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一臉氣憤,夏侯哲覺得很詫異,今天四都不在家!
呂玲綺帶著張寧去了工廠,蔡昭姬跟著雪嫣去了學堂教書。
王越典韋兩個基佬,提著釣竿又去了河邊!因為昨天沒釣到王八!今天還得再戰!
“你這是咋了?大庭廣眾之下被人了?還是家里的私房錢被嫂子找到了?”
【這是不是故意找的借口,想來我家蹭吃蹭喝?從沒見他發過火啊!】
聽到他的話,曹擺了擺手,一屁坐在了搖椅上!
“別提了!還不是那茍或!心煩!你說我待他也不差啊!雖然我薪資不高,工作也累,偶爾還坑他,但總來說還是很好的!”
“我如此重用他,他居然不忠我,而忠漢庭!你說我氣不氣!”
聞言夏侯哲角抖了抖。
【你這不讓人家拿高工資,又讓人家干重活,你咋還說的出口!】
“今天是發生什麼了?讓你這麼不高興?快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夏侯哲一臉壞笑,毫不在意曹臉上的怒容。
“得了吧!還不是那漢庭,我千辛萬苦打下的兗州,他劉協一句話,就要讓金尚來接管兗州!”
“我們大家都不同意,那茍或居然跟我唱反調,還說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呸!”
曹義憤填膺,越說越氣!
原本他一心為漢,但現在漢庭讓他如此寒心,他瞬間就不想為大漢努力了。
不過這話他也就敢在夏侯哲面前說說,因為他知道,眼前這貨從來都不尊重什麼天子。
他可是謫仙!天上的大人,對區區天子有何尊重的?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你想想當初荀彧是因為什麼而來投靠你?還不是看你心系大漢,看你關百姓,這才覺得你仁慈可以投靠!”
“但你現在要跟朝廷唱反調,要忤逆皇帝了,他哪還能看的過眼?你說是不?”
夏侯哲拿了瓶葡萄酒出來,給曹倒了一杯,邊喝邊說,毫不在意。
曹聽到后,眉頭皺。
“那賢弟你的意思是?也同意荀彧的做法?將兗州拱手相讓?”
夏侯哲斜眼看了曹一眼,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讓個鳥蛋!你怕是腦子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大漢遲早要涼!這是我們自己打下的地盤,你聽朝廷的干嘛?半路安排幾個高手,將金尚剁了不就行了?”
曹松了口氣,這話他就很喜歡!
別看這家伙咸魚,可還是非常對他胃口的,說話從不忌諱!
“那剁了他,朝廷不會再派人了?這麼大一塊蛋糕,他們舍不得放棄吧?其實我懷疑,朝中是不是有人搞我!”
夏侯哲沒有馬上回答,轉進了廚房,端了一盤花生米。
“沒菜,咱將就著吃點吧!”
曹好奇的看著這盤花生:“這是啥?吃起來還香!你家好東西多啊!”
“這啊!西域來的花生!能下酒,還能榨油!”
夏侯哲隨口應了一句,便用筷子吃了起來。
曹點了點頭:“原來花生啊!還能榨油?這倒是個好東西!以后大面積種,可以緩解食油的張!”
“味道還真不錯!下酒也可以,還能當零!嘎嘣脆,回頭你給我一點,我拿回去給我家幾個娃吃點!”
說完后,曹忽然愣了愣。
等等…我踏馬是來干啥的?怎麼扯起吃的來了?
這混子!
可惡!你就是不想給我出謀劃策!險些被你轉移話題得逞了!
“呸不對!賢弟,咱們聊正事啊,不聊吃的!你說說后續咱們該怎麼辦?茍或的問題怎麼解決?”
“如果理不好,會讓這樣一個肱骨之臣,離我而去啊!他雖然討厭了點,但能力和為人還是不錯的,而且也都有了!”
曹嘆了口氣,心低落的抓了一大把花生米,就往里塞去。
【你踏馬能不能別這麼搞!我還沒怎麼得吃呢!】
【不過茍或這人…唉!對漢室愚忠啊!不勸勸以后會被你賜下藥酒毒死的!】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樣的肱骨之臣,在后來也會被你老曹給殺了!原來如此!這麼百般阻撓,換我我也不了!】
夏侯哲心里還是比較喜歡荀彧的,為人世都還行,跟他也不錯!
因為有他,原本屬于他的典農事,都被荀彧理妥當了!
不過…荀彧這家伙是一筋!你在別人手下吃飯,卻想著報效其他組織,你老板不開除你,誰開除你?
即便你能力再強,那也是眼中釘,中刺!怎麼看怎麼不爽!
“朝廷要派人,來一個你就半路劫殺一個!殺到他們怕,他們就不敢來接任兗州一職了!至于別的諸侯怎麼看…”
“只要你不馬腳,就算全天下知道是你干的,又能怎樣?”
“等你站穩了,把這波兵吃下來,并將兗州百姓溫飽理好,就是朝廷要換人,百姓也不會干!”
夏侯哲淡淡的說著,臉上毫無敬。
反正他不是朝廷的!
聽到他的話,曹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來多我殺多!
“至于荀彧這家伙…你自己多跟他談談心,多流流嘛!”
“勸人這事,賢弟你…”
曹眼的看著夏侯哲,自己剛和荀彧鬧僵,不好說!
若是他出手,應該能行!
“你別看我!這家伙思想頑固,你自己搞,我才不想費口舌!”
夏侯哲翻了個白眼,當即打斷他的話!
曹失落的嘆了口氣,不再多言。
躺在搖椅上,仰著天,腦袋里不知道想些什麼。
十幾分鐘后,曹被尿憋的不了,起往廁所而去。
他前腳剛走,夏侯哲的大門又被推開了,荀彧手里拎著一只母,從外面悄咪咪走了進來。
“元義啊!今日我這…唉!有大事想跟你說說!”
著來人,夏侯哲眨了眨眼,一臉嫌棄。
“你丫的不會是想跟我說金尚和朝廷的事吧?”
聞言荀彧心中大驚!
臥槽!這家伙真的會算!又算到了!
他哪里知道,曹剛跟他說過這事…
“元義,你可真是神了!足不出戶,便知天下大事!”
荀彧豎起大拇指,將母放在了地上,一屁坐在剛剛曹的椅子上。
“嗯?這椅子怎麼還熱乎?喲!酒都給我倒好了?謝了!元義,你這測算簡直通神啊!”
荀彧端起之前曹那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他以為是夏侯哲知道他要來,特地準備好的,并沒有想過曹剛離開。
夏侯哲也懶得解釋,難道還告訴荀彧,你剛喝了老曹的口水?
容易招打!
畢竟…這跟間接接吻…沒啥區別!
喝完一杯葡萄酒后,荀彧毫不客氣又倒了一杯!
這可是名貴異常的酒,多蹭一杯算一杯,反正這家伙有錢!
而且我可是拎了一只母過來!得喝夠本!
“嘶哈!真好喝!對了元義,既然事你都測算到了,那麻煩你幫我勸勸主公可好?咱不能忤逆朝廷啊!”
夏侯哲翻了個,不咸不淡的看著他。
“勸個錘子!要去你自己去!朝廷這麼過分,不造反就不錯了!”
聞言,荀彧面大驚!
“慎言啊!元義!這話你可別說,我們是朋友,你跟我說我不會捅出去,但別人可就不好說了!”
夏侯哲嗤笑一聲:
“怕個啊!老茍不是我說你,你那麼忠心漢朝干嘛?一個腐朽的朝廷,終歸落敗!你無法挽救的!”
“而且老曹打下的地盤,憑什麼出去?你別跟我說咱們是臣子之類的話!知道張角為何起義嗎?知道百姓為何跟從嗎?知道天下為何大嗎?”
夏侯哲的三連問,將荀彧一肚子的話,全給了下去。
“我…這…大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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