貧道到後殿奉茶。”
繞過前面人聲鼎沸的大殿,後院一下子變得清幽起來,青石板鋪的小路兩旁種植了各種各樣的花,紫的,白的,黃的,紅的,橘黃的,開得燦爛濃烈。轉角更有兩樹金橘,滿樹黃燦燦的果子,沉甸甸的,讓人看上去心生喜悅。
明菲記得這觀裡的大樹都是移栽來的,便駐足相問:“這剛移栽來的樹也可以結果的?可是用了什麼法?”
那道士笑道:“非也,這兩棵樹是原來在此居住的人家院子裡的。建觀的時候,因其位置生的好,樹形也好,便留了下來。沒想到,現在卻了來往客人最喜歡的,每個見著這樹的人,都會買一個帶回家去給親人分祈福。”
薛亦青好奇地道:“怎麼說?莫非這橘子長得與外間不一樣?”
那道士有些不好意思:“我們這道觀是敕造的,當初是經過嚴格篩選的風水寶地,又請了三尊祖師爺在此供奉,這橘樹原本就得天地之靈氣,不世之機遇,現在又得了香火滋潤,結出的橘子當然不一樣。吃一個,康健的長壽百歲,子病弱的百病侵。”
凡是有點名氣的道觀,總會弄點稀奇古怪的事來吸引人的眼球,順便賺點銀兩。尤其是遇到宋道士與清虛這般財之人,就是沒有也要想法子弄點出來的。明菲笑道:“不知這橘子怎麼賣?”
那道士道:“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一兩銀子一個,中等五錢銀子一個,下等只需五十個錢。”
薛亦青來了興趣:“給我一樣來一個?”倒想看看,這一兩銀子與五十個錢買來的橘子有什麼不同。
那道士抿笑了笑,道:“若是尊客要買,只有一樣,都是上等。”
薛亦青皺眉:“你的意思?是我不管選個什麼樣,都是一兩銀子一個?”
那道士抱歉地點頭:“正是如此。”
薛亦青道:“便宜點啦。”
道士搖頭:“不講價。”
薛亦青不服氣,指著一個又小又幹癟的道:“這種也要賣我一兩銀子?不講道理。”
那道士笑著正要開口,忽聽一條清脆的聲著北方口音道:“你別和他浪費口舌啦,他必然要同你講,小姐生來福澤深厚,從小錦玉食,這般福報,難道不該吃一兩一個的橘子?他們這橘子,不看果子個頭大小,只看客人荷包。”卻是一個紫,量高挑,雪白的帶了個僕婦從後面趕上來。
明菲與薛亦青回頭看向來人,見那模樣討喜,笑容燦爛,舉止大方,不由心生好,便與相視一笑。
那道士笑道:“正是這個道理。剛纔崔參政崔大人家的眷就願意出五兩銀子一個,只求多沾福氣。”
明菲心中一,便問:“可是崔憫崔參政的新夫人?”
那道士道:“正是。崔大人此時還在與觀主論道呢。”
那紫笑道:“無涯,我們比不得崔大人的眷,你姑且算我們幾人五錢銀子一個罷?”
無涯笑道:“使得。”
金簪忙數了三兩銀子給無涯:“買六個。”
無涯收了銀子,輕車路地從牆邊擡了梯子,爬上樹去挑橘子。紫站在樹下指揮他:“那個,左邊那個,又圓又大的那個。”
無涯微笑著,按著紫的要求,挑了六個又紅又大又圓的橘子下來給金簪。金簪按著明菲的意思,拿了兩個遞給那紫。
紫有些驚奇,笑道:“給我的?無功不祿呢。”
明菲笑道:“他原本不講價呢,我若是按原價買六個,就得六兩銀子,小姐幫我們講了價,三兩銀子就得六個,謝您兩個,我還賺一兩銀子。怎是無功不祿?”
紫莞爾一笑,命後的僕婦接了那橘子,自我介紹:“我姓蕭,蕭慈,兩位貴姓?”
明菲喜歡爽快,便與薛亦青一道與互換了姓名。蕭慈聽說明菲是要去見守真子的,便自告勇:“我去幫你看看,順便催催他。”
明菲先前見與那無涯相,便覺得大約與這道觀裡的人極,聽這樣說,顯見是與宋道士也得很的,便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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