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眼饞宋老三家距離河灘附近那片面積不小,而且還沃的土地,可是那宋老三死活不賣給我們家老爺,我們家老爺沒有辦法,只好想出這種辦法。”
“而那些河灘經常會發現溺死者的尸是真的,所以我們就故意接著這個機會,散布出去一些有關于冤魂徘徊于此的謠言增加那片河灘的恐怖彩。”
“然后我扮那白鬼,然后嚇唬一些膽敢靠近到那邊的人,然后再將他們趁著夜搬運到縣外的荒墳去,這樣一來讓更多的目擊者出現,就增加了可信度。”
“等到宋老三他們害怕,不敢在那邊種地的時候,我們再去宋老三家,迫宋老三將那些田產賣給我們,這樣一來,那些土地就為我們家老爺的田產了,就是這樣而已。”
李青山聽完阿全的解釋,基本上跟李青山的猜測溫和。
四周的捕快們紛紛用一臉崇敬的眼神看向李青山。
這件事的背后機以及其中的過程基本上和李青山看到了現場留下來的那點線索之后所做出的推斷是一樣的。
李青山這推理能力實在是強悍的離譜啊。
李青山對于推斷出這種不過是皮般的案件沒有毫的自傲。
李青山道。
“阿全,你好歹的膽子啊,竟然還敢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將別人家中的田產巧取豪奪?我看你們這是目無王法,任意妄為。”
“雖然這案件當中并沒有人因此傷,可是這設計恐嚇他人,謀得他人田產的事卻是毋庸置疑的。”
“來人啊,現在暫且先將這阿全押大牢,明日起來之后,再審理此案。”
“是,大人。”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李青山不想為了這點事折騰個一晚上,于是打算明日繼續審理。
李青山回到后堂,掉服準備睡覺。
柳青青過來服侍。
李青山笑著說道。
“青青,今天晚上的事嚇壞了吧。”
柳青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大人。”
“哈哈,我都聽到你尖了。”
柳青青被李青山穿了心事,無奈的說道。
“討厭啦大人,老是抓著人家不放。”
“哈哈哈....沒事,今天晚上早點收拾,趕休息吧,明天還要理錢有福父子呢。”
“是呢,大人....”
柳青青為李青山收拾妥當了一切之后,站在門口準備離去。
可是柳青青臨走時特意停留了幾秒,目中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出來。
但是柳青青略微猶豫了一下,便走開了,只是臉上還帶著些許醉人的紅暈,李青山有些好奇。
怎麼最近柳青青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乖乖的。
而且自從今天白天送給了柳青青那個發簪之后,柳青青對于李青山親了很多。
只要李青山不是坐在轎子上,柳青青基本上都是掛在李青山的邊,手非常親的挽著李青山的手。
李青山心中盤算著,難道說因為跟柳青青之間的好度提升到了一千,達到了極度親的程度,所以柳青青才會做出這樣的作。
那剛才柳青青臨走時那個的眼神,難道是本來打算跟李青山后續發生什麼的嗎....
李青山心神一。
“咳咳....趕睡覺睡覺。”
....
第二日一早,馬常也和李青山早晨起來的慣例差不多。
在小妾的服侍下起來,只不過和李青山不同的是,馬常和小妾是從一張床上起來的。
馬常人如其名,雖然家中錢財不,不過這長相嘛。
卻是長著一張名副其實的馬臉。
那臉的相當的長,而且兩條眼睛分外的細小,狹長。
看上去容貌相當的猥瑣。
馬常慵懶的起床了一個懶腰,在小妾那潔的大上了一把。
小妾嗔道。
“老爺....”
馬常壞笑道。
“嘿嘿嘿,小人今天晚上再收拾你。”
“老爺,好討厭啊。”
馬常起床準備用早飯。
馬常坐在飯桌上,一旁兩個丫鬟在服侍馬常吃著早飯。
馬常神愜意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邊被兩個丫鬟喂著飯,一邊手上也不老實,老是往丫鬟這服里面鉆。
這時一個下人過來稟報道。
“老爺,阿全昨日去了河灘那邊,可是今日卻尚未回來,老爺,怎麼辦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馬常這時一愣。
“還沒有回來?去河灘那邊看了嗎?別是那家伙在那邊睡著了,要是讓人見,被人看出了其中的問題,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他。”
“這個家伙真的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就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老爺,剛才我們派人去河灘那邊看了,可是并沒有看到阿全的人啊。”
“河灘那邊也沒有?奇怪了,按道理來說天不亮他就應該回來了,他就算是在不事,這種事也從來沒有過啊。”
這個下人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人,難道說是出了什麼事了?”
馬常臉微微一變,那原本就長的馬臉頓時又拉了很長,而且是又黑又長。
這時兩個下人快步跑了過來。
“老爺不好了,阿全昨天晚上被衙門的人抓走了,現在衙門的王捕頭都帶著衙門的捕快們在大門口,說是要帶走老爺去協助調查。”
“老爺,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那個李青山竟然看出來了我的手段了?不會吧,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不懼鬼神的?”
“這一下可就麻煩了。”
“老爺怎麼辦啊?”
馬常此時也心頭有些慌,本沒有繼續跟丫鬟們嬉戲吃飯的興致了。
“老爺,要不然咱們跑吧。”
“跑?怎麼跑?我的田產可都是在盤山縣的,我就算是人走的了,這地能走的了嗎?而且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應該不至于會出事。”
馬常雖然是這樣說,不過心中也是有點慌。
昨天那錢有福才被李青山打的一條命都快沒了,這件事整個盤山縣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尋常的辦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大不了就認罰,自己這件事不至于會被砍頭。