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激怪怪的,胡亥盯著嬴嫚,“嫚姐說的到底是什麼游戲呀?”
但就容貌來說,嬴嫚絕對是無可挑剔。
月白,五致,尤其是一雙清澈的眸子,攝人心魄,讓人罷不能。
若若現的白紗下,嬴嫚纖長的軀若若現,曲線玲瓏有致被紗勾勒出來,弧度傲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尤其是那一雙玉,筆直修長,絕對是所有男人都把玩一番的存在,讓人想非非。
但即使是面對這樣的尤,胡亥卻是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趣來。
只因為在一起時他完全注意不到嬴嫚的,腦海里不斷浮現的,是嬴嫚冷不丁給自己來一拳的場景。
一拳下去毀天滅地,兩個弟弟都直接化為虛無。
這換誰敢上啊?
嬴嫚著他,“當然不是簡單的了,畢竟為皇族,若是不劇烈運一下的話,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吧?”
胡亥面怪異,“這······還是最好不要傳出去吧······”
嬴嫚不再墨跡,“那麼就開始吧。”
胡亥還有些遲疑,“我還沒準備好呢嫚姐······”
“把手出來!”嬴嫚忽然道。
“啊?”
雖然還有些疑,不知道要手做什麼,但胡亥還是本能緩緩地將手出去。
但就在手剛出去時,一洪荒之力便猛地落下,直直朝著胡亥的手掌砸來。
恐怖的力道只震得虛空都微微作響,似要將一切都吞沒一般。
胡亥心中猛地一驚,連忙將手回來。
“砰——”
拳猛地砸在木桌上,直接將那木桌砸得碎開來,桌子四散而裂。
看著那碎的桌子,胡亥驚慌起來,大道:“嫚姐你干嘛?!”
還好他也是個練武之人,在剛才嬴嫚那一拳落下來之時,便反應過來將這一拳避開了。
不然若是這一拳落到自己上的話,那后果簡直是難以想象。
畢竟那可是凡胎的雙手,若是被這恐怖力道的一拳砸中,只怕瞬間便會餅。
嬴嫚平靜著他,“玩游戲啊。”
胡亥都想罵人了,一臉無語道:“這是什麼游戲啊竟然要這麼玩!”
嬴嫚繼續道:“砸地鼠啊,現在十八弟你是地鼠,我來砸。”
胡亥形一僵,宮中倒還真是有這個游戲。
小小地鼠小小孩,小小孩砸小地鼠,先砸哪呀?
先砸爪子。
再砸哪呀?
再砸后爪。
最后砸哪呀?
最后砸腦袋。
這本是一個訓練反應力的游戲,小時候的兄弟姐妹就經常一起玩這個有些,大家相互打鬧。
簡單來說就是另外一個人打,另外一個人負責躲,以此來提高反應力。
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畢竟那時候力氣下,就算躲不過去真的被砸到的話,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但現在不一樣啊,以嬴嫚這恐怖的力量,那若真是結結實實挨上一拳的話,那不死也得殘廢啊!
胡亥苦著臉著嬴嫚,聲音微道:“嫚姐,這個游戲好像不太適合,要不我們換個游戲吧,而且您好像太認真了······”
看著那碎渣的桌子,胡亥已經能想象得到,若是自己剛才不躲開的話,那后果是何等嚴重。
對于這番話,嬴嫚一臉正著他,“玩游戲不認真難道放水嗎?若是這樣那還有什麼玩的必要?”
胡亥面鐵青著那桌子,喃喃道:“可是再怎麼說也沒必要把桌子砸那個樣子吧,這個力道······是不是不像玩游戲呀······”
他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這個姐姐了,所以這個姐姐才會用如此大的力氣來砸自己。
不然的話對弟弟哪有下如此狠手的?
嬴嫚眉頭擰起,目幽幽著他,“這就是你說的激的誠意?讓你陪我玩個游戲都如此扭扭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胡亥哭無淚。
玩游戲就玩游戲,別人玩游戲是開心,是要花力去玩。
但和嫚姐你玩游戲,那花的是命啊!
而且還有極高概率直接沒了,這誰敢玩啊?
胡亥一臉為難著嬴嫚,“嫚姐我錯了,要不您就放過臣弟這一次吧,是臣弟不懂事沒腦子,這才敢膽大包天覺得自己有資格陪您玩游戲!”
“現在臣弟明白過來了,臣弟完全沒有那個資格,剛才說的話您就當臣弟是在放屁吧!臣弟在這里給您道歉了!”
為了保命胡亥只得食言,只希嬴嫚能放自己一條生路。
畢竟嬴嫚不僅力量狂奔巨大,一拳下去真是毀天滅地的恐怖程度,就連速度也是奇快無比。
在那種極快的攻擊下,胡亥沒有毫自信,覺得自己能每一次都完全避開。
而只要避不開一次那他可能就直接涼了,生命可沒有復活幣,胡亥自然賭不起。
嬴嫚著他,“你要道歉然后結束游戲?”
胡亥連連點頭,“沒錯嫚姐,您就放過我吧!”
嬴嫚點點頭,“倒也可以,那你讓我輕輕打三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好不?”
胡亥一愣,隨即小心翼翼問道:“敢問嫚姐,您說的輕輕是何力道?”
嬴嫚面嚴肅起來,“這又不是玩游戲了,而是要你真誠的歉意,那自然要更加認真了,至比玩起游戲要認真個好幾倍吧?”
“不然若是太過放水的話,你的道歉也就那麼沒誠意了,這樣會讓你到愧疚的吧十八弟。”
“作為你的好姐姐,我當然舍不得讓你活在愧疚中了。”
聽著這話,胡亥嘀咕起來,“好幾倍?”
看著那已經碎得不樣子的桌子,胡亥只覺得后背陣陣發涼。
這可是高質量的實木桌,度毫不比一些石頭差,但在抗嬴嫚一拳之后,當場消失,可見那一拳何等恐怖。
而好幾倍的力量的話,胡亥毫不懷疑,自己的骨頭肯定會被砸末。
而且還是三拳。
這完全是必死無疑的局面啊!
思索片刻,胡亥目忽然堅定起來,向嬴嫚道:“我剛才開玩笑的嫚姐,我們繼續游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